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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中暈染開來,我連忙跑過去想要扶起何銘淵,卻被何銘淵反手一抓,看著他額頭豆大的汗珠在臉上滴落,知道此刻的他一定很難受,瞬間自責自己什麼要對待一個病人下狠手。何銘淵喘著粗氣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我不可能讓你逃出我的手掌心,絕不。”我不明白我究竟招惹了何銘淵什麼,讓他這麼執著地想要把我玩弄於他的鼓掌之中。我一直有過正面側面的想要了解為什麼這個人一定要是我,可是我實在是看不透這個人的心,時而對我溫柔,時而逗趣於我,時而又是那麼兇橫決絕,不管他以什麼方式對待於我,卻絕不是喜歡我,在我看來卻像是人在得到東西太多了的情況下,突然發現有一樣不屬於自己的時候,卻想要極力的佔為己有或是曾經失去過相同的物件,現在找到了相似的替代品卻會更加害怕失去,而這兩種不管是哪一種情況,皆早已讓承受這一切的人遍體鱗傷。“你不愛我,對嘛?”我任由他抓著,又緩緩扶起他,看著他的眼睛,沒有要回答我的意思,神情更是表示不屑回答這一切。我與他並排坐在病床上,拿起他的手輕輕釦在我的小腹上,繼續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包括這個孩子,也是一個意外,不是嗎?”感受到何銘淵的食指在我的腹部上輕輕摩挲,我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你愛這個孩子,可是他的媽媽確實他爸爸眼中的水性楊花的女子,在他爸爸眼中不配成為他的妻子。”感覺到何銘淵手掌一緊,不在動作。“當然,我確實不配,不論是從,家庭,學識,涵養,還是各個任何一個方面,我都和他爸爸不般配,而且他的爸爸媽媽,根本不相愛,也許他們心中都有各自喜歡的人。”再次與何銘淵的眼睛對視,感覺他的眼神逐漸狠厲,激起了層層陰霾,放置在我腹部的手突然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撲倒在床上,何銘淵翻身壓上來,現在他受著傷,儘管他如此,我也並不懼怕他,繼續對視著他的雙眼,看著他:“你愛的是誰?或者你有愛的女人嘛?”。何銘淵繼續不言語,只是眼神越來越深邃犀利,汗珠在額頭越來越密集,臉色也越來越蒼白,我感覺他現在強忍著疼痛。應該也堅持不了多久,我現在只想把我想說的繼續說完:“我知道你愛的是誰,莊涵雅。”何銘淵聽完,神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並不驚訝於我所知道的一切,緩緩低頭,靠近我的耳朵,一字一字地吐露:“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就睜一隻閉一隻眼,好好的生下孩子,好好的待在我身邊。”說這一句話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完便暈厥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