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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入我的耳邊:“你---不---配。”每一個字,讓人抽心地疼,我猛烈回頭擦過他的唇,看著他的眼睛,邪魅深思地笑意,我借力站起身子,背對著他,深吸氣,強忍著淚水,勉強的笑道:“對不起,是我高攀,我永遠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礙你的眼。也謝謝你放過我。”轉身想要離開這個讓我羞愧的地方時,何銘淵又抓住了我的手腕,陰冷的語氣讓人背後發涼:“誰說我會放過你了,我只說過我不會娶你,你說誰會娶一個懷孕期間揹著孩子爸爸和別的男人深夜廝混的,現在又低三下氣求別的男人娶你的女人,這樣的你像極了個詞語,敗柳殘花、水性楊花,這樣的你還有資格為人妻,為人母嗎?你這一輩子只能是我的不見天日的情人,是我孩子不能上臺面的母親,永遠沒有資格成為我的妻子。”每一句句句戳我的心窩,令我全身發抖,我沒有力氣與他解釋,也不屑和他解釋,眼淚只是不住地流,我不知道該怎麼和媽媽解釋,不知道該怎麼給自己一個交代,我只是微語到:“你放開我”,然後手不斷地撥鑽開他拽著我的手指,最後實在沒有力氣了,努力嘶吼道:“你放開我。”一個巴掌沒有控制住扇在了何銘淵的臉上。清脆的掌聲響徹房間,只見何銘淵摸著臉頰不可置信,隨即苦笑著。“我寧願從來沒有認識過你。”我努力說出最後一句話。我拿著包飛快地跑出房間。找到醫院樓梯通道無人的小角落,依靠著牆,身體慢慢下滑,雙手抱膝,埋頭放聲地哭著,他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殘花敗柳這個詞語從他的嘴裡說出來是如此的刺耳鑽心,如果這些詞真的符合我,那全世界的人都可以這麼說我,唯獨他沒有資格。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激動,已經過了很久孕吐期的我,又開始噁心想吐,趴在欄杆邊上的垃圾桶處邊哭泣,邊作嘔。卻沒有任何腹中之物出來,難受地漲紅了臉,汗珠微微溢位,儘管這樣我還是止不住哭泣,淚水大顆大顆地往下落。隨後我陷入一個強壯的懷抱,我轉頭一看是何銘淵:“混蛋,你放開我,不要管我。”我一邊無力地錘著他的胸膛,一邊放聲的哭著。何銘淵緊緊擁著我,拍著我的後背,輕聲在我耳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這樣說,對不起。”我還是一遍一遍捶打著他的後背:“全世界我最討厭你了,何銘淵,我真的很討厭你。”隨後又是一陣噁心,轉身想吐。何銘淵輕柔的拍著我的背,想要給我順順氣,隨後把我打橫抱起,朝病房走去,我並沒有力氣掙扎,我挎著他的脖頸埋頭到他的肩膀,失聲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