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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玲玲,滴玲玲。”拿起手機,是媽媽打過來的,突然想起了在學校的時候,上學忘記拿傘,總是擔心自己如何回家,但是每一次放學後再教室門口,總有一排家長站在門口目光檢索著每一個學生,而孩子們也會檢索著自己家人,而我總是會最快找到,因為媽媽總是為了能讓我看見她而故意穿她最顯眼的衣服。“喂,媽媽。”“伊伊,下午看你出門沒有拿傘,現在在哪裡?我接你回來。”不管我長到多大,媽媽總還是會接我回家,我會心一笑:“媽,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擔心我,吃完晚飯就走點休息啊,我,我現在在銘淵這兒,放心吧。”“你為什麼又到他那邊去了?”隨後媽媽停頓,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隨後說了一句:“你早點回家,不行的話,我去接你,你身子不方便。”“媽,沒事的,放心,我和他有點事情要處理,處理完了我就回來。”掛了電話,看看時間已經八點多了,不知道何銘淵在開什麼會要這麼久,開啟辦公室的門準備出去問一下,發現何銘淵的兩個秘書都已經不在,我只能關上門坐在沙發上望著手機號發呆,猶豫著要不要問一下。不知不覺兩個眼皮越來越重,便倒在沙發上睡下了。一個響雷驚醒了睡夢中的我,睜開眼發現身上已經蓋上了毯子,坐起來看到不遠處的辦公桌上,何銘淵還在忙著處理工作,看著他桌子上的一大堆檔案,幾乎淹沒了他的腦袋不禁想,他這麼忙為什麼要和我過不去,為什麼這麼忙還要在網路上散發那些不實的言論。看著他埋頭工作,我並沒有上前去打擾他,我只是靜靜地坐著,等著他工作完,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耐心,看看時間足足等了他五個小時,而現在見到人了,確還只是等待。終於,辦工作上一大堆的檔案被何銘淵分類簽署,放置完畢。我默默地走上去,站在辦公桌的一頭。我在來之前有很多話想要給他說,想要罵他,想要吼他,但是似乎經過冬雨洗滌,我已沒有那麼多話想要對他說,只是想讓他知道我的想法,無論他要求我做什麼,我聽便是,只求他放過汪聰,放過我身邊的一切人。有的時候想想,原來我自身還有那麼大的價值,可以犧牲自己一個人的幸福換取大家的快樂,對此只能讓自己強顏歡笑,至少自己也能為大家做點兒什麼。“怎麼?江湖險惡,一失足失了身,有了陌生人的孩子,為了幫喜歡的人出頭而敢於刺傷一個無辜的男人的你,到了我這兒就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你既然看到了,我想你已經知道我的來意了,不錯,你的栽贓,你的誹謗,我知道我的力量薄弱,不能與你抗衡,我也知道我之前在醫院裡的言語對於你而言是自不量力,所以我現在認清了現實,隨你怎麼便,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就只是請你,從今以後,放過汪聰,放過我的家人,他們都是無辜的,這只是我和你的恩怨,雖然我並不知道我什麼地方得罪了你,讓你為了我這麼折騰。”我一臉的生無可臉,我知道現在我沒有力氣反抗他,我也不想因為我的反抗而讓任何人付出代價。我本以為我這樣說,這樣順著何銘淵的意他就能開心,沒想到他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快步走到我的面前,用力抓住我的手腕:“沒想到,你說來說去,還是為了汪聰?我沒想到你可以為了他委身於我,為了他可以把所有的矛盾指向自己接受網上的謾罵,為了他你可以在這裡等我五個小時,然後低三下氣地求我。而我呢?你為什麼就不能對我正眼相待?我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你是說丟下我就丟下我?從始至終就沒有想要過彌補你對我的傷害?”我不禁冷笑,傷害,為什麼在他那裡就是傷害,我承認是我傷害了他的肉體,可是他呢,難道對我的所作所為,讓我內心無比煎熬,難道就可以如此地視而不見嗎?可是能怎麼辦呢,我還能說一些什麼呢,我只是低下頭,沒有任何表情:“對不起。”我現在只能說這一句,過多的話我都已經在醫院對他說了,可是對於他來說完全沒有用。“好啊,你既然是為了汪聰來求我,何不如就拿出你的誠意,求得徹底一點啊。”汪聰怒斥著眼睛說道。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我知道不按照他的話去做,他一定不會罷休。我扯著嘴角努力微笑著,鼻子一酸,淚珠充盈著眼眶,無比認真地看著他:“如果你能接受,我想這是我能最拿得出手的誠意了。”對視著何銘淵的眼睛,微笑著,眼睛一閉,低下頭,淚珠滑落掉在地上盛開成花,右手扶著肚子,身體緩緩下滑,膝蓋輕輕著地,直著身體,想要保留最後一點尊嚴:“何總,求你,求你放過我身邊的你,以後我會聽你的話,不管是你讓我做你的情人,家傭,還是什麼我都會答應你。”說完紅腫著眼睛看向何銘淵。何銘淵似乎是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做,滿臉的驚愕,憤怒,轉頭看向別處,隨即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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