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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疾手快地接住向地面摔去的季琉璃,耶律卿輕而易舉地將季琉璃打橫抱起。“喂,小不點兒?小不點兒?”“將,將軍。”收好小冊子的甄穆蘭鼓起勇氣,主動跟耶律卿說了季琉璃的情況。“季,季大夫大約已有十八個時辰未進食為休息了,應該是累壞了,睡一覺即可。”“本王知道了。”環顧四周,耶律卿發現營帳內無空著的床榻,又想起這小不點兒在營中無居住的地方,便大步跨出營帳。“將軍,您帶著季大夫去哪兒啊?”剛回到傷兵營帳前的李奎眼看著耶律卿抱著季琉璃走遠,奈何手上端著一碗濃黑的湯藥,他根本追不上耶律卿的步伐。“哎,將軍,將軍,先喝解藥啊!”喚不住耶律卿的李奎只得跟在他的身後慢悠悠地走著。不一會兒,耶律卿在整個軍營中最大的營帳前停下腳步,用小腿踢開門簾,走了進去。後腳跟上的李奎見耶律卿竟抱著季琉璃進了將軍帳,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將軍為何帶季大夫進入他的營帳?將軍明明是杜絕任何人進入他的營帳的。莫非,將軍看上了季大夫?不對不對,季大夫是男的。不對不對,哎呀,錯了錯了,將軍好男色且有東臨國 驚聲尖叫引懷疑聽聞李奎的胡言亂語,耶律卿有些啼笑皆非。“本王何時打算糟蹋小不點兒了?”“不是?”得到耶律卿的正面回答,李奎提到嗓子眼兒的心終於落下。“那我就放心了。”“…”耶律卿略感無語,是,金明朗是他的男寵,是僅限於名義上的男寵,若非三年前東臨國國君耶律德欲將當朝國舅的侄女安秋語賜婚給自己,他也不會想出這樣的爛招來折騰自己和金家大少爺金明朗。耶律卿早已決定,自己未來的妻子由自己尋找,無需旁人指手畫腳,就算是他的父皇。“將軍,屬下先行告退。”李奎躬身作揖,拿著藥碗退了下去。轉身進入將軍帳,耶律卿走到了大得足夠睡下四、五人的軟榻前,掀開衣襬端坐在床邊俯視著陷入沉睡的季琉璃。他向來把將軍帳當做是一個屬於自己的獨有領地,為了不讓旁人進入,甚至在一次全軍訓話之時直接宣佈將軍帳為禁地,任何人禁止入內。耶律卿不懂,他為何會毫不猶豫地將昏厥過去的小不點兒抱回自己的營帳,是為了不讓救命恩人摔的太難看吧?嗯,肯定是這樣。對於季琉璃的救民之恩,耶律卿是發自肺腑的感謝。“這救命之恩,本王該如何償還?”口中呢喃,耶律卿不自覺地看著季琉璃的睡顏,收不回視線。回答耶律卿的是一片寂靜。脫下長靴,長袍,踩上床邊,耶律卿縱身躍起,安穩地落在了床榻內側,拉高蓋住季琉璃的絲被躺了進去。夜晚過去,天微亮。迷迷糊糊就要醒來的季琉璃翻了個身,習慣性往被窩中溫暖的來源靠去,在耶律卿的懷中亂拱。向來淺眠的耶律卿被突然抱住,渾身一震,充滿防備地睜開雙眼,運起內力想將懷中的不明物體推出去。“奶奶,奶奶。”季琉璃白嫩的小臉蛋兒在耶律卿裸露的胸膛蹭了蹭,對奶奶柔軟的胸部變硬抱怨不已。“奶奶,你的胸怎麼變得那麼硬?蹭著不舒服了。”孩童軟糯的聲音讓耶律卿收回了內力,識得眼前的孩童就是昨日救了自己的小不點兒,耶律卿輕輕拽下季琉璃環抱住自己腰腹的雙手,翻身而起準備跨過季琉璃的身子下床。誰料想,季琉璃在耶律卿坐起身的同時醒了過來,緊接著…“啊…”季琉璃急忙用雙手捂住眼睛,不敢看在自己眼睛正上方的赤裸胸膛。“非禮勿視!”“呵,你這反應甚是好笑。”耶律卿非但沒有走開,反而俯下身子向季琉璃壓去,性感的薄唇在季琉璃耳邊戲謔。“昨個不是你親自解開了本王的腰帶與衣衫為本王治傷解毒的麼?為何現在說非禮勿視?你又不是女人,怕什麼?”“對哦,我是男人。”移開雙手,季琉璃的柔嫩小手抵在耶律卿火熱的胸膛,稍稍使力。“快走開,我要去看看傷兵們的情況。”“半夜的時候李奎來報,李軍醫和另外兩個醫徒已經醒來,已接替你跟文伯救治餘下的傷兵。”順著季琉璃的力道推開,穩住身體後鉗制住季琉璃的細腕反手一拽,將他拽向自己。“你不會真是女人吧?”耶律卿富有技巧的鉗制讓季琉璃掙脫不開自己的雙手,既然躲不掉,不如反其道而行之,主動出擊,解除耶律卿對自己的懷疑。“難道你要脫了我的衣服為我驗明正身?”“有何不可?”耶律卿似笑非笑的將自己的視線自季琉璃的臉龐移向他的脖頸,停留在他雌雄難辨的鎖骨下方。“本王榮幸之至。”“悉聽尊便。”季琉璃毫不避諱地挺起了胸膛,置之死地而後生,她就不信她這般豁出去的想法會付諸東流。結果,顯而易見,上天是眷顧季琉璃的。“咕嚕咕嚕…”飢餓難耐的胃部以聲響與輕微的絞痛抗議了季琉璃對自己的冷落。“小不點兒,你怎麼了?”注意到季琉璃突變的臉色,耶律卿鬆開了鉗制季琉璃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