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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是吃飽了撐的才會去救被蛇類咬傷的李奎,不然也不會在替李奎吸完毒倒在一邊喘氣的時候被李奎……“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讓我當做沒發生?”李奎不想再讓孫冀逃避,用強有力的雙手鉗制住孫冀稍顯單薄的肩膀,不讓他離開。“不可能!”他敢肯定,若是這麼輕易地讓孫冀離開,那他毫無疑問地就會永遠失去孫冀。“李奎,趁我還沒發脾氣,趕緊放開我。”孫冀用力掙扎了起來,企圖離開李奎的鉗制,李奎憑什麼這樣對他?憑什麼?“……”李奎見孫冀壓根就沒有理智可言,沒有猶豫,低下頭用嘴唇封住了孫冀接下來的話語。……耶律卿端著一碗剛熬好的粥往右前方走去,把手中的饅頭也遞了一個給坐在一塊石頭上齜牙咧嘴的季琉璃。“璃兒,路程還遠,吃飽才有力氣趕路。“不想吃,我腿疼。”季琉璃雙手環膝,將下顎抵在了雙膝間,這個縮成一團的姿勢能緩解她雙腿內側火辣辣的疼痛。 南稚東臨趣事多“很疼嗎?”耶律卿把手中的粥和饅頭放在一旁,伸手牽起季琉璃纖細地手腕,使力將季琉璃拽起來。“你身上應該有金瘡藥吧?找個隱蔽的地方我給你擦一下。”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好在這人群聚集的地方讓季琉璃脫了褲子,雖說季琉璃還只是個少年,可當眾裸了下半身是會讓季琉璃一輩子抬不起頭的。“不不不不不。”季琉璃驚慌失措地掙開了手腕上屬於耶律卿的溫暖大掌,她雙腿內側的傷怎麼能讓耶律卿來擦藥?那樣就穿幫了啊……不行,不行,絕對不行。“為何不擦藥?”耶律卿用手再次抓住季琉璃的手腕往懷中一扯,將季琉璃擁在懷中後,彎身不容拒絕地打橫抱起季琉璃的小身子。“接下來還要幾個晝夜才能到南稚軍營,不擦藥怎麼行?”“啊啊啊啊!”季琉璃雙手緊抓耶律卿的衣襟,誓死不從耶律卿的心疼和好意。“你放我下來,我不要擦藥!不要!”“閉嘴!”耶律卿不顧季琉璃的掙扎,飛身一躍上了馬背,鬆開了抱住季琉璃膝蓋後方的右臂。考慮到季琉璃雙腿內側的疼痛,耶律卿調整了季琉璃的姿勢讓季琉璃面朝右邊側坐在了馬背上,拉住韁繩,雙腿在馬腹兩側輕輕一夾。“駕。”感應到了主人耶律卿的腿部使用的力量很小,馬匹的雙蹄小步地往前邁去,不如先前行進時那樣豪邁狂野。不遠處,地面上席地而坐的吳保瞬間自地面上彈了起來,望著耶律卿並未走遠的背影高聲呼喚著。“將軍……”在這緊要關頭,將軍帶著季大夫離開是要去哪兒啊?“籲。”耶律卿拉住韁繩往後扯,讓行進中的馬兒停下了腳步,耶律卿微微轉過身看向了詫異不已的吳保,交給他一個艱鉅的任務。“一炷香後若本王未回來,你就帶領弟兄們繼續出發,本王騎了馬,會跟上你們的腳程。”“將軍您……”吳保想要勸耶律卿不要到處走動,以免遭到不必要的埋伏或傷害,這荒郊野外的地界,耶律卿與季琉璃若是出了意外可怎麼辦?耶律卿沒那閒工夫等吳保把話說完,雙腿夾住馬腹的動作比剛才大了些許。“駕!”他不擔心東臨一萬眾將士的安危,都是長年征戰的老手了,不需要他緊跟著也無所謂。他現在在意的是季琉璃雙腿內側的傷情,要是不及時處理季琉璃在馬鞍上摩擦出的紅腫與疼痛,再騎幾個時辰的馬兒,季琉璃的兩條小細腿兒多半是會好幾天走不動道兒了。……死盯著已如耗子般大小的二人一馬,吳保恍然大悟地對擊雙掌,言語中滿是對耶律卿的調侃。“嘖嘖嘖,將軍是不是猴急了?”“什麼太猴急?”一個小腦袋湊到了吳保的邊兒上好奇地順著吳保的視線看去,他看見東臨的將軍帶著他們南稚所需要的小軍醫騎馬離開了。“孃的!嚇我一跳!”被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的吳保沒好氣地衝著南稚國的玖笑秋就是一頓撒氣。“你個混蛋玩意兒,滾一邊兒去,這事兒是你能瞎打聽的?”“……”玖笑秋委屈萬分地撅起了雙唇,雙眼通紅地看著兇巴巴的吳保,嘴一撇就哭了出來。“你兇我……哇啊啊啊啊!”說實話,玖笑秋的年紀要比吳保大上好幾歲,不過天生的稚嫩娃娃臉讓他看起來還未滿弱冠之年。玖笑秋的隨性一哭,便讓他自己的年齡看上去又小了兩三歲。“有病!”吳保滿臉厭惡地看著比自己高了足有三寸的玖笑秋,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地像什麼話?他吳保生平最討厭的就是玖笑秋這樣長相稚嫩、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了,也不知道這種人到了戰場上有什麼鳥用!“秋小秋,你哭什麼?”聽到玖笑秋哭聲的顧隋遠護在了玖笑秋的身前,玖笑秋平常在他顧隋遠面前可一滴眼淚也沒掉過。“這傢伙打你了?”秋小秋在他顧隋遠身邊跟了幾年了,無論是被顧隋遠責罵或是被敵人砍得遍體鱗傷,玖笑秋都只是一笑而過,哪兒像現在這般嚎啕大哭過?眼前這傢伙到底對秋小秋幹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