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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便是被青峰給獨自留在西院廂房中的青泳。話說他在那個陌生的廂房中醒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是夢遊了才會在哪個廂房裡睡了一晚,但一個個讓他頓覺羞愧的旖旎畫面叫他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不,不對!他要挖個坑把青峰那個混蛋埋了才對! 馬車原本面板就比其他男子白上幾分的青泳因腹部的傷口失血過多而顯得臉色更加蒼白,平常的神采奕奕也變成了現在的面容憔悴、精神不濟。雖說是傷重體虛,但從青泳的眼底就可以看出青泳此時是處於一種近乎歇斯底里的狀態。“主子,璃主子。”青泳稍稍壓制了些許自身的怒氣,可口氣中飽含著濃濃的咬牙切齒之意。“請問您二人可曾看到青峰那個登徒子?”沒辦法,現在一想起青峰,青泳就很難遏制住自己的怒氣,青峰啊青峰,千萬別讓他青泳抓住,否則他絕對饒不了青峰那個該死的登徒浪子。“青峰?”“登徒子?”兩道截然不同的聲音分別來自於耶律卿與季琉璃,青峰在青泳的口中淪為‘登徒子’這事兒不免讓耶律卿、季琉璃二人面面相覷。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兒才能讓青泳稱呼青峰為登徒子?“……”青泳在聽見耶律卿、季琉璃驚詫的語氣時才發現自己先前竟然口不擇言地把‘登徒子’這個詞兒給說了出來,打算補救卻也為時已晚,青泳只好深吸一口氣強制壓下了憋在心頭的怒氣,忍氣吞聲地想要先行離開。“如果沒看到的話請恕屬下先行告退。”大致猜到發生了何事的耶律卿向青泳提起了青峰的去向。“青峰在一炷香之前向本王辭行了。”“辭行?”青泳不可控制地拔高了自己的音量,胸口燃燒的怒火讓青泳的話語不禁失了分寸。“為什麼?他為什麼要辭行?有說要去哪兒嗎?”耶律卿沒有在意青泳無意間的以下犯上,輕輕搖了搖頭。“他再三緘口,不肯說。”“青泳。”坐在圓凳上的季琉璃撐著下巴、挑著眉抬頭仰視著圓桌對面站得筆直的青泳,對青峰暫時離開的原因斂聲猜測。“我怎麼覺著青峰是因為想要躲你才辭行的?”“躲我?哼,他倒是躲的快,不然我非得宰了他不可。”青泳沒好氣地冷嗤一聲,隨後態度來了一個超級大轉變,心平氣和地道。“主子,璃主子。是屬下冒犯了,屬下自願領罰。”他面前的兩個人怎麼說都是他的主子,作為下屬,他剛才的所作所為已是完全冒犯了兩個主子了。他必須得接受應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