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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民堂?”“這小姑娘果然是來叫板濟世堂的。”“為了替薛老伯一雪前恥竟然公然挑釁濟世堂,多麼孝順的小姑娘啊,值得讚許。”“小姑娘!我支援你!我以後就到濟民堂求醫了!”“我也是,我也是!”“就衝著小姑娘這脾性,老子就算沒病也會經常去濟民堂串門兒的!”“滾蛋!你那叫耽誤人家正事兒!”“哈哈哈哈哈,說得對,說得對啊。”“老子就要去串門兒,怎麼著?這世上有誰規定沒病就不能去醫館了?”“嗯,我贊同你經常去濟民堂串門兒,雖然你身子骨硬朗,不過你若是因為有啥難言之隱才這樣胡攪蠻纏去醫館也並非不可。”“難言之隱?臥槽,你陽痿啊?”“你他娘才陽痿!老子好著呢!”“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圍觀群眾的笑鬧聲讓季琉璃也不禁跟著勾起唇角,舉高雙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然後才道。“濟民堂開張當天起免收三天診金,當然,抓藥材的費用也會針對每個人家境而有不同的價格增減,至於價格高出藥材本身價格的多餘銀兩便會被用來替付不起銀兩的人治療病疾,因此大家就權當做做善事,畢竟醫館也不能虧本,這一點兒希望大家能夠體諒。”“老子有的是錢!小姑娘你隨便開價!”“……我起碼比眼前這對衣衫襤褸的母女要富裕得多,小姑娘,這對母女的費用我來給!”“靠,別搶老子風頭啊!小姑娘,小姑娘,既然是做善事,不如就在濟民堂內設一個善箱,每每去看診的人若是在買得起高價藥的地步上還有閒錢的話就投些銀兩進善箱,而像老子這樣沒事兒就想去串門兒且又有錢的人一定會多多往善箱內投銀兩和銀票的。”“哎哎哎,這話說得有道理,我同意你的想法。”“原以為就是個大老粗,沒想到竟也會有如此妙計,哈哈哈哈。”“你才大老粗,你全家都大老粗!”“行行行,看在你出的妙計的份上,那我全家便都是大老粗吧!”“喂,你們就這麼相信這年紀輕輕的小姑娘?萬一她拿著善款跑人呢?”“老子相信小姑娘不是這樣的人!再說了,往不往善箱內投銀子是老子自己的事兒,你們愛投不投!”“勞煩諸位安靜一下。”季琉璃提高嗓音平息群眾當中的混亂,看向了那名提議設善箱的年約三十、身材壯實卻膚白皮嫩的童顏男子,有禮地朝著他福了福身。“多謝這位大哥信任,六梨不勝感激,但六梨初來乍到恐難以服眾,不知大哥可願在濟民堂兼一份兒閒差呢?不過,請恕並無月銀,因為……”“老子不缺錢,不需要你給月銀!”壯實男子打斷了季琉璃並未說完的話,豪爽地拍了拍胸脯。“這件事老子應下了,往後老子每天都去濟民堂守著善箱!”“噗嗤……”季琉璃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她眼前的這名男子太有趣了。“請問這位大哥如何稱呼?”“老子叫魏多寶!”壯實男子,哦,不,是魏多寶毫不猶豫地便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全然不顧接下來會引起的軒然大波。而就在魏多寶報出自己名字的同時,圍觀群眾齊齊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嘶……魏家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家主!”“魏家,這粗漢子就是是東臨國名聲、威望僅次於金家的魏家家主魏多寶?”“如此身份地位的人竟然答應在濟民堂專門負責看善箱,這真是……何等任性啊!”不過季琉璃就算在知曉了魏多寶的身份、地位之後也仍面不改色,她季琉璃從來不在乎任何人的身份地位,在她眼中,所有人都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而已,並無階級之分。季琉璃微微啟口打算替往後使用善箱中善銀的貧窮人向魏多寶說一聲感謝。“魏大哥,我……” 對罵季琉璃的話還沒說完,緊接著就被另一道高亢洪亮的男聲給打斷。“你們!你們這一群膽大包天的庶民,也不看看這濟世堂是誰的地盤兒,竟然敢在濟世堂門前尋釁鬧事,告訴你們,我姑父可是當朝丞相柳品仁!你們死定了!”高階之上的張耀祖氣焰囂張地朝著身旁的十幾個身材健碩的護衛吼道。“來人吶,給我將這些個鬧事的人全給我亂棍打死,萬事有我姑姑、姑父兜著呢!”隨著張耀祖的話音落下,他身邊的十幾個皆是齊齊自身後抓出了一本長棍持在手中,下一瞬就要朝著高階下方的季琉璃等人衝去。距離季琉璃最近的魏多寶見狀趕緊往前跨了一步將她牢牢護在身後,人群之中的青凰也是下意識地閃身到了季琉璃、魏多寶的正前方呈母雞護小雞的姿勢張開雙臂,毫不隱藏地衝著高階上的一堆人釋放出渾身殺氣,眼底盡是肅殺之意。面對著突然出現的煞氣十足的紫衣男子,圍觀群眾齊齊心生恐懼地往後退了一步,而高階之上的張耀祖一夥兒人也均被紫衣男子那令人膽怯的氣勢給震得不敢再輕舉妄動。不同於旁人心中的莫名恐懼,青凰身後的季琉璃、魏多寶二人則是滿臉詫異地看著在他們面前張開雙臂的清瘦紫衣男子,對這名紫衣男子的來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