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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耶律卿、南宮墨白心中的想法是出奇的一致:恐怕璃兒這輩子都不會被任何人承認是個男人吧?“唔。”季琉璃不甘不願的撇撇嘴,他們純粹就是因為不想讓她聽到他們的談話而強詞奪理嘛,真是討厭,季琉璃賭氣一般的冷哼一聲。“哼,不聽就不聽,我回去睡覺了!”季琉璃轉身拎起長長的前擺小跑著跳出了正廳的門檻,隨後還站在門口回頭瞥了瞥耶律卿和南宮墨白,希望他倆能挽留她一下。可他倆看著她什麼話也沒說,更不打算挽留她,季琉璃悶悶不樂的嘟起小嘴,負氣離去。季琉璃邊跺腳便往雷霆院的方向而去,而她腳下狠跺著的力道彷彿就是左腳踩著耶律卿那張欠扁的臉、右腳踩著南宮墨白那張找虐的臉。哼,她生氣了!她再也不要理他們倆了!哼哼哼!待季琉璃走出正廳了好一會兒後,耶律卿這才轉過身,抿唇冷笑。“好了,她走了,咱倆該好好談談了。”對於要跟他爭搶璃兒的人,他是絕對不會給那個人好臉子看的,就算那個人是一國之君也一樣。南宮墨白欣然點頭,不過他可不想一直站著談事。“坐著談可好?”“甚好。”耶律卿落座在了季琉璃先前所坐的座椅之上,開門見山的問道。“南宮是何時知曉璃兒是女子身份的?”“初次相見的那一天就知道了。”南宮墨白如實回答了耶律卿的問題,也強勢反問著耶律卿。“那敢問咱們驍勇善戰的耶律兄是何時知道的呢?”聽聞南宮墨白在與季琉璃初次見面時就已知曉她是女兒身,耶律卿的心頭不禁浮上一抹挫敗感,卻佯裝從容不迫道。“幾天前。”他不給南宮墨白嘲笑他的空檔,立馬又擲出一個關鍵性的問題。“你剛才為什麼要說那句話?”“什麼話?”南宮墨白一時不知道耶律卿指的是那句話,他剛才說過很多話。“封她為後的那句話。”耶律卿提醒著南宮墨白,一想起南宮墨白說的這句話他就霎時覺得怒火滔天,竟然當著他的面說要他耶律卿的女人去當南稚國皇后,真是好膽量啊!“帶璃兒回南稚且封她為南稚國皇后便是我此行東臨的主要原因。”南宮墨白微微一笑。“我早已將我的玉佩給了璃兒當做定親信物。”那時,他就是把能夠象徵他身份的墨色麒麟玉佩當做定親玉佩贈給璃兒的,所以他此番來東臨就是要將璃兒帶回南稚國當能與他南宮墨白平起平坐的南稚皇后。“玉佩?”耶律卿皺著眉回憶了一下,忽然想起了那塊墨色麒麟玉佩。“啊~~那個黑乎乎的東西啊。”刻意將南宮墨白那塊價值連城的麒麟玉佩貶的一文不值,耶律卿狡黠一笑。“可我也在那一天將我母親的唯一遺物給了她。”“哦?”南宮墨白不怒反笑道。“這麼說小璃兒是收下了兩個人的定親信物啊,就是不知道最後究竟花落誰家呢?”他仍然有被璃兒選擇的機會不是嗎?“別老定親信物、定親信物的。”耶律卿不耐煩的用凌厲的目光射向了一邊的南宮墨白,璃兒之所以收下南宮墨白玉佩的原因她早就告訴過他了。“璃兒只是因為你答應了替她尋龍乾子的訊息才收下了玉佩的,你別太得意忘形了。” 對他負責聽著袁媛媛如此淒厲的哭聲,青世覺得自己頭都大了。“媛媛啊,你能不能不哭?你知道自己哭起來的聲音有多刺耳嗎?你知道自己哭起來的樣子有多醜麼?其實你笑……”“哇啊啊啊。”袁媛媛的哭聲越發大了。“你說我醜,哇啊……”“我不是那個意思。”青世略顯慌張的搖了搖頭,在心中苦苦叫冤,他後面還沒說完就被袁媛媛打斷的那句‘其實你笑起來被哭起來好看多了’才是他真正想說的話啊。“嗚嗚嗚,可憐我袁媛媛從小就沒娘疼,長大了爹爹還不給我吃的,今天還被醫館中的姐妹們排擠,嗚嗚嗚,還有你……”滿臉淚水的袁媛媛伸手指著青世埋怨道。“不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就罷了,說我哭聲刺耳就算了,昨天把我劈暈這件事兒我也不計前嫌了,可你現在竟然還嫌我醜,哇啊啊。”青世知道若是再任由袁媛媛這麼胡攪蠻纏下去的話事情準得鬧大,索性用手拿起了桌面上的一顆糖裹蓮子使上了內力朝袁媛媛的啞穴甩去,阻止了袁媛媛再發出任何聲音。耳朵邊少了袁媛媛猶如厲鬼悽嚎的哭聲,青世這才鬆了一口氣的看著袁媛媛。“早知道剛才就先點了你的啞穴了,現下真是安靜多了。”袁媛媛發現自己突然發不出任何聲音了,那本來還一顆顆往下墜落的淚珠子瞬間就成了兩行怎麼也止不住的淚水嘩啦啦的流淌著。“我的天。”青世倍感頭疼的撫了撫額,無奈之下只好走到了袁媛媛面前解開了袁媛媛的啞穴,並坐在了袁媛媛的身旁抬起手用衣袖擦拭著袁媛媛滿是淚痕的小臉兒。“你別再哭了成麼?”袁媛媛揮開了青世的手,稍稍側了側身子便變成了背對著青世而坐的姿勢,無聲的哭泣著,還時不時的抬起了自己的衣袖擦擦止不住滑落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