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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明朗,你可以走了。”耶律卿沒好氣地瞪了金明朗,下了逐客令,小璃兒現在最怕的就是別人提到有喜一事兒,這個金明朗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憑什麼趕我走啊,我才來不到半個時辰呢。”金明朗忙不迭的搖搖頭,完全不打算聽耶律卿的話離開。“不走,堅決不走。”耶律卿懶得理會金明朗走是不走,只要別繼續什麼有喜、孕吐之類的話題就行。‘哐哐哐’,房門被敲響,青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屬下青紳,有要事稟告。”“進來。”耶律卿應允。“主子,璃主子,金少爺。”青紳一一向耶律卿、季琉璃、金明朗請安,隨後表情嚴肅的看著季琉璃。“璃主子,是有關甄穆蘭小弟的事情,請您一定要鎮定。” 推測“失蹤?呵呵呵,穆蘭怎麼會失蹤呢?”季琉璃悻悻地乾笑幾聲,不願去相信青紳所說的話,認定青紳肯定是與甄穆蘭一起合謀捉弄她罷了。“你一定是在開玩笑,這種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青紳,穆蘭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答應跟她一起捉弄我的?她人呢?把她叫來見我!”說到最後,季琉璃已經急得紅了眼眶。青紳見季琉璃的情緒如此激動,下意識地將視線轉移到耶律卿的身上,在得到耶律卿的首肯後,青紳又看向了眼底充滿著希冀的季琉璃,粉碎了季琉璃認為穆蘭失蹤只是個玩笑的這種僥倖心理。“璃主子,屬下所言千真萬確,甄穆蘭小弟真的失蹤了,在皇城城門與軍營駐紮帝這段路程裡失蹤了。”季琉璃聞言心中一沉,穆蘭她……真的失蹤了。耶律卿見一旁的季琉璃神情呆滯,心知季琉璃是在擔心甄穆蘭現下的境況,便代替著季琉璃詢問青紳。“青紳,這個訊息你是如何得知?”“回主子。”青紳雙手抱拳,畢恭畢敬地道。“一個時辰前屬下剛好出府,在王府外不遠處碰到了軍醫唐麒,唐軍醫道文伯很是擔心甄穆蘭小弟,也道他自己是來卿王府接甄穆蘭小弟回軍營的。但甄穆蘭小弟明明昨天下午五時許便已啟程回軍營駐紮地,所以屬下便去了城門口詢問守城將士,他們昨天下午六時許的確是看到甄穆蘭小弟出城了。然後,屬下便擅自決定出城尋一尋甄穆蘭小弟的蹤跡,卻在一棵大樹下週圍發現了許多沾染著血跡的凌亂腳印。”青紳將手中的幾根碎布條遞到仍然有些呆愣的季琉璃手中,不待季琉璃開口便又道。“這些血腳印的正中央位置散落著幾根碎布條,而這碎布條的布料,與昨日甄穆蘭小弟來時所穿的衣物的布料一致。”被青紳塞進季琉璃手中的幾根碎布條吸引了她的注意,那碎布條上星星點點的豔紅讓季琉璃原本就已經慌亂的心頓時跌入谷底。“血……”她再也忍不住地嚎啕大哭。“哇嗚嗚嗚……穆蘭她,肯定受傷了,要是,要是昨天我讓青紳把她送回去就好了,嗚嗚嗚,不對不對,我昨天應該強硬地把她留下來過夜才對,哇啊啊啊,都不對,我昨天要是不讓青紳叫她過來就啥事兒都沒有了,都怪我,哇啊啊啊……”“璃兒,別哭,冷靜點兒,布條上的血跡不一定是穆蘭的。”耶律卿將哭得撕心裂肺的季琉璃擁入懷中,伸手捏住季琉璃手中碎布條的一頭,高高舉起給季琉璃看。“你看這幾根碎布條被撕得是不是很像你經常用的繃帶?”季琉璃聽耶律卿這麼說,稍微收斂了哭聲。“嗚。”仔細的觀察過後,季琉璃發現這些碎布條確實是被人為的撕成條狀的,而這條狀,也真的與她平常所用的繃頻寬度、長度所對等。“真的很像繃帶。”“這就表明,衣衫應該是穆蘭自己撕成這樣的。”耶律卿若有所思地用手輕輕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推斷著當時甄穆蘭撕碎衣衫的原因。“至於布條上的血跡,很可能是穆蘭在給什麼人包紮傷口的時候不小心沾染的。”耶律卿所推斷的事態可能性讓季琉璃頓時轉悲為喜。“你是說穆蘭沒有出事,她是為了救人才撕碎自己的衣衫?”“極有可能。”耶律卿點點頭,他並不是因為想要安慰季琉璃而亂說一通,事情的發展可能是真的如他所言。“也許事情是這樣的。”金明朗打斷了耶律卿、季琉璃的對話,天生擁有經商頭腦的他在思維上也比尋常人敏捷不少,所以很快便想到一個甄穆蘭失蹤的比較靠譜的可能性。“你們口中的那個甄穆蘭昨夜出了城打算回軍營駐紮地,但在剛出城不久就發現了有個人身受重傷,所以甄穆蘭便撕碎了自己的衣物想要給那個人包紮傷口,可還沒等甄穆蘭替那個人包紮完傷口,便出現了許多人,最終一起帶走了甄穆蘭和那個受傷的人。”季琉璃在聽完金明朗的猜測後不禁又開始嗚咽。“嗚嗚嗚,那些帶走穆蘭的人一定是那個受傷之人的仇家,嗚嗚嗚,穆蘭死定了。”見季琉璃再次悲觀地把事態的發展往不好的方向去想,耶律卿無奈地嘆了口氣。“璃兒,你別總把事情往壞處想啊,那些帶走穆蘭的人不一定就是受傷之人的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