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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點從屋頂上摔了下去,“小花……是貓!”三哥仔細想了想,點頭,“對。”三哥……你醉了……酒落腹中,月色也高了,我回了房中,正想關門,一隻修長的手已攔住了木門,看著我笑。這笑意浮現在俊朗的面龐,壞人兩個大字立刻刻在他的腦門上,警惕之心還未武裝,他已伸手指了指我身後,“有鬼。”我驚的往後看去,手上一鬆,他已滑身進屋,長袖甩出一道風,門已被關的死死的。他微彎著眉眼,俯身過來,吐納著酒氣,“來,娘子,我們洞房。”……洞房你妹啊!我貼在門上,瞪眼道,“你敢碰我,我詛咒你十年不舉!”“……”☆、 迷霧本以為詛咒毒辣無比,他會退下,誰想他呆愣片刻,已捧腹笑了起來,“好,好,我不碰你。”末了又添一句,“我不是怕詛咒應驗自己後悔,而是……”他偏是頓了一下,“我怕你後悔。”我惱的指了指那長椅,“你睡那!”“不,太冷了。我化劍身睡床上,這你總不會踢我下床吧。”他話說完,便已飄身過去,躺身幽幽看來。我躲開他的目光,和衣躺在長椅上,過了一會,轉身去看,他果真已經變成一柄劍了。窗外涼風吹來,冷的我哆嗦了一下。早上醒來,吸了吸鼻子,還是通的,沒有風邪的跡象。手上感覺微重,睜眼看去,被子壓在上頭,起身一看,在床上,我憤憤看向旁邊,還是劍的模樣。我戳了戳它,“別裝睡了,你當我是豬嗎,難道我會自己半夜跑到床上來。”話落下,踏雪劍已變成人身,衣衫不整,裸著的肩甚是白淨,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他慵懶的笑了笑,“你當然不是豬,豬如果被人抱起,一定會驚聲尖叫的。”如果不是床上不便,我真想踹他一腳。下床穿了鞋,推窗一看,約摸還是辰時,路上行人匆匆,比起昨日來,那步履或重或輕,基本都有武功根底,江湖中人已更多了。“娘子。”這兩個字砸來,我抖了一身疙瘩,“不要這麼喊我!”我開門出去,聽見腳步聲跟來,心煩起來,正要跟他大戰三百場,耳邊開門聲響起,偏頭看去,玉公子正好看來。踏雪已經邁出步子,極自然的輕輕抬手,“玉公子早。”玉公子仍是滿目淡薄,連頭也不點一下,便下樓了。踏雪嘖了一聲,“原來你喜歡這種高貴冷豔的公子哥。”我語塞,記憶中的他,笑的如綻放繁花,又怎麼會像這樣冷漠。聽聞鶴夫人是位極嚴厲的人,又十分要強,是否是受了母親影響,才變成如此?下了樓,吃早點的人已如山海,嘈雜如市。唯獨那玉公子周圍幾桌人,寂靜無聲。我尋了個位置坐下,三哥也不知去了哪裡。“娘子。”“不要叫我娘子!” “那我叫你什麼?”我憤憤咬了一個包子,要是他再喊我就把包子塞他嘴裡,“名字,淺色。”“錦瑟?”他點點頭,眯了眯眼,“我叫你瑟瑟吧。”我看了他一眼,“你叫我色狼也隨便。”他輕聲笑了笑,夾了一塊紅豆糕吃了起來。我看向玉公子那桌,一人坐著,連侍童也沒帶,一眼看去,便覺是個孤寂之人。“咦,老鼠回來了。”我循著他的視線看去,看到門外雄赳赳的走進的那些大漢,他們不怕又被刮跑嗎……大漢人還未走近,步子就停了下來,略有顧忌的看了看玉公子,相覷一眼,繞了一圈走了過來。等看到踏雪,臉上掠過驚恐。踏雪帶著微微笑意看向他們,說道,“有何貴幹?”四人推了半天,終於是把一個壯漢推到前面。隔了老遠便抱拳而來,“書靈姑娘有禮了,夜公子請姑娘過去喝杯茶。”嗯,學乖了。踏雪也沒有要踹飛他們的意思,我正要婉拒,玉公子卻是忽然站了起來,抬腳坐下,斟了茶,淡聲道,“書靈姑娘是我的客人。”幾人一愣,“玉公子。”平定王兩子素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我是他的客人,那夜公子要麼是不請,要麼是自己來。玉公子眼眸冷冷一掃,“還不滾。”幾人滿臉的不甘心,還是默默退下了。第一次和他同桌而坐,雖然昨天被他傷的內傷,但還是覺得不自在,尤其是那幾人離開後,又是良久的沉默。“那個……”我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手上有平定王家丁的信?”照這麼看來,夜公子想必也知道,他總不會無緣無故請我去。他淡淡道,“十日前,有人飛鴿傳書來,告知了此事。質問你時你未反駁,那必定無疑。”我小心翼翼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反駁,你便會信……信書靈?”“是。”壓了一晚的心,終於是舒服了些,雖然他信的是書靈,而不是我。“其實……那天我和三哥路過茶棚歇腳,有個黃口小兒喚我進樹林,後來就看到滿身是血的家丁。他臨死前將信交給我,我當時特意留意下了四周,並沒有看到有其他人。”踏雪在一旁笑了笑,“瑟瑟,你被人利用了。”我真想掀桌說你當時怎麼不化身提醒我!玉公子轉向踏雪,問道,“閣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