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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無痕眼神一動,客客氣氣道,“那我明日再來,打攪了。”站了這麼久,卻又被一句話打發走了,我憤憤道,“你明明想修那把刀,你看那刀的時候,眼睛都亮了。”晝隱看了我一眼,未作答。白影笑道,“若是真正愛自己兵刃之人,絕不會就此離去。若是離去,也沒有補刀的意義,反正日後他也不會愛惜手中兵器。”晝隱那平淡的神色終於是有了起伏,笑道,“知我者莫過於白兄也。”我撓了撓頭,問道,“那你要試探他幾天?”“不知道。”錢無煙在一旁說道,“以他的性子,我看沒個五天十天他不會鬆口的。”“這麼久!”要是真要這麼長時間去考驗他,也不知道斬風的傷口會不會裂得更開,看向白影時,眉間雖有憂色,但也未相勸晝隱。只怕他想的,和晝隱一樣。若蕭無痕不是個好主人,受累的還是斬風。如錢無煙所說, 退敵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菇涼投的霸王票~~~=-=~北冥有魚木有貓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3-26 22:22:43-------=-=那個番外章會一直在最下面,所以以後大家點進來後,看‘最新更新’就好,無視那個番外章吧。另,下章開始轉折=-=來人約摸二十多個,而且我基本都見過,像那華山尹掌門、衡山丘掌門、少林寺的五指大師,這些我都曾跟隨記載過一段時間。相對於所謂的邪教而言,的確是那些名門正派要更容易前去記載,若是哪個門派不願讓書靈進入,便會招來外人猜測,當這門派不乾不淨,有不可告人的事。相反邪教有一些是不屑,有一些不願,因此遇到這種情況時,我們多數會潛伏在裡頭。所以說,書靈的職責也並不好履行。來人都面帶肅色,沒有一分笑意,連這翠竹林的空氣,都漸漸沉滯。錢無煙笑了笑道,滿目輕蔑,“你們來我翠竹林做什麼,抓鳥麼?”那些掌門弟子臉瞬間變了,尹掌門未怒,抱了抱拳,“請問哪位是晝隱先生。”晝隱悶悶應了一聲,以示存在。丘掌門說道,“本月,問鼎大會如期舉行,不料還君樓突襲,傷了我們數十個門派弟子百人。我們前去討伐,雖中了他們的奸計,但是也重傷了蕭無痕。得知他如今躲在翠竹林,便和其他掌門一起,前來討個說法。”沒想到今年的問鼎大會竟然會出這麼大的亂子,但是還君樓雖以經營賭場青樓為主賺錢,但是跟其他門派甚少有瓜葛,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會去惹他們。那斬風的傷,是不是在蕭無痕抵抗時所受?不過被一個門派傷了百人,上門討說法又被打個落花流水,連個人都抓不住,也虧得他們能不動聲色的說出來。若是我,一定悶在心裡絕口不提。晝隱嗤笑兩聲,“那你只管去搜便是,找我做什麼。”錢無煙在一旁笑道,“我看呀,是他們覺得你把一個大男人藏在家裡了。”晝隱看了她一眼,“話多。”丘掌門臉憋的通紅,清了清嗓子,才道,“那日圍困蕭無痕,傷了他那曠世寶刀,向來聽聞他愛刀如命,這翠竹林又易藏人,而且一路尋來,的確有人見他上了山。便想著他是不是一面來補刀,一面躲藏在此,故而特來尋晝隱先生。”晝隱摸了摸鼻樑,點頭道,“他的確是來找過我。”丘掌門眼中一亮,“望晝隱先生勿要幫此等邪魔歪道修那刀,疾風刀威力甚大,若無此刀,他又負傷在身,定可以將其擒住。”我撇了撇嘴,雖說這是將對他們的傷害降至最低,但是卻有點小人之舉。晝隱若有所思的問旁人,“蕭無痕受了很重的傷?”錢無煙應聲,“是啊,很重。”“可是他還是每天來找我補刀。”“的確。”“可他對自己的傷連吱都沒吱一聲,明明有你這個神醫在這裡。”錢無煙笑了起來,明媚動人,“是啊。““那這麼看來,他是個愛刀勝過愛自己的人。”晝隱沉吟道,“看來他待會再來,我要給他斟滿茶,然後補刀去。”話一出,眾人的臉色已經全變了,“晝隱先生……你這是要與武林為敵?”白影笑道,“武林有正邪兩道,大的門派上百,小的門派上千,你們二十多人,看衣著,也不過只有七八個掌門,又怎麼能代表武林?”我笑了笑,他這話,真是說進我心裡去了。只是書靈不便插手這些事,若這個時候辯駁他們,我一人受累無妨,但是會連累我們林家。雖然心裡不痛快,但也無奈。尹掌門的眼神在我身上逗留了片刻,恍然道,“書靈,林淺色,你為何會在此?”我眨了眨眼,說道,“來玩。”他神色一凜,“來玩,還是來記載武林之事?”我撓了撓頭,橫豎都不會理他們的事,為什麼好像在怕我,又咬字清楚道,“來玩。”他似鬆了一大口氣,轉眼又見其他人也沒了那緊張之色。丘掌門問道,“那看來,蕭無痕果真是藏在此處了,還請晝隱將他交出來,還武林一個公道。”錢無煙失聲笑著,“欸,臭鐵匠,你說他們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