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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說,似乎在替她辯白著什麼,可分明,已經不記得有這麼一個人了。“我明白,落兒。”白影環著我,低聲道,“別哭,已經過去了。”我漸漸收了哭聲,卻依舊是難過。我忽然想起墨凡說我那時候很不開心,躲在小樹林裡和他說著不開心的事,但是白影卻不知有這麼一個人。那那段時間,或許就是凡歌和踏雪決裂,我和白影也面臨著相殺的時候。任何人和戀人不得不成為敵人時,恐怕都會不高興。白影依然將我抱的很緊,輕聲道,“那時候踏雪負傷將你帶走,我後來去尋你,可是怎麼也找不到。我以為你受了重傷魂歸地府,便每日去地府找你,但也見不到你。八百年後,黑白無常終於找到你了。但那個時候……你卻已經丟了大半魂魄,似乎被人囚禁關押在了什麼可怕的地方。”聽到囚禁二字,我身子便縮了縮,白影也頓了聲,聲音又是帶著強裝的笑意,“不過現在沒事了,我總算是找到你了。而且,我們也做了夫妻,接下來,就是準備好好的修仙,以後再也沒人可以傷你了。”我應了他一聲,抱著他不願鬆手,即便頭頂烈日照來,也不想鬆開。“你的手怎麼這麼涼?”我悶聲應道,“沒啊,是你身體太冷了,傳染過來了吧。”“落兒……”白影忽然一臉愕然,盯著我道,“你的臉,怎麼變成紫色了?”我中毒了,龍花毒。沒有人襲擊過我,所以解釋便是,我離蕭無痕太近,也中了毒。白影坐在一旁蹙眉來回看著我的臉,摸著下巴說道,“又變成紅色了。”他笑道,“已經變了三種顏色了,我倒是想看看藍色的是怎麼樣的。”我伸手捶了他一拳,“沒心沒肺。”見他伸手過來,我攔住他,“不許幫我解毒。”白影嘆道,“如果錢無煙不來呢?”“那也不許解。”見他口中唸唸有詞,我好奇道,“你在幹嘛?”“我在學七姑姑卜卦,看看你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小人纏身。”我又氣又好笑,“七姑姑是神算,你頂多是神棍。”白影也笑了笑,“錢無煙不知道來不來,不如我去把她綁過來。”“以她的性子,你要是真去綁了,就算她來了,也不會治我。”我掀了被子,伸了個懶腰道,“雖然手腳發軟,但力氣還有一些,趁著夜黑天高,可以去抓賊了。”“抓什麼賊?”“抓給我下毒的賊。”我坐在床沿,默了默,淡聲道,“他如果不這麼過分,我不會理會。但是這一次,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我低頭看著在替我穿鞋的白影,心裡又暖了起來,等他一起身,便在他臉上親了一大口,本以為他會笑笑,卻見他得寸進尺的側臉道,“還有這邊。”我伸手捏了捏,“嗯,給。”他付之一笑,握著我的手,面上又是認真的神色,“解你的毒,不需要花費我多少靈力。”我點頭笑道,“那等我快毒發的時候,就有勞白大俠了。”雖然他說的那麼輕鬆,但是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斬風那樣靈魄沒有受過多少傷的人,救蕭無痕尚且要用性命,白影就算現在恢復了,就算不用賠上命,恐怕也不會好到哪裡去。錢無煙如果來了,會救我吧。她要是不救,我就厚著臉皮去求。她不是心冷,只是矯情罷了。踏著月光往蕭無痕住的地方走去,每走一步,我都在壓著心中掙扎讓我住嘴的小矮人。步子又走得快了些,生怕一時心軟,又往回走了。走到房門前,婢女不在,斬風正站在院落中,抱胸站著,沐浴在銀白月下,背影卻甚是寂寥。似乎是察覺到有聲音,已見他立刻轉過身來,眼中帶著凌厲,見了我們,才又漸漸平復。“斬風。”我走到他面前,原來靈魄也會瘦的,面色也十分不好,“我有話想跟蕭無痕說。”“太晚了,主人睡了。”“我就是趁著這麼晚才來的。”我定定看他,“我考慮的很清楚,他要怎麼矇騙教眾是他的事,但是他這麼騙了你,我無法原諒。”斬風輕輕掃視了我一眼,“就算你是白影的妻子,月兒的摯友,我也能下得了手殺了你。”我靜靜看他,與其說他固執,不如說是愚忠。我拉住他的手想去蕭無痕的房間,卻半寸都拖不動。我憤憤甩手,“我自己去,反正你在這裡也能聽見。”“主人睡了。”斬風伸手要攔,白影已經輕落在我們兩人中間,擋住了他。我快步跑了過去,敲了房門,不一會,房門便開啟了,蕭無痕略帶蒼白的臉露出,“林姑娘?”“蕭樓主,我有話想跟你說。”蕭無痕人已往後退了幾步,抬手道,“離的太近,你也會中毒的。”我一頓,“蕭樓主現在還要演戲嗎?你不是一早就給我下毒了嗎?”蕭無痕詫異道,“林姑娘在說什麼?蕭某將你當作朋友,又怎麼會做這種事?是否是林姑娘離我太近,無意間中了這毒?”我默了默,緩聲道,“外人或許會以為你是中了別人所下的龍花毒,但是卻瞞不過我們書靈。因為我們書靈有記載,最後一朵龍花,被還君樓 抓賊蕭無痕沒有再否認,一股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