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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得心中冷風吹過,悲涼無比,“那是不是說,精魄就再也回不來了?”“嗯。”白影點點頭,又笑道,“即使不回來也沒關係,有晝隱在,別人也欺負不了錢無煙。他們現在已經準備回翠竹林了。”我驚的筷子都掉了,“真的?為什麼這麼急著走?”白影的神色終於是奇怪起來,“怎麼了,落兒?”我忙呵呵笑了兩聲,“其實我是想,錢無煙是絕世名醫,就這麼忘了本,太可惜了。要是我們找到了精魄,還得跑到翠竹林去,很麻煩。”白影眉頭松展,笑道,“你想的倒很多,如果是找回來了,我去送就好。”他又嘆道,“我果然不是個好車伕,否則你怎麼會擔憂路途遙遠。”我只得和他一起笑著,等找了個藉口離開,眼眶就溼了。錢無煙啊錢無煙,你的精魄,可千萬別被道士超度了。晝隱已決定帶著錢無煙後日回去,雖然她記憶沒回來,但是對晝隱的脾氣,卻還是老樣子。等聽到自己腹中有了孩子,生了晝隱一天的悶氣。等氣消了,脾氣也跟著一起沒了,動作也輕柔了。看她模樣,卻如晝隱一樣,喜歡著那未出世的孩子。看著他們一家歡喜,我急的都快染白了青絲,白日裡趁著白影睡覺,滿城的找道士。那有名氣的半吊子的全找過去,晚上又拼命的在四處遊蕩。每日睡得一個時辰,兩日下來,人都瘦了兩圈。我強留了他們兩人住下,卻依舊是找不到那精魄。齊州城的道士和尚,都已經找遍了,但是卻還是沒有看到最後的精魄,希望也越發渺茫。晝隱和錢無煙,終於是決定回去了。而我手上的藥,也只剩下六顆。看著他們離開齊州城,我攬著白影的胳膊哭了許久,簡直要把心都哭死了。白影不明所以,無奈道,“娘子,當初我們離開翠竹林,他們可是連送也沒送,所以別哭了,他們太賺了。”我一聽,哭的更傷心了。晚上我早早沐浴躺下,白影脫衣上來,我立刻撲了上去,盯著他道,“大俠,你有把握在六天內找到錢無煙的精魄嗎?”他笑著,“落兒做事,總是一頭往前扎,看看你最近都瘦了。”我執拗問道,“你能在六天內找到精魄嗎?”白影眉頭微微鎖川,“應該不能,而且現在她很有可能已經被道士超度了。不過也沒大問題,錢無煙不是好好的……”不等他說完,我便探頭封住了他的嘴,哆嗦著手去扯他衣裳。白影先是愣了片刻,一會眼中又染了笑。伸手抱來,想要將我反壓在下。我離了嘴,盯著他說道,“我要在上面。”他失聲笑了笑,“好,你在上面。”他又笑著,“怎麼跟我搶了你的糖似的。”我不管不顧,繼續扒他衣裳,以往總是他在上頭,心中蠢蠢欲動想試試在上,但是臉皮又薄。想著現在不反抗,以後就沒機會了。我一點一點的吻著他,從額頭,到眼眸,到鼻樑,真是恨不得將他的模子全印在腦子裡。“白影啊。”“嗯?”“我喜歡你,很喜歡。”我哽聲,手腳已軟,心也軟了,瞬間哭趴在他身上,“我沒力氣,還是……你在上面吧。”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有沒四川的菇涼,望平安,加油!抱~~~☆、 尋路我看著白影俊美的五官,眼已困了,但卻捨不得睡過去,也不能睡。剛才折騰了那麼久,他竟然還沒化劍。等了半晌,見他已經無化劍的可能,我倒要堅持不住了。剛動了動身,便聽他似在夢境的聲音,“去哪?”“茅房。”我撓撓頭,好像每次都說去茅房來著……穿好鞋子衣裳,轉身看了一眼那紗帳,裡面的人並看不清,但樣子卻刻在了腦子裡。我吸了吸鼻子,去梳妝檯拿了放在桌上的銀兩,出了門。卯時的天還未全亮,我到院子中取了滿掌露水,一口飲盡。那天水鬼曾經說過,他尾隨我們而不被白影察覺,就是飲了這潔淨的露水,化了鬼氣。希望對我也有用,不會讓白影尋著氣息找來。去了馬廄,從追風面前經過,又忍住了把它牽出來的衝動,因為如果我死在了出走的路上,它也就無依無靠了。追風跟了我三年,我捨不得。走完了整個馬廄,還是沒狠下心來,乾脆徒步出了林家,以極快的速度到街上尋了輛馬車,慢些就慢些吧,約摸著白影也找不到我。上了馬車,車伕問道,“姑娘要去哪裡?”我想了片刻,自己也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先出齊州城吧。”“好勒。”坐在車廂內,既失落又無奈,我不想死在爹孃面前,也不想讓白影替我去死,只能用這餘下的日子,能走多遠就走多遠,最好他們一輩子也不要再找到我,留個我依然存活於世的念想也好。正胡思亂想著,也不知過了多久,車伕又在外頭問,“姑娘,出城了。”我撩開簾子,探出頭看了看那嵌在城牆的牌匾,那三個大字剛勁有力,入木三分,這麼多年,第一次看的這麼認真。我拿了銀子出來,給了車伕,“這銀子能去多遠,就去多遠吧。”車伕滿目疑惑的看我,忽然說道,“姑娘,你該不會也是被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