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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太浮誇了,負分。”“……”他又翻看幾頁,越看越是入迷的模樣。我打了個哈欠,在一旁弄柴火,烤的人暖洋洋也懶洋洋的,蜻蜓點水的困著覺。“渣渣,起來吧。”“唔……幹嘛?困。”“教你練劍。”我哀嚎,“一晚沒睡……”“這麼懶會浪費天賦的知道嗎?”他又哼了一聲,“想讓我指點一二的人都堆滿京城了。”我百般不願起身,人生格言就是能坐著就絕不站著,能躺著就絕不坐著。用孃的話來說——你比烏龜還懶。意外的水東流教起人來脾氣還不錯,從握劍姿勢,內功運調,起劍高低,甩出最後一記劍花,漂亮又精簡。練完 撞個滿懷鑑於總是被叫成渣渣,在水東流跨馬而上後,我還手抱胸站在下面,仰頭鄭重道,“水粽子,你聽好了,我叫花梨,是花梨不是渣渣。”水東流若有所思,片刻一臉恍然,“渣渣,原來你是木頭。”“……”“我家吃飯用的桌子,放小盆栽的架子都是花梨木。渣渣你去哪裡?渣渣?!”已經沒有辦法進行正常的溝通了,拉黑!試圖翻身反而被虐成渣,我表示十分不開心。以前常被小夥伴說我是桌子椅子,跑去問老爹為什麼給我取這名字。老爹說,梨子啊,那些達官貴人家裡用的木質都是花梨,高雅又精美,為人所喜。我家梨子日後一定也跟真正的花梨木一樣,大有所成,找到珍惜你的人。聽後,我開心的對這個名字釋懷了,雖然不知道什麼叫珍惜什麼叫大有所成什麼叫……好像都不懂,不過聽起來不錯呀。然後孃親在旁邊哼了一聲“那還不是塊木頭”。想一想難怪我對水東流的毒舌有免疫,我這強大的心理素質根本就是從小被親孃鍛煉出來的。後來在我憤然之際,老爹說,你娘夜裡和我說了一句話。我問是什麼,他說“還是平平凡凡的好,安然一生,想那麼多花裡胡哨的做什麼”。雖然還是聽不懂,可聽起來好像依然不錯呀……想到娘總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是兔子心卻要佯裝成老虎,不由掛念。該死的衡山,讓我從家門經過都不能回去。路過青草地,綠油油的長的十分好,水東流下了馬讓它吃草。我坐在岸上看著湖裡時而游來游去的魚,偏頭道,“用內力把魚轟上來,我們烤魚吃吧。”水東流低頭斜乜我,嘴角越揚越高,一字不說。好吧……我們才剛吃早飯沒多久。“你知不知道是誰給了假地圖你?不需要回去處理,這麼跟我去衡山真的沒問題?”水東流悠悠道,“屢次三番派人刺殺卻不能得手。他總會親自出馬。如今還未有教眾來尋,我想,約摸是被他攔下了。與其親自去找,不如等他自己送上門來。”我忽然想起一個驚天大陰謀來,“水粽子,按照武林話本……你說衡山做的見不得人的勾當會不會是和魔教叛徒有關?魔教叛徒和莊世正勾結一起,互許對方一個登上教主之位,一個登上盟主之位?”水東流笑了笑,“不可能。”我瞪大眼,如此合情合理的解釋竟然不可能,“為什麼?”“你忘了那日在破廟裡,你們潛伏的事?”我低眉想了片刻,隱約明白過來,“他們不可能有勾結。如果真的勾結了,莊世正怎麼會不將武林同盟埋伏的訊息告訴魔教叛徒,如果告訴了,叛徒就不會派殺手來殺你。讓同盟將你解決了就好,何必自己壞事。”水東流點點頭,“對。”想清楚兩者沒有勾結,我鬆了一口氣。至少兩幫人馬不會同時出現,畢竟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就怕寡不敵眾,“不過水東流你怎麼會知道破廟埋伏有人,還繞路走了?”以他的路痴屬性,根本不可能特地繞遠路吧。水東流挑眉,“我沒有繞路,只是中途出了點小狀況。”“什麼小狀況?”他動了動唇,說道,“馬吃飽了。”“……”要不要這麼吊胃口!差評!還沒有進入下一個小鎮,就聽出鎮的柴夫和獵戶說今日鎮上有事發生。豎耳一聽,竟然是趕往衡山的武林同盟途經小鎮,似要歇腳半日。算算日子,我早出發,他們大隊人馬腳步也會慢些,本來應該是快了許多。只是我在快活林待了五日,這一下來,就撞個滿懷了。我暗搓搓思量一番,半開玩笑道,“水東流,我們去把莊世正做掉吧。”水東流想也沒想,“好。”“……如果我說剛才是開玩笑的,你會不會揍我?”他笑了笑,依舊慈眉善目,“你、說、呢?”……與其被大魔頭毆打,不如去毆打大賊人。我下定決心,抓了莊世正,問出他的陰謀,然後再把他宰了。只是如今我就練了一招劍法,還遠遠不夠。而這整套劍法共有二十八招。用水東流的話來說,用這一身內力練到五招已經能躋身高手行列。我誠懇問他,“於你而言,我要翻身把歌唱,得練到第幾招?”水東流伸手拍拍我的腦袋,語重心長,“渣渣,請珍愛生命。”又被粽子無情的碾壓了……在進鎮前,見途徑的樹林無人,讓水東流教了我第二招。我們兩人現在是秤不離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