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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東流也起了身,撫撫我的背,“可你不是沒見過前輩年輕時的樣子麼?”我搖搖頭,又看看放在一邊的流光劍,“都說劍有靈性,或許方才不是我在做夢,而是劍在憶往事吧。”對於我們用劍的人而言,劍是有靈氣的,所為的人劍合一,不就是人的身,劍的魂合為一體了麼?門聲敲響,我以為是小二,讓他進來。進來的卻不是小二,而是魔教的人。似乎是已經認定我們的關係,見我們同在床上也沒露出半點驚異,拱手道,“教主,右護法已醒。”水東流點點頭,“他在何處?”“已隨教主入住此處。”我暗暗驚歎他們找人的速度一流,連住的地方都這麼快一致了。“讓他不必過來,我待會去看看,退下吧。”等那人出去,水東流又問道,“渣渣,你傷韓陽和莊世正時,對誰下手重些?”我想了想,認真道,“那時我還不能控制內力,按理說都是在情急之下用了八九成內力。”水東流挑眉,“韓陽那個混蛋。”“怎麼了?”“韓陽的武功絕對比莊世正高,可莊世正醒了還能走動,他卻在裝死。而且,你還記得午時見到你師父他們後,本無人知曉我的身份,可我的屬下卻蜂擁而上護來……乍看之下是護主,但但凡有點腦子的,絕不會做那種事。”稍稍一想,我瞬時明白過來,“那些人怕全都是韓陽的人吧?”水東流笑道,“渣渣跟著我,智商也拔高了。”呸!他悠悠道,“在魔教,小魚管蝦米,大魚管小魚,對蝦米的接觸甚少。他們確實是歸韓陽管。本來我還對韓陽持有三分懷疑,可有了今日的事,我倒是可以確定,韓陽確實要叛教。”我緊張道,“那怎麼辦?待會那個有可能是鴻門宴呀。”水東流摸摸我的頭,“渣渣,我想起一句俗語。”“什麼?”“皇帝不急太監急。”我大怒,“東流你給我認真點!”水東流笑笑,默了默緩聲,“渣渣……待會出了這個房間,就分道揚鑣吧。”我愣神看他,怔了好一會,“水粽子……不要丟下我。”鴻門宴又如何,也好歹是一場酒宴,一場共赴的酒宴。 路痴同行水東流拍拍我的腦袋,“不是丟下,只是暫時分開。你先找個地方躲好,等我去解決了韓陽,就去找你,再陪你殺到衡山。”“我現在很厲害,可以揍他們。”我握緊了拳頭湊到他跟前,“我打算以後做殺手的,現在給錢我,我幫你宰了他們。”水東流扯了扯嘴角,“你確定不是被他們宰了?”“嘿嘿嘿,不怕。”“渣渣,你額頭冒冷汗了。”“……好吧,我怕。”我緊握長劍,認真看他,“可我更怕你一個人跑過去呀。還有……水粽子,我們一起上過刀山,下過火海的。”“嘖,見過一起享福的,還沒見過一起找死的。”水東流抓了我的手腕,“把劍拿好,要是待會見勢頭不對,就挑蝦兵蟹將砍,韓陽交給我。”“嗯。”韓陽在我心裡的定義已經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雖然水粽子該霸氣的時候會霸氣,但從脾氣上來看,還不夠老練,就怕被韓陽坑了。跟問了小二住處,水東流直接領我過去,進了房間,都覺是踏進了龍潭虎穴。隱約有菜香飄來,更像鴻門宴了。屋內的人一見我們進去,又齊刷刷單膝跪地,“教主。”韓陽也掙扎著起身,看他模樣就是意思意思,可是現在的水東流對他約摸是一肚子嫌棄,也不跟他虛情假意。韓陽只好折騰下地,似痛得聲音都發抖了,“參見教主。”“都起來吧。”待他們起身,水東流已經坐下,又拉了張凳子給我。於是我就在眾目睽睽下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當然,仍緊抱著劍。離韓陽最近的一人說道,“教主……這位姑娘並非是我魔教中人,可她自稱是魔教所派細作,讓關中眾門派誤以為我們是一丘之貉,平白蒙受冤屈。如今我們身在關中,暫時他們不敢有所行動,但難免惹怒他們,會被報復。”我默默舉手,“糾正一點,我從未說過自己是魔教的人,是他們一直以為如此。而且,我只是跟你們教主關係較好,誰沒一兩個朋友呢。”那人瞪眼,水東流說道,“她的事不必多說。我倒是想知道,為何我當初想去中原,結果卻到了關中?來這裡的訊息還被人外放,遭到埋伏。”滿屋靜悄悄了許久,才有人低聲道,“教主您是路痴不是眾所周知的事嗎……”在如此嚴肅的氛圍下冒出這一句,別說我,剛才還一臉肅色的眾人已是微微偏頭,忍笑忍得雙肩微顫。水東流嘴角抿高,一直不動聲色的韓陽又跪下了,這回卻不是單膝,而是雙膝,其餘人等也都紛紛跪下,“教主可否將地圖交給屬下一看?”我從懷裡拿出來遞給他,等著看他怎麼狡辯。韓陽低頭細看,神色變幻莫測,忽然痛心,末了大怒,將圖紙啪唧摔在旁邊一人腦門上,喝聲,“這地圖你從何處得來,竟有好幾處標註錯誤,連累教主誤入關中,被人埋伏。”那人一個哆嗦,什麼話也沒狡辯,一個勁的猛磕頭,“屬下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