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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碰他呀。石壁後面的亮光並不是燈火,而是夜明珠。滿屋都鑲嵌著拳頭大小的珠子,亮瞎了眼。地上泛著寒氣,直撲明珠,一瞬似入了仙境。屋內寬敞,卻陳放一具冰棺,底下冷氣撲騰而起,難怪這裡會那麼冷。“冰窖……”水粽子往前走去,到了冰棺旁邊,才停了步子。那冰棺裡隱約看見有人靜躺,但看的並不清,正琢磨這到底是誰。冰棺啪的就被推開了。我眨眼看著他,“水粽子,說好的三好青年呢。”他扯了扯嘴角,目光猛地一頓。我順著視線看去,看清那棺中人,除了不見生命跡象,面貌栩栩如生,愕然,“花無憂?”玉狐狸說花無果殺了她的親生姐姐,看來果真不錯。水粽子卻是擰眉,伸手往她手脖探去,“面色呈青黃色,並不像是受傷而死。”“那是中毒?”“百花谷以什麼聞名?”我瞭然,百花谷也是解毒門派,更何況是門主。花無果選擇毒殺花無憂,簡直就是蠢爆了。“花梨。”他忽然笑的和藹起來,“你去看看她有沒有受傷。”我抖了抖,似乎有些明白他在想什麼。如果花無憂沒有受傷,也沒有中毒,那就是說,死因絕對跟玉狐狸想的不一樣,那裡頭是不是有隱情?我咬了咬牙,“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他斜乜我,頗為輕視,“說。”“不要叫我全名。”“那叫你什麼?”“渣渣。”“……好……吧。”他一定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喜歡這個稱呼,事實上這個叫法真該唾棄的。所以說習慣成自然,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