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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仍是愕然。婆婆派給我的人都是高手,為首說話的這位大叔更是江湖老面孔,他說的話遠比我從身上掏各種信物來證明身份更加有用。袁盟主滿目疑惑,正要開腔,莊世正猛聲咳嗽,一副大病還未好的模樣,“盟主不可聽信這妖女讒言,即便她真是飛舞門門主,這請帖邀請的是飛門門主,而非那殺人不眨眼的舞門。”我微微歪了歪腦袋,“莊掌門所言非虛,確實如此。看來我確實沒資格參加這大會呢。”莊世正狐疑看來,眾人也是滿目困惑。我嘆道,“本來剛叫常二叔管好舞門,別再對武林同道中人咄咄相逼,要向飛門看齊。可如今看來,我被排斥在正道外,那就只好下令讓飛門跟著舞門走,把飛舞門整合起來,五六千人全都變成一流殺手好了。”“……”我抬頭看著上面,不看他們“擦擦擦!你怎麼能如此無賴”的眼神。我就是鐵了心要跟在一旁盯著莊世正,想在我面前害我師門,陷害我到底,休想。袁盟主到底是塊老薑,為了武林大同,膈應一下華山和衡山又有什麼關係,“阿青,去給飛舞門門主安排住房。”那叫阿青的人很快去找了店小二,找了一間空房。我隨他們過去時,好走不走偏是要從師父他們一行人那邊過去。我竭力不去看他們,只是師父氣色仍不太好,傷還是沒好嗎……忍了忍,沒有停留。餘光見到師兄師姐目光灼灼,已帶著憤然。進了屋裡,準備等待會他們吃完飯了,跑去做壁虎——趴在莊世正屋頂偷聽。還沒美美的洗個臉,外頭就有了動靜,“門主,華山弟子求見。”我頓了頓,斬釘截鐵,“不見。”外面似要硬闖,已聽見拔劍聲,我硬著頭皮開門,看著幾位師兄師姐,“讓他們說。”我人站在這了,他們倒是沒話說了,默了好一會,師姐才問道,“梨子……你到底是魔教細作,還是飛舞門的人,亦或是……什麼都不是,都是假象,你有苦衷?”不愧是蓋同一條被子的師姐,在一間屋裡同住十年。我忍痛揚了揚下巴,挑眉,“你猜。”師兄眉頭一擰,拳頭握緊,剛朝我逼近,門人已將他攔住。師兄怒瞪,“梨子,當初他們說你與魔教中人一起,師兄不信,可後來,你和水東流一起出現,又重傷師父,如今更是莫名做了門主,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你?”我看著師兄,動了動嘴,不能再跟華山有瓜葛,轉至淡漠,“你、猜。”“……梨子!”我往後一退,門人已將門關上。在原地站了許久,提步往前走,走到桌前,趴在那,全身沒了氣力。要是……要是這個時候能有個肩膀君在,就能抱著他好好哭一場了。總覺得師父他會明白我的苦心,否則那天在客棧也不會告訴我莊世正設下了陷阱,不要去自投羅網。可是看著師兄師姐那樣憎恨的眼神,還是難過。委屈。對,就是委屈。雖然路是自己選的,可無人知曉,悶在心裡難受極了。我咬了咬唇,還是覺得眼眶溼潤。“如果……你沒走就好了……可以借肩膀一用。”吸了吸鼻子,心情鬱悶,憤然起身,“喝酒去!”“渣渣,不痛快會想酒喝,你果真不是個姑娘。”我愣神往那屏風後跑去,水粽子正站在那邊窗前,光源幽暗,看不太清臉。可聲音是他,微微側身,面上那傲嬌笑色,不是他就怪了,“水、水粽子?你不是回分舵了嗎?”他稍稍偏頭,往外看去,“路途遙遠,我怕迷路,所以決定回來抓你帶路。”忍不住笑笑,雙手叉腰揚下巴,“你出多少銀子?”水東流嘴角一扯,抬手丟了一件東西。我忙接過,一看竟然是梅花玉佩,土豪竟然把整個身家都給我了!“夠了嗎?”我肅色點頭,“夠了。”顛著小步子跑到他前頭,將那蓮花玉佩塞給他,“教我練劍的報酬。不過……你現在要怎麼留在這,會被發現的。”水粽子想了片刻,“同盟中有沒有擅長易容的門派?”“沒有。”水粽子笑笑,“沒有行家就好辦了,你身邊都有門人出現,我易容易容就好。”末了又問,“渣渣,你喜歡長什麼樣的?”我眨眼看他,我能說水粽子你就長的挺好的……心裡一慌,迅速掩飾導致嘴硬,畫風全變,“不要你這樣的就好。”“……”“嗷……不許敲腦袋,反對暴力!” 我喜歡你連日小雨,入夜後停了,卻悶熱起來,水蟻飛撲,想必夜裡要下大雨。這雨一下,又得耽擱在這客棧。早上睜眼,雨聲噼啪,外頭還微黑,可小二已經報了時辰,辰時了。起了身,見水東流坐在地上的被褥那,叫了他一聲,一回頭,嚇了我一跳。一張俊臉完全變了樣,稜角分明,冷峻冷峻的。伸手捏捏他的臉頰,“魔教的易容手法真好。”窗外屋簷的雨落聲忽然有間斷,我剛探身去看,水粽子已經抱著被子一躍而上,轉身將蚊帳放下,遮了外頭視線。“門主。”我掐了掐他,應聲,“何事?”“此人在外頭鬼鬼祟祟,被我們擒住後,說想見您。”我撥開蚊帳一小角,往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