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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裡來的毅力,身體竟不覺疼痛,明明動不動還會吐兩口血。小粽子剛才在療傷時被迫中斷真氣,也受了內傷,我更擔心的是他。好不容易找了個農戶,塞了一大袋銀子,求他們去找個大夫來。再看小粽子,眉眼緊閉,嘴角的血跡未乾,看起來更是觸目驚心。我試探著親了一口,只要他恢復原樣傷就會癒合了,可惜還是沒有效果。簡單清理,十分疲累,連藥都沒來得及喝,就躺倒了。&&&&&秋夜冰涼,越睡越冷,我憤然扯動。師姐,你不要跨床搶我被子,這麼做很不道德啊!可是武力值根本就比不過師姐,這一來二去打了個大噴嚏,冷醒了。我憤然起身,“這日子沒法過啦!”這一吼好像不對勁,這根本不是華山宿舍,倒像個簡單的農家小屋。左看看右看看……這一看就不對了,我倒抽一口冷氣,退到床邊,踹了一腳那男子,“你是誰?!”他面龐白淨,白如宣紙,墨眉深嵌,發如烏雲,乍看跟水墨畫似的。一腳踹去,眉頭微擰,也醒了過來。眸眼更是好看,迷離俊美。往我這看來,忽然坐起身……噗,精赤的上身簡直就是最佳利器,血氣值驟降。“你又是誰?”我大怒,吃了吐,就算是美男也不能忍,“我是你姑奶奶。”他微扯嘴角,十分禮貌恭敬的微點了頭,“姑奶奶你好。”“……”貌似我更吃虧啊。他揉了揉手和脖子,唇角微揚,“我知道有些姑娘喜歡半夜爬我的床,就是不知道你用的是什麼手段,我竟毫無知覺。”我氣的肺疼——應該是氣的,五臟六腑都覺得有點疼,“明明是你這邪門歪道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神不知鬼不覺讓我躺在這。”要不是我身上的衣服完好,早就撲過去撕咬他了。他瞥了我一眼,“如此渣的臉,如此渣的身段,我的眼神會那麼差?”我齜牙,忍……無可忍!探身壓過去,伸出爪子抓他。男子立刻起身反擊,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遮蓋下身的被子滾落,不該看的東西登時落進眼裡。我們俱是一愣,“啊啊啊——”面紅耳赤滾下床,深吸一口氣爬到外面。完全想不通,我記得昨晚練完劍,被師父抽了小腿,憤憤睡下。怎麼一覺醒來就在這了,還碰到個色狼。俯身看了看腿,並沒有被抽打的跡象。搖搖頭,開了門,陽光撲騰了一臉,暖和啊。放眼看去,卻是滿院子的人,我驚的腿一軟,背已貼在門上,強撐緊盯,結巴了,“你、你們是誰?”眾人滿臉疑惑,面面相覷。那色狼打著哈欠從裡面走出,邊走還邊系褲腰帶。我怒瞪他,喂!本姑娘以後還要嫁人的好不好。色狼見了他們,皺眉,“宋護衛,我們教裡什麼時候收了這麼多人,怎麼那麼面生。”眾人又一臉大霧。“教主,他們是教主夫人的門人啊。”色狼擰眉,“教主夫人?我什麼時候娶妻了?”左邊的一眾白衣人面露詫異,往我看來。右邊的黑衣人瞬時跳了起來,“好你個魔教教主,竟敢吃了吐。”我急忙離色狼一丈遠,生的儀表堂堂竟然就是那傳聞中的魔教教主,難怪如此毒舌自大!黑衣人末了又斂了氣焰,“哦,對,門主說過他是門主的男人,不許我們對他動刀動劍。”聽他們這麼說我都要急死了,到底是哪個混蛋門主下這個命令,滿身正氣的我怎能坐視不理,“要努力匡扶正義啊少年們!”黑衣人問道,“門主,您要下什麼指令?”“我……”我愣了愣,色狼也愣了愣,下意識和他對看一眼,已是愕然,“等會,你們喊我門主?他、他是誰?”回答整齊劃一,“他是您的男人 ,您是魔教教主夫人啊。”我和色狼竟同聲同色,一臉嫌棄加鄙視全院子,“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新的征途太師父說,人的一生起碼會有一次豔遇。雖然水東流如傳聞中長的英俊瀟灑,但是一點也不能滿足我的少女心,誰要跟個惡名昭彰的大魔頭做夫妻,而且還是個毒舌又趾高氣揚的大魔頭。“門主,您聽我們說,您這種情況絕對是失憶了啊。你們之前如膠似漆,咳咳,恩愛非常,咳咳,還有巴拉巴拉巴拉……”“教主,您聽我們說,您別衝動著要把夫人丟出去,夫人身上還掛著您的定情信物,咳咳,也有了肌膚之親,咳咳。所以千萬別再起爭執。”“門主,都是屬下辦事不利,不應該離開半里外方便你們做事,咳咳。屬下回到樹林,就發現莊世正的屍體,還有血跡,循跡過來,你們卻……嗚嗚嗚。”我嚇了一跳,“什麼?莊掌門死了?誰殺了他?!”那個美名遠揚的大俠啊,竟然死了?黑衣人答道,“看莊世正所受的傷,應當是死於您手。”我捧腹大笑,“我殺了赫赫有名的莊掌門?別開玩笑了,他一根手指都能贏我好嘛。”一眾黑衣人一臉要哭的模樣,又費了半個時辰將許多光怪陸離的事說了一遍。我邊嗑瓜子邊笑,臉都笑酸了。左右看看,該不會是師兄師姐他們在捉弄我吧。這一看,就見水東流斜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