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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世正滿目狡黠,“你又怎知她不是奸細,而是真的巧遇個怪人?”太師父也回以冷冷神色,“那莊掌門又怎知她不是巧遇個怪人,而是細作?”一時對話無果,氣氛僵硬。之前一派和諧的時候還你儂我儂的眾人此時已經是你推我推,很不幸少林方丈體型不濟,被眾人推了出來。這步子一跨,百人都是面色輕鬆,嘩啦將目光聚在他身上。少林方丈一臉強忍抽搐的模樣,阿尼陀佛大慈大悲了一番,才說道,“既然兩位都無法證明這位施主的是非,為了不傷和氣,不如讓這位施主去尋那位怪人,讓他上山作證,一切自然真相大白。三日後盟主也趕到了,再決斷一二。”話落,大眾一片感慨,高度讚揚方丈果真是聰慧之人。我偷偷看了看莊世正,便見他冷戾如鷹隼的眼一直朝我甩飛刀,盯的我冒了一脊背的冷汗。莊世正冷眸漸收,淡聲,“如此也好,只是為免華山包庇,現在速速讓她下山,不許多做交談,如何?”太師父默了默,對師姐說道,“去拿些銀兩,再收拾幾件阿梨的衣裳過來。”我抓著師父的胳膊不肯鬆手,“師父……”師父微微偏頭,只是稍稍動唇,幾乎聽不見他說話,“下了山後就別回來了,走的遠遠的。”我愣了愣,不知何解。師姐將包袱交到我手中時,我還恍如在夢。師父將我輕輕一推,仍是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走。”我怔松留步,雙膝跪地,朝太師父和師父磕了三記響頭,不管師父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先敷衍一下緊盯的眾人吧,朗聲,“徒兒一定會找到怪人回來的!”說罷,綁好包袱,在眾目睽睽下,往山下走去。一人下山,分外寂寞。出了山門,我回頭看了看氣勢磅礴的華山頂峰,定下心來,繼續往山腳獨行。到了山腳,看著前面三四條小路,我摸摸下巴,到底要往哪去找怪人?我長嘆一氣,尋思著最後一次見他是在翠松鎮的客棧,那就去那裡找他好了。打定主意,先去買輛馬車,往那急奔而去。依照這速度,後天早上就能趕到翠松鎮了。因急著趕路,錯過最後一家客棧,行了六十里地,天色全黑,還是不見有可落腳的地方。途徑湖泊,見有漁夫歸來,問道,“大哥,請問這附近可有住一晚的地方?”那漢子想了片刻,說道,“前頭倒是有間破廟,只不過那兒有女鬼出沒,勸姑娘還是別去了。”我拍拍心口,“身正不怕影子斜,謝過。”再往前三里,果然看見了間破廟。有瓦遮頭就心滿意足了,哪裡還會去管這麼多。將馬牽到草多的地方綁好,點了火摺子進廟裡,照了四下,也不知道多久沒人來了,塵落滿地。廟裡沒有幹稻草,全都是灰塵。用腳掃了個地方,抱緊包袱靠著柱子準備將就一晚。壘起的火堆因柴火不夠,光束微弱,明明滅滅的。看著看著就睡了過去,夜深人靜,外面的些許聲響也更加清晰。因是夏夜,蟲鳴聲隱約刺入耳邊,更是睡的迷糊。那光源本來一閃一閃的撲打在眼皮上,忽然一暗,瞬間感覺不到光亮,下意識驚醒,往前一看,只見一人彎身盯來。眼前朦朧,又是背光,根本瞧不清他的臉,尖叫著一巴掌往他臉上刮,“鬼啊啊啊啊啊!”手腕驀地一疼,被對方緊握,耳畔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聲音,“你有見過如此俊朗的鬼嗎?”我愣愣,拼命眨了眨眼看他,“啊啊啊啊!衡山師叔……不對,怪人,是你!”他挑高眉頭,“什麼?怪人?”我立刻抱住他胳膊,“跟我回華山給我證明清白吧。”這下不僅是眉頭,連嘴角也抿高了,“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要我和你去華山?你真的不是在找死麼?渣渣。”我憤然,“管你是誰,跟我回華山就對了。只要你跟我回去,就能證明我的清白,從此傲視恆山派走上武林巔峰呀……對,忘了問你叫什麼?”“喔,我母親為了彰顯自己是個飽讀詩書的人,在翻閱了一壘書後,最後給我取了個頗有文采的名。”我將眉頭擰了又擰,“怪人,麻煩你將歷史往事收起來好嘛,本大小姐沒興趣。”因找到罪魁禍首,我頗為輕鬆,暗搓搓的將袖中匕首拿出,軟的不行來硬的,一定要把他捉住,然後毆打一百遍,讓你胡亂教我點穴,然後……“我叫水東流,取自一江春水向東流。”我頓了頓,腦袋一歪,“嗯?”他整張臉都高揚起來,“魔教教主,水東流。”我嘶嘶嘶嘶的倒抽好幾口冷氣,然後……沒有然後了……恨不得把匕首丟的遠遠的,可是他已經看見了,眸子裡的光忽閃忽閃的,艾瑪,腿好軟。我鎮定將匕首奉上,“這匕首十分鋒利,非常適合您雷厲風行的氣勢,還請笑納。”“……渣渣,你真的不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他抬手將匕首拿過,抽出一瞧,嗤笑,隨後手指一折,利刃竟一斷為二。我又嘶嘶嘶嘶的倒抽冷氣,這一對比,我果然是個戰鬥力負五萬的渣,不由淚流滿面。水東流將匕首扔到一旁,上下看了我幾眼,“你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