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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我惱的呸了她一聲,“胡說,你手裡拿著的根本不是飯菜,你以為我聞不出嗎!”“……”為什麼氣氛忽然僵了……水東流輕聲笑笑,明顯是憋不住的笑聲!我憤然穿鞋想去點燈,卻是咣噹一聲,那人影子忽動,一抹劍氣寒光朝我刺來。步子才剛邁兩步,已被水東流抬手攔下,掌風呼呼而過,拂的滿屋綢緞輕飄。兩抹黑影在這屋子中忽閃忽現,我使勁瞪大眼看,都分不清誰跟誰了。穿好鞋提劍,準備伺機而動,剛提了步子,聽見水東流詫異,“你是男的!”也不知發生了何事,那刺客也是驚叫一聲,喉嚨似被扼住,咯的一聲,再無聲響。我緊張道,“水東流?你把他殺了?”沒有迴音,又實在找不到人,小心翼翼到了前頭去點燈,能感覺屋內有人走動,可步子輕緩,不像是水東流的。屋內燈火已亮,那刺客已是喉中中劍,氣絕了。卻不見水東流的影子。想到方才那好像小毛孩赤腳跑過的聲音,頓覺毛骨悚然。以後跟水東流在一起,打死也要點燈。上回在客棧也是,殺個人就跑,這回又來!我十分納悶的蹲在刺客那強忍恐懼仔細看他,從胸口找下去,沒找到什麼腰牌之類。不過既然是衝著我來的,那不用想也是衡山派來的。只是黑燈瞎火的,水東流的眼力未免太好,竟然能看得出他是男的,我不親手摸過根本不知道。齊整的腳步聲從廊道傳來,片刻已到了門口,“姑娘,發生何事?”我看著那四五個美人姐姐過來,起身說道,“這人是刺客,被你們門主外甥擊斃了。但剛才他還在這,一眨眼就不見了。”幾人蹲身細看,柳眉緊擰,已然不是那嬌弱姑娘的模樣,“此事我們會查清,請姑娘移步別房。”我看了屋裡好幾眼,還是不見水東流,那傢伙憑空消失了不成,“我在這等他回來,換了房間他找不到。”幾人沒有多說,將那人清理出去,走了後,才覺屋裡冷冷清清的,有點恐怖。我嚥了咽,抱著被子坐在床上,憤然,“說好做小夥伴的,卻丟下我,殺了人就跑,還得在這等你回來。明早還不回來毆打你一百遍。”嘀咕了一會,實在覺得屋裡陰森,窗外夜風呼嘯,這炎炎夏日也終於是要下雨了。起身去關窗戶,將外頭的疾風擋下。忽然就聽見背後有聲響,轉身看去,屋裡沒人。稍稍放心,又聽見聲響,嚇的我跳上窗戶,腳尖一踮,躥上屋頂,大氣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