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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瞧了他好一會,瞧得蘇雲開都低頭打量了自己一眼,“怎麼了?”“我在想……我好像去不了開封了。”蘇雲開一頓,“為什麼?”明月又瞧了他半晌,“開封有府衙會收我麼?小猴剛才也說了,水水去不成問題,可是我的話……除了你,又有誰會收我當仵作?不能做仵作,那去開封能做什麼?”蘇雲開這才明白她在遲疑什麼,細想之後,好似開封各處官衙真的沒有能收她的地方,“其實去開封玩也未嘗不可,畢竟是我們大宋腹地,天子腳下,有許多連大名府都沒有的稀奇事物。”見她還在想,他繼續說道,“白水要去開封,你可以跟她做鄰居,這樣白水放心,我也放心。”如今兩人關係不明,明日就要啟程,蘇雲開想回開封或許也是好事,他的家人如今都在開封,到時候過了七夕,他就去把明月的爺爺請來。如果現在明月回了南樂縣,他又不能違抗朝廷調令,等他有空去南樂縣了,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現在挑明的話明月就沒辦法跟著他去開封了,畢竟事情沒說開兩人還是上峰下屬的關係,說開了沒有名分還跟著他去開封,讓別人知道非得說她的不是。讓明月一個人回南樂縣蘇雲開也不放心,想來想去,先借著去開封玩的名義,再繼續做打算於她才是最好的。明月心底明白他剛才七夕相邀的心意,也不願就此分開,他回到開封肯定要忙上一段時日,等他再來南樂縣,指不定又是個大半年。而且回去也不得知縣待見,定不會要她做仵作,還不是留在家中繡花。倒不如去開封玩玩,至少還有白水一塊去。“嗯,我也沒去過開封,去見識見識也好。”蘇雲開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溫聲,“去收拾包袱吧,明日一早就得啟程了。”明月點頭,又抱怨道,“那吏部也是奇怪,你這急匆匆的一走,得留下多少事沒法仔細交代清楚,也不怕出了什麼岔子。”她簡單一句,倒讓蘇雲開更多想。已在官場多年的他也覺得不可思議,可如今無暇多想,等明月走了,便叫了人來,徹夜不休,將手上重要的事細說一遍,讓下屬先代為掌管。&&&&&從大名府去開封並不遠,七八天的路程就到了。蘇雲開到了京都就立刻去禮部任職,雖然比起在提刑司來要輕鬆得多,但畢竟是新官上任,幾乎是從頭學起,一時也沒空去找明月,便叮囑秦放照顧好她。秦放久沒回家,在家裡留了兩天,就馬不停蹄帶還未赴任的白水和明月去玩。過了兩天白水去了府衙做捕快,秦放就帶著明月到處跑。兩人的性格都簡單開朗,又愛玩不扭捏,秦放去哪都帶著她,不知道的人便問他何時多了個妹妹。秦放當然答不是妹妹,只是好友。可世上但凡男女走得太近,這句話就變得荒唐了。一來二去,就傳入了燕國公耳朵裡。燕國公知道兒子好玩,沒將那姑娘放在心上,倒是秦夫人心思多了些,說道,“以前他提及身邊紅顏,都是說朋友,可沒說過好朋友的。”燕國公連頭也沒抬,盯著手裡的書應了一聲。秦夫人又道,“兒子該成家了。”燕國公又淡淡應了一聲。秦夫人急道,“成家了就不會再到處亂跑。”燕國公這才抬頭,想了一下說道,“去查下那姑娘是誰。”秦夫人展顏,也不怪他剛才對兒子愛理不理的了,兩父子的脾氣完全不像,她在裡頭夾得辛苦,能留兒子在京都,她也高興,“這才是做爹的模樣。”明日就是七夕,秦放早早就送了明月回家,走的時候還在隔壁白水家門口晃了好一陣,明知道白水在衙門忙著,可還是守了好一會。直到日落黃昏才回家,今晚回去睡個好覺,明早一早就來堵她,讓她晚上留個空給自己。回到家中,剛進大門,下人便道,“老爺夫人尋少爺有事要問。”秦放自覺又是過去挨訓的,雖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可他在他父親眼裡就是不學無術的公子哥,只會吃喝玩樂。明明做個小侯爺也的確就是吃喝玩樂的角色,上進一些,反倒要被朝廷警惕的,他以退為進,這樣裝一輩子的糊塗,至少能一世安穩。到了門前,白日裡爽朗的面龐不自覺地嚴肅起來,更呆滯了三分。下人在旁替他敲了敲門,稟告後門才開。秦放進屋給雙親請了安,秦夫人喚他起來,秦放便起身坐在一旁,等著挨訓。燕國公開口就道,“你近來跟一個叫明月的姑娘走得很近,我查過了,她的出身很不好,但也是良家女子。如果你只是想玩玩,就不要毀了她的明聲。如果你想娶她,也不要指望她能進秦家大門。”秦放眨眨眼,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我跟明月真的只是好朋友,而且……”——而且他喊蘇雲開姐夫,那明月就是他姐了,根本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他把後半句話強行嚥下,不想“出賣”了他們兩人,明天就是七夕了,可不能讓他們把話傳到蘇家耳朵裡,又像今天這樣阻攔他那樣阻攔了他們。不過……他想到蘇家雖然開明,但蘇家伯父也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