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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蘇雲開對馬上要被抓起來並沒有太多的感覺,可看著她急得紅眼,字字都是為了他,蘇雲開頓覺不忍,“我有解決的辦法,你不要急,你先走,我會想辦法證明自己清白的。”明月不肯,蘇雲開還想再勸,那沈衛想了想大聲道,“這女人是蘇雲開的姘頭,她可能也是幫兇,把她也……”“住嘴!”蘇雲開冷眼盯他,字字道,“她是我的未婚妻,不是什麼姘頭。”沈衛被盯得不自在,硬生生把罵人的話嚥了下去,“反正她和你的關係匪淺,不能就這麼放她走,她也要一塊關起來,等下山了再放你們出來。”蘇雲開見事已至此,轉向虞奉臨說道,“侯爺,看在認識多年的份上,蘇某拜託您一件事。”虞奉臨說道,“你說。”“我未婚妻受傷了,請給我一些藥和紗布。”虞奉臨見明月氣色的確不好,依據戰場經驗判斷她確實受傷了,便示意沈衛得饒人處且饒人,給她拿藥。沈衛見蘇雲開願意配合被關,也不計較了,邊讓人押送他們,邊讓人去拿藥。白水早就一肚子的氣,剛要喝聲就被秦放捂住嘴,拖進人群裡,差點沒氣得揍他,撥下他的手說道,“你做什麼,大人就要被關起來了,你還做縮頭烏龜。”“噓——”秦放著急輕噓,可還是被旁人聽見,瞧了他們兩人幾眼,詫異地閃開,高聲道,“沈老爺,他們怎麼處置?”沈衛往那邊一看,認出他們和蘇雲開也是一夥的,剛要開口,虞奉臨就瞪了他一眼,“那是燕國公的獨子,你敢關他,還要不要命了?”沈衛急急收聲,轉而說道,“你這姓白的我記得是蘇雲開的下屬,你也要關起來。”秦放冷笑,“她是開封府衙的人,什麼時候成了禮部侍郎的下屬了。沈老爺要不要去洗洗眼睛,看清楚了再說話?你一個商人關了朝廷命官就算了,我就當是平西侯下的令,可平西侯,你是侯爺我也是,你好像沒有權力關押我。”這話說到虞奉臨忌諱的地方了,按功績來說虞奉臨也沒將秦放這日後承爵的公子哥放在眼裡,可他的父親是國公,功績也並不比他的差,在朝廷聖上眼中頗有地位,他犯不著得罪他。沈衛瞧著虞奉臨也不說話,就知道他壓不了這公子哥,沒有再刁難。秦放抓著白水的手硬拽著她離開,等出了莊子,白水就瞪他,“要不是因為你,我已經殺過去救出大人和明月了。”“傻水水,對面的要是戰場敵人,你怎麼衝都沒問題,因為你可以毫無顧忌。可是他們都是普通人,你能下得去刀嗎?況且平西侯是什麼人,人家是曾鎮守邊塞、塞外的大將軍,你再能打也打不過他。”白水一想好像是這個理,這才不怪他,“那現在怎麼辦?大人被人冤枉關起來了,這案子還怎麼破?”秦放說道,“姐夫他沒怎麼反抗就願意被關起來,肯定有他的辦法。而在外面自由行動的我們,就是他的辦法啊。”白水狐疑看他,“你怎麼知道?”秦放不由笑得得意,“因為沈衛開始咬人的時候,姐夫就對我拋眼神了。”☆、 山莊鬼影(十二)山莊鬼影(十二)山莊裡房間多,要想找到一間小的也難,下人將蘇雲開和明月關在一間屋內,寬敞明亮,要不是聽見鎖門聲,真以為是在款待他們。蘇雲開推了推窗戶,竟也被他們用棍子橫攔了,推不開。明月坐在桌前休息,見他走了一圈推了一路都沒哪個出口是開啟的,有些哭笑不得,“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他們把你關了起來,正合兇手的意。”“我剛才看見崔修和趙康,站在人群后面。”“他們應該很開心吧,見你被關注。”“不。”蘇雲開坐下身,搖了搖水壺,沒有茶,這才放下,“他們並不開心,可也不難過,非要說的話,那就是……平靜。像一切都與他們無關,而他們的視線,都在沈衛身上。”明月忙問道,“難道他們下一個目標是沈衛?”“或許是,只是我奇怪的是,看樣子沈衛才是最難解決的人,也是梁房棟、金富貴三人中最難應付的一個人,可為什麼不在最開始無人察覺的時候對他下手,哪怕是第二次、第三次,都沒有動手,如今沈衛鶴唳風聲,又總在平西侯身邊,他們要下手應該是非常不容易的。”明月低聲,“蘇哥哥,你太仁慈了,所以想不到兇手這麼做的目的。爺爺說過,對一個人的恨意越大,就越想看他受到折磨,慢慢死去,才能緩解兇手心中的恨。這幾天我們也能看得出,梁房棟和金富貴都是以沈衛為首,那於班主更是沈衛所養的戲班班主,親眼看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死去,沈衛不也是比第一天的時候更擔驚受怕,有些癲狂了麼?”她一說,蘇雲開才有些明白。沈衛比起之前來,的確是狼狽不堪,毫無富賈的悠閒和氣度,甚至像條瘋狗,胡亂咬人了。“所以沈衛是他們最後的目標。”明月是這麼認為的,尤其是在聽他說崔修兩人面色平靜時,她更是有這個預感。“咯、咯、咯。”頭頂忽傳聲響,兩人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