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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我們發現了什麼,對方以為只要我們回去,就能夠指認出來。為了不讓他的計劃被破壞,所以將我們困住。”“可事實上你並沒有找到有力的證據,而且哪怕是方才我們說起蘇秀的事,前後不過兩刻,可是這陷阱看起來絕不是那麼短的時間可以做成的。”她這話倒是提醒了蘇雲開,對,既然如此,那為什麼兇手要困住他們?目的又是什麼?他的思緒剛沉入案子中,姑娘家身上的隱隱香氣入鼻,輕而易舉的就將他的思路打斷了。偏明月還時而動動,碰得他都要心猿意馬了,“明月……”明月抬眼,“嗯?”“別亂動。”“我好像腿受傷了,剛被那人拖行的時候勾著了刺頭。”蘇雲開探身去看,果然裙襬被勾破了,白色的褲子還沾了血。等他要撕開褲子給她綁起來,才發現沒東西可綁。便將自己的衣服撕成條,給她綁上,“還有哪裡受傷沒?”明月摸了摸背,明顯受傷了,只是這個地方……她搖頭,“沒了。”蘇雲開給她綁好傷口後,才看清她的小腿肚,很白淨,半隻腿搭在他的膝頭上,就這麼拿捏著。他輕咳一聲,用袖子覆在上面,說道,“山莊裡的人受了驚嚇,一時半會不會下來的。先養精蓄銳,等聽見附近有動靜了,再呼救。”明月想把腿收回來,蘇雲開說道,“你收回去又得彎曲,會擠到傷口。”她乖乖不動彈了,“你要是哪裡坐得麻木了,也動動吧,保持一個壓迫的姿勢太久不動,會廢掉的。”“嗯。”這裡地方狹小,想要動也動不了多少。兩人沉默了一會,蘇雲開見她時不時摸背後,問道,“有蚊蟲叮咬你麼?”明月應了聲是,可收回手來,才發現手指上沾了血,她想藏起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蘇雲開伸手就握住,臉色一變,顧不了規矩,往她背上一探,收手回來,自己的手掌也有了血。“傷得這麼重,為什麼不告訴我?”蘇雲開忍不住輕責,可很快他就發現明月為什麼隱瞞了。只因那個地方,實在是不能讓男子看見。那地方剛好在肩胛下方,要想療傷,女子最的地方之一都要被看。可血流得實在是太多了,這麼久了甚至沒有要凝固的跡象,那就是說,受的傷很重。明月低頭不語,已經不看他了。蘇雲開默然片刻,開口道,“我給你療傷。”明月驀地抬頭看他,“那裡不能看。”蘇雲開忽然覺得喉嚨有些乾澀,看著她說道,“七夕的時候,我是有話要跟你說的。只是接二連三被打斷,後來又實在太忙,我也不願草率,總想著合適的時機。可我發現等得越久,就越是寢食難安,就怕在我等好時機的時候,有別人對你做了同樣的事。”早有直覺的明月安靜看著他,等著他繼續說。哪怕早有預料,可心還是如風吹樹葉,鬧騰得不能停下來。“我想讓你名正言順地留在開封。”☆、 山莊鬼影(十)山莊鬼影(十)明月一愣,蘇雲開也緩了緩氣,想思量著將話說好,說順,說得讓她不會難為情,可情到心頭,根本沒有套路可言,唯有情不自禁,話湧胸腔。“等下山之後,我去尋個媒人,去問你要生辰八字。”並不是情情愛愛的甜言蜜語,也並不是生生死死的海誓山盟,看似簡單輕描,可卻如蜜灑滿明月的心。她緊張得手心都冒出了汗來,背上的疼痛已然忘記。蘇雲開緩緩探過身,兩人的臉離得更近,溫熱的氣息彼此撲來,“明月……你願意留在開封,留在我們蘇家麼?”明月的臉頓時紅如胭脂,心跳得更快,簡直如同中暑般讓人喘不過氣來。她微微抬眉看他,俊朗的面龐也滿是緊張,目光直直看來,堅定又穩重。留在開封……留在蘇家。她在十三年前就想過和他重逢再見的事,只是沒有機會。直到他再次路過南樂縣,她無意中看見了他,覺得這是一種不能言語的宿命。她離開南樂縣跟在他身邊,不單單是為了想做個好仵作,還因為她跟的那個人是他。是小時候救過她,還給她買熱騰騰的豆包吃的人。“明月……”又一聲輕語,在耳邊微微縈繞,繞進心裡,成了琴絃。輕輕撩撥,就能奏出樂曲來。她點了點頭,眨眼就被他擁進懷中,安靜得只有周圍的林鳥鳴叫,還有兩人撲騰撲騰的心跳聲。兩人將話說開,一時還因羞赧而沒之前那樣自在,只是互相瞧看,末了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蘇雲開一直記掛她背上的傷,這會試探說道,“我給你療傷?”明月也知道自己的傷得處理了,否則只會讓眼前人更著急,她小心轉向那面,費了好一會功夫才轉過來,抱膝問道,“是不是我這兒不受傷,你就不會跟我說那些話了?”蘇雲開小心撕開她的衣服,“會,但不是在這種時候。現在並不是最適合的時機。”明月仗著背對他他瞧不見自己,微微一笑,問道,“那什麼時候才是最適合的時機?”瞧不見臉,少了許多剛捅破窗戶紙而產生的尷尬,蘇雲開也笑笑,“七夕那天。如果不是平西侯和李康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