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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奉臨不答,忽然見她抬手拔了髮髻上的簪子,他一手打落,將明月的手腕打得幾乎脫臼,臉色瞬間煞白。“一個兩個都是如此,白水為了一具屍骨寧可證明自己是女子,你為了一個男子也寧可自盡,你們只有一條命,何苦為了別人將父母授予的血肉給別人?”明月握住手腕顫聲,“你不會明白的。”“你最好不要咬舌自盡,也不要想自盡的事,因為你現在死了,我也會當做你是活人,讓蘇雲開前來。他不知你的生死,來了,或許能救你,可要是你死了,哪怕他來了,也救不了你,不是麼?”明月狠狠呸他一口,“事到如今你該做的,是去宮門前自首,而不是還想著翻身。”虞奉臨冷聲道,“自首?你說得倒輕巧,只要蘇雲開放手,本侯便能繼續在京師做這個侯爺!哪怕他堅持要查,那就算本侯死,也要拖上你們。”明月倚在木板上,聽著他暴怒,倒是開心,至少這樣證明,她的蘇哥哥查案的方向沒有錯,甚至已經探入了虞奉臨腹地,觸及了他的底線,讓他有了危機感。否則不會冒險將她抓走,要利用她來抓蘇雲開。只是依據他剛才所說,水水的身份暴丨露了?她眼光黯淡,心中擔心好友,也擔心情郎。果真是秋已至,事情也多了起來,擾亂人心。&&&&&&快至凌晨,蘇雲開才從宮裡出來,和父親一起乘車而回,剛入巷子,就見有人在那邊張望。似乎是看見自己的馬車,便疾跑過來,馬車未停,伴著車軲轆的聲音不輕不重的說道,“蘇大人,我家老爺來讓我告訴您,昨夜明姑娘不見了,後門開著,還有馬車的痕跡,估摸是從後門走的。可方才小的問過您家的下人,說她並沒有來這裡。”蘇雲開一愣,忙下車問道,“那有沒有去其他地方找?”“找了,可就是不見人。”蘇雲開心頭一沉,蘇顧隨之下來,說道,“明月不是那種不懂事的孩子,而且從後門離開,門又未關,只怕……”蘇雲開想了想,忽然就察覺到了苗頭,提步就往家門走去。守門的下人聽見外頭有動靜,已經開了門,蘇雲開進去便問道,“從昨晚到現在,有沒有人送口信或者書信來,要交給我的?”下人一瞬訝異,答道,“沒有。”蘇雲開微頓,轉身對父親說道,“父親,你先帶李家的下人進去問明白,我在附近看看。”“好。”蘇顧嘆氣,希望明月不會有事,否則蘇家有何顏面再見明家人。等他進去,蘇雲開並沒有走,對那開門的下人說道,“說吧。”下人心中幾近將他當神,竟是什麼都知道,“將近寅時,小的聽見有人敲門,開啟門一瞧,就有人遞了信來,還說,只能讓您一人知道,否則信裡的人就會死。小的不敢胡來,剛才就撒了謊。”蘇雲開急聲,“信在哪裡?”下人忙拿信給他,蘇雲開開啟一看,上面只有寥寥幾字,約他卯時東方郊外相見。信封裡似還有東西,往手上一倒,竟是根楠木簪子。現在再看信封,那封口的分明不是紅蠟,而是凝固的血。他的雙手微微一抖,面色鐵青。下人見了這些東西,慌神道,“少爺,這事要稟報老爺才行啊。”“不能說!”蘇雲開已經猜到這是誰寄的,目的又是什麼,可哪怕知道這是鴻門宴,他也不能告訴別人,也必須要赴宴。他將東西收好,又叮囑了一遍下人,“不許告訴我父親。”下人點頭應聲,等他一走,還是立刻進去稟報了。蘇雲開走出巷子,此時天色已快明朗,到了卯時,朝陽就該升起了。他出了巷子,走的不是東面,而是南面。寅時過半,天色不明,街道上連賣早點的鋪子都沒開門。幾乎走到街道盡頭,一間四層高的酒樓大門卻已開啟,裡面燈火明亮,門前站著一人,正往他看去,微微彎身,似邀請行人進去。蘇雲開往裡走去,又抬頭看了看招牌——朝陽客棧。開封東面地域寬廣,明明是要見他,卻未道明具體地點。蘇雲開便想要去的地方必然不是東邊方向,而且這樣明說,被別人看見,舉兵圍困,也是愚蠢。平西侯當然不是個笨人,加之這根楠木簪子,並非是明月的,那為何要放置?那就唯有暗示了。開封南面,有一間糕點很出名的客棧,那客棧的名字,就叫朝陽客棧。日出東方,朝陽初升。且去看看,卻果真是這。小二一言不發領他上樓,他剛進門,背後就有人將門關上。整間客棧安靜得詭異,可每一個角落似乎都有輕微聲響,這裡埋伏了不少人,鴻門宴,風雨欲來。小二領他登上三樓,到了一間廂房前,輕輕叩門,待裡面的人應聲,他才推開門。木門緩慢開啟,蘇雲開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正門口對面的明月。她氣色並不好,發也有些凌亂,唇色慘白,卻還是安安靜靜看著自己。他心中一痛,緩步走了過去。這才看見那四方桌子右邊,虞奉臨就坐在那。虞奉臨笑道,“你比我想象中來得要快,看來你沒有走彎路,直接就過來了。我還怕你看不懂提示,真跑去東面了。”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