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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葵水快沒了,行了路酷熱難耐,我難擋小二介紹的碎冰西瓜汁,足足喝下兩大碗冰水,現在痛的死去活來。捂著被子蜷縮在床上,看著水行歌慢慢走近,俯身看來,皺眉問道:“很痛?”我咬牙切齒:“我痛的有那麼不明顯嗎?”水行歌隱忍的抿了抿唇角:“還能開玩笑,倒沒痛的神志不清,我去找大夫。”“別。”我忙扯住他,“就這兩天的事了,快沒了,你要是急著上路你先走,我快馬加鞭追上你。”水行歌看了半晌,問道:“我給你找大夫,看起來就是為了要趕路?”我沒好氣趕他:“痛,你讓我睡個好覺,早上起來就沒事了。”他沒再堅持,等他從正門出去,我捂住小腹,以掌暖腹,以後再也不吃那些冷死人的東西了。剛剛入睡,就聽見敲門聲,水行歌在外頭喚我。似乎不見我回應,一會沒了聲。迷迷糊糊中有人又跳窗而入,屋內燭火一亮,刺的我醒了半分,苦澀嗆鼻的藥隱約飄到鼻子裡,我痛苦的抱了被子打算就此消失在床角。水行歌的聲音淡定入耳:“起來把藥喝了。”沒聽說過他是這麼體貼的人啊,教主大人,江湖傳聞你冷血無情啊,你能不能符合一下你的江湖形象?找大夫熬藥這種事讓其他小姑娘知道會掐死我的好麼!我喝下那藥,他右手伸來,又是幾顆糖蓮子。我頓時猶豫著我是該矯情的說謝謝,還是作死的說我不想再喝藥了。想了想,還是道了謝。細長的指輕壓在紗布邊角處,驚的我脖子一僵,他長眉蹙的更深:“看來還是得去萬神醫那裡。”我挪開他的手,低頭不讓他直盯著:“先找龍妙音。”“她住的地方,正巧在萬神醫附近。”我眨眨眼,樂了,正巧順路去醫谷。片刻又蔫了,我沒錢。轉念一想不對,我有十七哥送的金葉子啊,我是小富婆好麼。我捂嘴偷偷笑著,不但可以還錯手拿走木青的那些錢,還能還了水行歌,這次看病也有錢了。水行歌彎身看來,眼神甚是怪異:“沈秋,你真是屬老鼠的吧。”我大怒,抬腳要踹他,身體動的太過厲害,腰還沒直起,人已經痛軟在床榻上,小腹抽的我痛不欲生……突覺腹上微重,源源真氣透過手掌,滲入腹內,頓覺舒緩了許多。我瞪大了眼看他,西域的作風也太大膽了,這麼直接把手放在姑娘家的肚子上真的沒問題嗎?可就算是隔著我捂住肚子的手,那真氣仍是絡繹不絕。水行歌的手很暖,不似那日寒涼如雪。手指白皙骨節分明,指甲乾淨整齊,看的我愣神。視線緩緩挪向他的面龐,男女授受不親什麼的早就被拋到天涯海角了。水行歌……你如今對我這麼好,我要是真的喜歡上你了怎麼辦?我轉而摸著心口,抬頭看他。一如從山水墨畫中走出的男子,雲淡風輕不食人間煙火,笑傲風雲。不展言笑時神情嚴謹又有三分疏離,隱約透著清冷氣息,俊美非常。我咬了咬牙,要不趁著有這個色膽,直接告白吧。他瞥了我一眼,別開視線:“磨牙倒真像老鼠。”“……”表白的心灰飛煙滅了……我拍拍他的手背:“不疼了。”他收了手,問道:“你不問問我初一十五的事,不問問我傷口的事?”我躺身扯了被子,背對他:“不問。”我們之間的事統共不過只能定義為:普通朋友、待了兩個月的普通朋友、患難與共後仍然是普通朋友。既然如此,問那麼多做什麼,徒添了曖昧。似乎是見我真的不想知道,他坐了一會,便離開了。燭火熄滅,屋內又是一片昏黑。水行歌讓宋毅去抓龍妙音了,想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把龍妙音堵住然後打包到我面前的情景,就覺欣慰,忍不住奸笑了一把。水行歌指尖微頓,淡然看來:“再笑一下,這美人臉就變成老太婆了。”我探著腦袋讓他給我易容,聽見這話,忙板起臉不敢再笑:“記得要把右邊的臉也遮住。”他頓了頓:“傷口雖然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確定要蓋住?若是不太透氣,傷口好的慢。”“嗯,遮吧。”他沒再多問,長指輕壓,一點一點的抹勻。易容完成,我拿了銅鏡瞧著自己的臉,果然是張美人臉,好看極了。試著笑了笑,一媚傾城啊,頓時心情大好,雙手一攤,將臉捧的跟花看他:“水行歌,我好不好看?”水行歌眉眼一擰,瞥了一眼:“不好。”“……配合我一下!”“好看。”我心滿意足,拍拍手:“好了,走吧。”等我發現從這裡去萬神醫那裡不過十日路程時,才發現原來水行歌一直在往醫谷的方向走。也不知是他一開始就計劃好的,還是無意之舉。我將十七哥給的半斤金葉子用衣服裹好,將幾大張千兩銀票藏回懷裡,確認外表看不出來,才跟他出門。水行歌問道:“為什麼不存在票號裡?”“不安全。”對窮了六年的人來說,這種東西還是貼身帶著有安全感,土豪你是無法理解的!離醫谷不過五日路程了。宋毅飛鴿傳書,龍妙音這幾日未回老巢,已兵分兩路去抓捕她。他在老巢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