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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聽見言非這麼說,子蕊抬頭看著他,問道:“你看到自己的父親摟著自己母親以外的女人,不會難過嗎?”言非頓了片刻,說道:“會,但是沒有辦法。”“你明知道孩子會難過,為什麼還要娶那麼多女人?安貴人生了孩子,以後華容娘娘生了孩子,那兩個孩子也會跟你一樣的感覺。”“是,但是沒有辦法。”子蕊眉已皺成了一堆,她不明白,現在的她的確有很多事不明白。就像她不明白,為什麼男人一定要娶自己不喜歡的人。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姐姐總是說她還是個小孩子,她指的並不是她的性格,而是她的心智。如果她夠成熟,一定不會在街上當眾指責自己的爹爹。如果她考慮得夠周全,也不會半夜和君主一起出來。想到這裡,已把手縮了回來。言非感覺到她猛地抽回了手,默了片刻,沒有多說。兩人一路沉默到宮門前,進了宮門,子蕊立刻覺得這裡比起外面來,要冷得多。她不想再待在這裡,卻偏偏還有兩年半的時間。當初,真的應該聽姐姐的,不該那樣任性。她輕輕嘆息一聲,鼻尖似乎有些微涼,用手一摸,是溼潤的,抬頭看去,呢喃道:“下雪了。”言非也微微抬頭,天上果然已經飄起了雪。烏雅國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飄雪。言非回了寢宮,子蕊一人走在這冷清的宮裡,越發覺得冷。她往手裡呵著氣,看著四周掛起的紅燈籠,印在地上也是一片微紅,但也只是看起來比較暖和,實際上去仍冷得很。想著明天還要當一整天的差,腳步也快了些,不管能不能睡著,至少要早點躺下。走至蓮花池旁,驀地想起了驀離,下意識的往那邊看去,竟依稀見到一人站在池邊,負手看著已無蓮花的池中。她頓了片刻,還是慢慢走了過去,走近了些,果然是驀離。驀離似乎在沉思著什麼,絲毫沒有發現有人在靠近,等到子蕊喊他時,才回過神來。見了她,很是意外:“你怎麼還在這宮裡?”“我在宮裡留年。”子蕊見他眼神似流露出一種悲涼之意,忙笑了笑道,“剛才已經出宮見過家裡人了,剛回來。”驀離看著她的裝束,好似那幼嫩的白狐一般,雪白的絨衣襯得她越發精巧靈氣,跟半年前第一次見她,已經有很大的變化,淡笑道:“宮外一定很好玩吧。”“嗯。”子蕊想著剛才的事,沒有多說,而且驀離身為質子,如果說的太多,反而要勾起他的思愁,“不冷麼?你還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