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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靈說他瘦了許多,如今看他,的確是比上次見面時更加消瘦,心下又疼了起來,卻只能忍著不開口。現今並非節日,夜也深了,因此街上的人少之又少,等走入另一條街時,基本無人走動。或許是人少了,街上空落落得很,風像在貫穿街道般呼嘯,子蕊忍不住縮了縮身子,過了片刻,身上已披來一件長袍,她下意識去躲,言非已是握住她的手,說道:“等你從邊境回來,我娶你。”子蕊心中一顫,身子也忘了掙脫他,說道:“我已經訂親了。”“娶你的人只能是我。”子蕊抬頭看著他,說道:“我已經訂親了。”言非也是盯著她,說道:“我所決定的事,沒有人可以阻攔。”子蕊抿嘴不說話,言非又說道:“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怕什麼,我也都可以替你除去。”子蕊說道:“後宮只能有我一人,你能給嗎?”言非神色一頓,說道:“你知道這些不可能給你。”子蕊笑了笑,掙脫他的手,說道:“君王的承諾,果然一個都不能信。”雖然身上多了一件長袍,但是身子卻更冷了。她轉身一人往街道盡頭走去,才走了兩步,言非已快步走了上來,拉住了她。“放手。”子蕊瞪著他,“你真要逼我快些嫁了人,你才會放過我嗎?”言非面上一冷,抓過她的手,已往一家客棧走去,進了門,便扔給掌櫃一袋金錠,說道:“空房。”掌櫃見了這仗勢,知道那姑娘不願意,眼睛卻是直勾勾盯著那錢袋,忙說道:“二樓都空著,您隨意。”“我要報官!”子蕊使勁掙扎著,瞪著掌櫃說道,“我讓官差封了你鋪子,扔你進大牢,讓你……”話還未說完,身子已是一輕,被抱著上了樓。那掌櫃縮了縮身子,忙使喚店小二去關了大門。言非已抱著她進了一間房門,就見她手死死的拽著門,拖也拖不走。剛將她放下,便見她像兔子一樣往外跑,心中不知是氣還是什麼,伸手抓住她的發,便聽她吃痛的縮了回來,一個打滾,又抱住了桌子的腳不放。言非拖她不鬆手,抱她又不順手,也不忍再弄疼她。子蕊本以為自己像石像一樣窩在這角落,他便奈她無何,他卻忽然放開了自己的手,轉眼握住她的下顎,將她的頭偏轉過來,正對著他的眸子。她立刻緊閉上嘴,卻已被他吻住。這次的吻,比起以往來不同,以前他總是輕吻自己,現如今卻是發了狠般,見她不松嘴,下唇便被他咬了一口,疼得她張嘴倒吸冷氣,這一張嘴,軟舌已探入裡面。頭想往後縮,後面卻是桌子。她鬆了手去推他,已被他一手抓住,氣力大得要握碎她的手骨般。她疼得嚶了一聲,心裡又有種委屈感湧出。身子卻慢慢軟弱無力,連掙扎的氣力也消失了。等她再反應過來,身上的衣物已去了一半,半裸的身子受了外面的冷風襲來,冷得她頓時回了神,也不知是哪來的氣力,猛地將他一推,伸手取了頭上的簪子頂在脖子上,睜大了眼盯著他。言非見她這副模樣,眼中雖是恨不得殺了她的神色,但是卻坐在地上沒有再過去,盯著她說道:“你如果嫁給別人,我就把宋安然和宋祈崖都處死,我要找個藉口殺人,並不難。”子蕊瞪著他道:“我討厭你這點,為什麼要用別人來威脅我?”言非自顧一笑,說道:“你不也用自己的性命來威脅我麼?”子蕊無言,簪子卻是半點也沒有挪開。言非就坐在她前面,看著她舉著簪子,也不開口。約摸過了半個時辰,見她手鬆了松,人已立刻衝了上去,伸手要奪她的簪子。子蕊一驚,拽著簪子不放,用力一劃,不知是戳中了什麼,卻見他臉色已變了。她驚了驚,再看那簪子,上面已有了血跡。“言非。”子蕊拋下簪子,緊張的盯著他,“你受傷了?”言非的好脾氣已被她磨淨,差點沒伸手扇她一巴掌。子蕊看著他周身,見血是從手上流出,忙看他的傷勢,只見那傷口是從手心一直劃到手肘的位置,好像挑了手筋般觸目驚心。她忙站起身往外面走,到了樓下,掌櫃見了她衣衫不整的模樣,想佯裝沒有看見,便被她凶神道:“給我刀傷藥,快點!”拿了藥和紗布回到房裡,言非已捲起了袖子,見她回來,慌神的替自己清理傷口,嘴角抿得緊緊的,心裡這才舒服了些。他伸手替她撩起那亂髮,看著她,長得越發好看,脾氣卻跟以前一樣,犟得很。子蕊上了藥,包紮著傷口見他看自己,臉上又不自在起來,說道:“我是有夫之婦,不要這麼看著我。”言非聽後,忍不住笑了笑,剛動了動,便聽她說道:“別動。”他只好不動。包好了後,子蕊才鬆了口氣,正要去洗個手,又被他握在手中,說道:“我會娶你,你的夫君也只能是我。”心中的軟肋被戳中,子蕊的鼻子一酸,覺得要落淚了,便偏轉過頭去不讓他看見。她又何嘗想做別人的妻子,只是想到姐姐那日決然的模樣,她又不敢答應。再開口時,聲音已經有些哽咽:“我不會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