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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擰開了門。情況比我想象的好一點,因為雍蒙並沒把記者們引來;情況又好像比我想象的糟一點,因為周澤看清金髮碧眼的人後,突然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狂笑。“殿下,你怎麼……投胎到……”他笑得簡直要喘不過氣,“國外去了?”作者有話要說:啊,周不比一出現,本文好像就變成了喜劇片呢【喂 周澤嘲笑的正是雍蒙一直以來的心病。每次我一提身份他就要暴躁, 這會兒臉色更是黑得鍋底一般。“閉嘴!”他惡狠狠地說,進門後幾乎用力地甩了回去。門框碰撞的聲音大得讓我想按太陽穴。“我想你們用不著介紹了吧?”雍蒙沒回答, 視線很快在房間裡轉了一圈, 毫無疑問地落在周潛身上。“陛下?”他用了個疑問句,但根本沒疑問的意思。周潛也沒有立刻回答。他瞧了瞧雍蒙,又瞧了瞧周澤, 一臉似笑非笑。“剛剛的情況讓我想問,你們兩個都幾歲了。”他語氣十分平淡,但被點名的雍蒙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而另一個立刻不笑了。“我的錯,陛下, ”周澤誠懇道歉,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樣子, “我就是萬萬沒想到, 魏王殿下……”雍蒙忍不住又去瞪他,而這回連我也想笑了。“我想魏王殿下應該不想要什麼新稱呼,”我開口打圓場,“至於這位, 周澤。”“周澤?”雍蒙睜大了眼睛,完全不可置信。“周相,你可別告訴我,你現在和陛下是……兄弟?”周不比的性格確實很好認, 雍蒙立即得出正確答案相當正常。另外,正如我一聯絡這兩個名字就反應過來一樣, 雍蒙也是如此。不僅僅因為相同的姓氏,還因為名字——陛下早薨的太子哥哥,叫雍澤。聽了這話,周澤頓時得意起來,幾乎帶著炫耀。“我現在和陛下是堂兄弟。”然後,他就如願以償地得到了四道來自我和雍蒙的、想要殺人的目光。“什麼時候知道的?”雍蒙立刻問。我能聽出他在輕微地磨後槽牙,因為我也一樣。周潛似乎終於看不下去我們三個的暗流洶湧了。“從我記事的年紀起,我就知道我有個堂哥,成天絞盡腦汁、挖空心思,就想著一件事——”他說著,輕飄飄地瞥了周澤一眼——裡頭沒有責備,但周澤立刻心虛地垂下目光——“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不比。”我不知道雍蒙心裡到底什麼反應,反正我是暗自響亮地罵了句粗話。從記事的年紀起?那特麼都十幾年了!周不比那傢伙憑什麼這麼走運?而要說表情,雍蒙估計比我好看不了多少。他憋了半天氣,卻突然轉向我:“你怎麼沒提醒我,這傢伙也在?”——喂,我更想被提醒好嗎?想起剛剛被打斷的好事,那陣惱火又升了起來。“我也是剛過來的,”我硬邦邦地回覆,“坐地鐵!”雍蒙本來還想抱怨,但地鐵兩字把他砸成了無話可說。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而後不約而同地轉向了第四個人。周潛無奈得簡直要嘆息了。“你們啊,一大把年紀了還互相置氣!”他搖了搖頭,“有事快說,我不能在這裡待太久。”反應最快的是周澤,他低頭看了看手錶。“開幕式十二點過後結束,但是教練要求十二點前必須回去休息。奧運村離這裡也就不到三公里,咱們還有個把小時。”“這可不夠,”雍蒙立刻就反對,“教練是誰?我可以讓人搞定!”我正想說我也可以,但我馬上就反應過來——如果陛下想要特權,五年前他就可以找我了,幹什麼非得自己拼成績?“那就長話短說,”我努力壓抑著內心嚎叫著想要衝破牢籠的野獸,“我們之後有得是時間。”雍蒙完全沒想到是我拆臺。“你這傢伙,口不對心真是一如既往!”他憤憤道。照我的估計,這話的真正意思應該是說我刻意討好陛下,然而周不比露出了很滿意的神色。至於陛下,他正望著我,目光裡隱含著不明顯的關切以及……歉意。“那從你先開始?”作為國內關注度最高的富二代,我其實沒什麼想說的。畢竟那麼多雙眼睛盯著,要點隱私不容易。而且,周澤早就點明瞭我最大也是最重要的屬性。故而,我三言兩語說完,就把話頭推到了雍蒙身上。雍蒙倒是有一肚子苦水要吐。水土不服,禮儀繁瑣,最慘的是食物簡直難以下嚥。考慮到他之前就是個對生活品質要求極高的親王、高到全天下都聞名遐邇,挑剔點很是正常。“……這樣下去不行,我真的要考慮換國籍了。”最後他如此總結,簡直是哭喪著臉。“容我提醒,國籍可沒這麼好換。”周澤涼涼地插嘴,“再考慮到殿下你的身份——”他故意用刻薄的目光上下打量了雍蒙一眼,“真換那就該引發外交事件了。”裡頭的事實在場諸人都知道,但只有周澤會說出口。雍蒙臉上陰雲密佈,看起來恨不得給周澤當頭套個袋子、再一記悶棍敲暈了事。這下,連我也想不出什麼圓場的話。準確形容,我一點也不想趟混水。同在朝中共事的時候,周不比的性子就令人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