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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陸柯笑笑,“好好考。”扔下三個字消失無蹤,沈念勾起嘴角,拄著下巴,哎呀,她現在有年級第一名的加持符咒,倍兒爽。陳瑩瑩在一旁摔摔打打,嘟嘟囔囔,“狐媚子。”沈念耳朵這時候超級好使,笑眯眯地看著陳瑩瑩,“我就當你是誇我呢,畢竟我長得比你好看呀。”陳瑩瑩氣得小臉通紅,“你!”“我怎麼?難道你想在全校跟我舉行一場比美大賽?”沈念將草稿紙鋪在桌子上,“算了算了,我這人善良,不願意你出醜,畢竟大家眼睛都是雪亮的。哎呀,你說說,現如今像我這種,又美,又善良的人也是不多了呢,不用特別感謝我。”陳瑩瑩差點兒沒吐血,站起身就要破口大罵,話還沒說出來呢,三位監考老師走進來。沈念一看,好傢伙,考場在最後,監考老師都比別的考場多一個,這是怕他們鬧事兒吧。監考老師強調了下考場秩序,又看看有沒有缺席,外面鈴聲響了,就開始髮捲子。考試開始,陳瑩瑩也就不能再說話了,不然算個違紀,直接被攆出去,這試就不用考了。第一科考的是語文,沈唸的文科向來沒什麼優勢,只能算中上,這段時間,她可惡補了不少,只是希望語文別太拖後腿。拿到試卷以後,她大致翻了翻,頓時信心滿滿,考的東西,她基本都背過,只有理解和作文不好掌控。不過畢竟是二十一世紀的新青年啊,上了四年大學,又受了那麼多年網路薰陶,看了不少書,沈念覺著還湊合。兩天的考試很是順利,沈念基本每科都提前交卷,早早地閃人,陳瑩瑩想找她麻煩,也沒來得及。學校考完試,學生們一身輕鬆,可就撒了歡,學校各科老師,連同校長和副校長都跟著批卷子去了,就是為了成績早點兒出來。沈念答應了趙玉玲的邀約,週六晚上去了國營飯店,趙玉玲還特意約了沈憶,三個姑娘坐在一起,也沒什麼禁忌,之前的不愉快早就忘了,說說笑笑,吃了不少。星期天,沈念難得睡了個懶覺,剛爬起來穿好衣服洗了臉,就被如同脫韁野馬的宋飛寒往外拖,非得叫她出去玩。沈念拍開他的手,“不去。”“為什麼?”宋飛寒覺著自己憋屈死了,每次都在沈念這兒吃閉門羹。沈念不是故意拒絕宋飛寒的,只是方誠鉞當天要離開,她準備去火車站送。“下次,乖,聽話。”沈念跟哄孩子似的。宋飛寒臉立刻就黑了,“我不是小孩子!”“哦,我以為你才三歲,需要哄。”沈念笑看著他。宋飛寒氣哼哼跑回家,發誓,三天不跟沈念說話!沈念中午吃了飯,就跑去了火車站。方誠鉞他們的火車不知道幾點走,沈念怕來不及,索性早早就去了。這是她第一次來縣火車站,與後世的不一樣,這裡的火車站很簡單,而且進站也沒什麼人管,沈念直接出了檢票口,跑去了站臺。還別說,站臺上人還挺多,好像是有一趟從夏城來的車要進站。沈念尋摸了一圈,沒發現一個當兵的,看來她是來的太早了。沒多一會兒,一趟火車轟隆隆地進站,沈念特意瞧了瞧這老式車廂,火車頭還冒著煙,應該還是老式燒煤的。聽大學室友說,她爺爺是以前的鐵路司機,每次下班,都跟從煤堆裡爬出來似的。這種工作,要無時無刻地填煤,特別辛苦,尤其熱大天,還容易中暑。而且因為長時間在火車頭上,轟隆隆的聲音,還落下了心臟病。沈念不由得感嘆了一下,生活真的艱難,幹什麼都不易。白泉縣是個小地方,下車的人還真不算多。沈念看得無聊,在站臺上踢著小石子,迎面走來個看上去六十多歲的老頭兒,似乎腿腳不太好,拄了個柺棍,拎了個小皮箱,有些笨拙。沈念歪著腦袋看了看,老人這麼大歲數了,身邊竟然沒有其他人陪同啊。沈念跑過去,“老先生,我幫您拿吧。”陸明遠聽到耳邊嬌俏的女聲,側頭看過去,挺漂亮的小姑娘,眼眸清澈,很是討喜,“謝謝小姑娘。”沈念接過小皮箱,單手扶著這位老先生,沒想到這位老人還挺慈眉善目的,還別說,看著有點兒眼熟,偏偏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不客氣,您有人來接嗎?”陸明遠樂呵呵地,“應該是有的。”“沈念同學?”沈念扶著陸明遠出了站臺,就聽見有人喊她,“宋大哥?”正是宋飛寒的大哥宋飛安。“是我。”宋飛安笑的如沐春風,手裡舉個牌子,寫著“接夏城大學教授陸明遠”。他身邊還站了幾位中年男子,沈念不認識。“宋大哥是來接站的啊。”沈念看了一眼牌子笑眯眯地問道,結果她扶著的老先生,突然笑出了聲,“他們恐怕是來接我的。”宋飛寒沒想到沈念旁邊的老人就是他們要接的教授,“您是陸教授?”陸明遠點點頭,從懷裡拿出證件,“是我。”緊接著,宋飛寒旁邊的幾名男子走過來,伸出手挨個跟陸明遠握手。沈念聽著他們自報家門,原來這裡面還有縣長,教育局的局長……嘖嘖……整個白泉縣的大官都來了,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