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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嘉言有些厭了,他不愁找不到姑娘談戀愛,可他從入學第一眼就看中了沈念,他也告訴過自己放棄,可就是越看不見她越想念。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看著沈念決然的背影,蘇嘉言勾起一抹冷笑,拿起那盒飯菜下樓扔進了垃圾桶,沈念不吃,他也不會給別人吃。沈念雖然每天忙,但是都會抽時間給陸柯打電話。剛開始陸柯還挺正常的,返程的日期跟之前約定的差不多。可後來就不一樣了,他不回來,問什麼也是經常岔開話題聊別的。再後來,連著聯絡她的電話都打不通了,打通了也說陸總不在。沒兩天,陸柯竟然將電話換成了他們夏城家裡的電話,沈念有些懵,怎麼好好的人又跑去了夏城?陸柯說要談生意,沈念也沒辦法,生意遍地做,上哪兒談都有可能。沈念不怕別的,就怕像當初他出事兒那次一樣,不過好在,她想聯絡陸柯就能聯絡上,並且身邊的翟紹輝也保證,他們陸總身體健康,生意順利,什麼事兒都沒有。沈念一度覺著是自己多心了,其實,陸柯還真有事兒瞞著她。陸柯出差,本來計劃五天回京都,機票都買好了,誰知中間出了岔子。沈恆在夏城出事兒了。他得到訊息以後,匆匆忙忙往夏城趕,可不就沒辦法直接跟沈念說實話。這麼遠,她又在專案上,擔心沈恆,免不了就會出差錯,或者直接放下手裡的東西交給別人去做,自己來照顧沈恆。他就等著,沈恆沒事兒出院了以後,沈念這個專案也結束了,再跟她說這個事兒。沈恆當天送走沈念,要留在夏城一段時間,有生意要談。最後一場應酬結束,他本來是要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返回白泉縣的。結果當天晚上,將其他人送走,自己準備回賓館的時候,卻看見了逃跑了四年的原磚廠的韓廠長。當初死了人,傷了那麼多,他捲了所有錢,連個屁都沒放就跑了。沈恆為了讓這磚廠起死回生,廢了多大力氣。這人現在竟然還敢在夏城出現,看他穿著打扮,這四年來明顯過的很好。沈恆哪裡肯讓他再繼續逃,自己追了上去,從背後直接將人撂倒。韓廠長沒有防備,本身也不是沈恆的對手,整個人摔得不輕,他抱著手裡的皮包,閉著眼睛大喊,“救命啊,有賊啊!”沈恆上去踹了他一腳,“還有臉喊,再喊我先踹廢了你。”沈恆說著抬起腳停在他褲襠的地方。韓廠長睜開眼就看見這雙腳流連在他特殊部位,立馬不敢喊了,再一抬頭,整個人就驚著了,“沈恆?”“眼睛還沒瞎,走,跟我去派出所,你這個畜生!”沈恆拎著他的衣領子,將人拽起來,聲音冷冰冰的。韓廠長一下子傻眼了,去派出所他可就完了,“沈大爺,我求求你,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你就當今天沒看見我,成不?”沈恆冷哼一聲,“你還記得死去的工友嗎?你知道他們家裡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嗎?還有那些受了重傷,再也沒辦法幹活的工人。你拿著我們賺的血汗錢,說跑就跑,當你走的那天,就應該知道今天的下場!”韓廠長聽了沈恆的話,知道他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他用力掙脫想要跑,可是沈恆力氣太大,他做的都是無用功。韓廠長耷拉著腦袋,“對,我王八蛋,我特麼不是人。現在廠長是你,你不是賺錢了麼?為什麼抓著我不放?”“我就是讓你知道,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韓廠長眼珠子轉了轉,似乎任命地跟沈恆往派出所的方向走,左手卻偷偷伸向自己的皮包,突然從包裡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向沈恆。刀光一閃,沈恆猛地退後一步,用胳膊去擋,但還是被劃傷了。幸好他反應快,要不然這匕首刺在重要部位,他今天可能就交代了。韓廠長得了空,瘋狂地逃跑。沈恆不顧身上的疼痛,還有胳膊上的血跡,在後面猛追,這次知道他手中有匕首,沈恆十分小心,直接將人按下,抽下他的皮帶,將他雙手綁在了一起,這才將人送到了派出所。可因為這事兒,他自己也受傷了,到了派出所的時候,明顯血流過多,人有些暈,站不住。派出所的同志連忙將人送到醫院。沈恆本也沒想告訴誰他受傷的事兒,他覺著就是傷著了胳膊,養一段時間就好了。誰知道在醫院第二天早上碰到了陪同學來檢查身體的秦蔓。秦蔓看見沈恆受傷,說什麼都不走,非得留下來照顧他,還把電話打去了陸柯的廠子,這是沈念告訴她的,有急事兒找陸柯就能找到她。陸柯得到訊息以後哪裡能告訴沈念,自己跑來夏城看看情況,就這麼一直跟著照顧了七八天,才準備返回京都。而秦蔓這些日子,沒課就往醫院跑,倆人之間的感情,跟之前比,總是有那麼些不一樣。陸柯離開以後,秦蔓陪著沈恆出去轉轉,也不能總在醫院憋著,再說,沈恆並不在意這點兒傷,要不是陸柯和秦蔓,他根本不想在醫院住著。這倆人大驚小怪的,非得不讓他出院。秦蔓和沈恆出了醫院沒走太遠,秦蔓怕她沈大哥累著,就在醫院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