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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組編劇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姑娘,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聽見對方這麼問就走過來沒什麼表情地說:“目前是隻有這一句,不過拍戲過程中很多不確定因素,下次要改的話還是我親自跟顧小姐說一聲吧,餘先生是貴人,貴人多忘事,忘掉也正常。”她這麼說,算是打了個圓場,顧盼也緩過來了,雖然心裡還是很難受,但還是心平氣和地笑著說:“這都是小問題,不過我怎麼說也是女一號,下次改臺詞的話還是徵求一下我的意見吧,我覺得原來的臺詞會比現在改的好玩很多,改了反倒不如以前了。”倪想全程都和大寬站在一邊圍觀,這件事雖然是因為她的臺詞變動引起的,但她現在的樣子總讓顧盼覺得她好像置身事外一樣,好像生氣的就只有自己,她非常得意,這種狀態讓她想起了七年前,心裡無名火燃燒,很快拿著劇本走開了,免得自己忍不住上去打倪想一頓。倪想淡淡地望向了餘宋,餘宋似笑非笑地朝她點了點頭,她總覺得他那個眼神裡面隱藏著一點東西,比如說,他要改那句臺詞,說實話她也不喜歡,但是她肯定不能自己去說要改,導演未必會同意,他幫了忙,好似是需要她回報一些什麼。大寬還不嫌目前情況亂地在旁邊跟她耳語說:“說起來也是,餘宋怎麼忽然跑過去讓導演改你的臺詞?之前我也覺得那句臺詞對你形象不好,還琢磨著怎麼改改,沒想到他就先一步過去了,這樣看起來,好像是他幫了我們。”倪想皺皺眉,捏著已經被她攥得皺皺巴巴的劇本說:“我其實不需要他幫我的。”大寬看向她放低聲音道:“我當然知道啊,不過他好像對你很熱情,你說……他會不會是對你……”說到這,想到自己的猜測,大寬又倏地搖搖頭,摸了摸後腦勺道,“沒道理呀,你們才見幾次面?而且你現在……”大寬欲言又止,想說什麼倪想當然猜得到。她白了大寬一眼,拿著劇本到一邊靠著臭豆腐攤休息,不打算再討論這個問題。大寬很沒眼力見地跟了過來,小聲說:“那個,你們之前一起錄得那個節目裡,餘宋說起的那個劍橋女孩,其實就是你吧倪想。”倪想翻劇本的手頓了一下,這個猜測在她心裡早就被抹掉了,她早就把那個女孩的身份按在了顧盼身上,可現在被大寬這麼直接講出來,好像味道又變了。“那是顧盼,你別瞎說。”她匆忙否認,可大寬卻堅持,其實,在跟何如墨談過話之後,大寬就覺得那肯定是倪想了。“你看他對顧盼的樣子,怎麼可能是顧盼?再看看他對你……”大寬的話還沒說完,餘宋的助理肖楠就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張紙條,捏得挺緊,笑容也很燦爛,燦爛得有些刻意。倪想和大寬一起望著肖楠,肖楠摸摸鼻子,走過來站定在倪想面前,將紙條遞給了她。“咳,倪小姐,這是餘宋哥讓我給你的。”他說著話,把紙條往前遞了遞,想讓倪想快點接過去,剛才的臺詞風波已經讓現場的人足夠關注倪想和餘宋之間的來往了,現在他過來真的挺扎眼。倪想沉默了一會道:“這是什麼?我這也不缺什麼,餘先生就別費心了,你還是拿回去吧。”倪想一開口拒絕,大寬就感覺輕鬆了一點,鬼知道倪想和餘宋在劇組要是鬧出什麼么蛾子,等何如墨從國外拍完電影回來,自己得死多少次。可惜了,肖楠那小子特別堅持,直接把直跳塞進倪想手裡就跑了,倪想為難地看著他的背影,最後還是把紙條開啟了。大寬扒著眼睛偷看了一眼,上面寫了一句很簡單的話,字型很漂亮,內容是:晚上一起吃飯,跟你解釋臺詞的事。倪想抬眼望向大寬,大寬倏地後撤,揮手錶示:“我什麼都沒看見,沒看見。”倪想無奈地嘆了口氣,把紙條塞進戲服內的褲子口袋,副導演在不遠處喊了一聲,她便拿著劇本繼續去拍戲了。至於晚上到底要不要去,當她看見不遠處一身白色長衫、俊美得仿若真是從古畫中走出來一般的餘宋時,心裡已經有了決定。 男女主角的戲,在第一天傍晚六點鐘結束,倪想作為女一號,和飾演她姐姐的女一號分開的戲不算多,所以在他們下戲的時候,她也可以走了。卸了妝,由化妝師幫忙拆掉了頭上的假髮套,她套上寶藍色的長大衣準備離開,大寬在不遠處等著她,她走過去的時候就想起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但是一直想不起來,心裡怪不踏實的。大寬遠遠地就看見她心神不寧,等接到她倆人一起朝停車場走的時候他就詢問道:“你怎麼了?我不在的時間出什麼事了嗎?”倪想愣了一下才解釋說:“不是,就是想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一直想不起來。”大寬皺皺眉:“重要嗎?”倪想放空眼神思考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臉說:“好像還蠻重要的。”大寬斜睨著她哼了一聲說:“我來告訴你,你忘記了什麼吧。”倪想疑惑地看向他:“我自己的事,我都不記得了,你居然知道?”大寬翻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