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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是我錯,我不該提他,我只是打個比方。”大寬咳了一聲,轉移話題道,“對了,你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覺啊?想什麼?”他打了個哈欠,扭頭隨意一看,就看見了一個了不得的東西。“這個……”不就是何如墨提到的男式披風麼?大寬拿在手裡,看著披風角落處ys的字樣,嚥了口氣說,“這是餘宋的吧,你怎麼給……拿回來了?”倪想苦笑了一下,坐到他身邊看著那披風說:“你不是問我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嗎?這就是原因。”她就差跪在沙發上了,充滿內疚道,“我真是蠢死了,在車上的時候想和餘宋拉開點距離,然後他一咳嗽我就嚇得抖了一下,他以為我冷,非要給我這個披上,我拒絕都拒絕不了,後來下車的時候我光想著跑了,壓根忘了身上還有個這個,這下好了,我怎麼還回去啊?他們該不會以為我是故意的吧?”大寬表情空白了幾秒,抬手把臉上“你這個傻狍子”這幾個抹掉了,平靜了一會才說:“你可真是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我覺得,人家以為你是故意的才比較正常,不以為才是奇怪。餘宋那樣的人,就連何……咳咳,現在都只能是勉強較量一下,你竟然有機會接近人家,想著以後多聯絡有點糾葛,他們也是可以理解的。”聽著大寬言詞之間的調侃,倪想的臉色越發難看了,大寬見此嘆了口氣說:“好了,不逗你了,我會想辦法還回去的,你早點睡覺吧。”倪想聞言都市眼前一亮:“你真得有辦法還回去?”大寬無奈道:“我不想辦法難道還真要你去還啊?你以為你們倆是白娘子和許仙啊,還跑去‘還傘’?”倪想趕緊揮手說:“不是不是,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現在這樣也頂多算是個沒變身之前的胡媚娘,怎麼敢跟白娘子比。”大寬被她這話逗笑了,把披風抱在懷裡站起來說:“得了,少跟我油嘴滑舌的,我走了,你趕緊睡覺,可別再給我找事兒了。”說著話,他就抬腳朝門口走。倪想趕緊上前送他,點頭哈腰那殷勤的樣子,完全是一副把大包袱甩出去的輕鬆樣,看得大寬直翻白眼:“得了,你趕緊回去吧,別跟我這來十八相送了,我走了。”他說完話,果斷就朝電梯那邊走了,倪想站在門邊又跟他道了道別,才吐了口氣關上門,靠在門上想了想,這件事大約算是解決了吧。讓大寬想辦法把披風送回去,不透過她本人,大寬肯定也會藉機會表示一下沒有要高攀他們的心思,只是忘記放下了而已,那她今後見到餘宋就不用尷尬了。只是,真的還能有機會再見面嗎?奇奇怪怪的,想到這個問題,倪想這心裡頭就冒酸水,她甩甩腦袋關了燈,果斷鑽回了被窩裡,蓋住腦袋把自己放空,可不要再胡思亂想了。而大寬呢,下了樓就小心翼翼地湊到了角落裡那輛黑色轎車旁邊,拉開後座的門坐了上去,把手裡的披風交給何如墨看,低聲說道:“是這樣的何先生,當時倪想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是想我去接她的,但是我那不是一時口快拒絕了嘛,然後恰好餘宋路過,非要送她一程,她拒絕了好幾次都不行,就應了。後來在車上冷,餘宋就把披風借給她了,她下車的時候著急走就忘了還了,所以才這麼晚沒睡覺,就是發愁怎麼把這東西還給餘宋,免得被人家以為她有什麼心思。”略頓,大寬誠懇說道,“何先生,倪想真的什麼想法都沒有,您就放心吧。”從大寬上車開始,何如墨就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冷冷淡淡地看著放在自己手上的屬於別的男人的披風。當大寬說完話之後,他的神色似乎是平和極了,但是周身的氣場,還是讓人毛骨悚然。“我知道了,真是辛苦你了。”他開口說話,依然是那麼禮貌,似乎之前勃然大怒的不是他一樣,“這東西就留在我這吧,我會替你把它還回去的。”大寬一愣,遲疑了幾秒道:“這不太好吧……?”何如墨倏地望向他,一字字道:“這有什麼不好的?你話裡其實有很多破綻,比如餘宋的車裡難道沒有空調嗎?怎麼會冷?想想下車的時候還在那站了一會,我怎麼沒看出她多著急離開?”說到這,見到大寬表情尷尬,何如墨忽然話鋒一轉,換了一個笑臉道,“好了,時間很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我也該走了。”大寬幾乎是逃似的下了何如墨的車,目送他的司機將車開走,本來還在心裡有些猶豫的計劃著跟何如墨斷絕聯絡的想法,這個時候已經上升到了必須要完成的高度。他心有餘悸地回到自己的車上,想把鑰匙插進車裡的時候手不停地抖,試了四五次才成功,足可見在何如墨那裡,他受到的壓力有多大。要說現在最輕鬆的,除了倪想之外,大約就是餘宋了。製造了這一系列麻煩的始作俑者,現在正坐在自家的書房裡,看著膝上型電腦螢幕上明顯有些年頭的影片,四個女孩子正在唱歌跳舞,站在首位的女孩年輕又有活力,每一個笑容都讓人移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