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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來,兩人扶持走過的一幕幕浮現在倪想的腦海中,她起先還會錯愕和難受,很快,就已經只剩下了麻木。“你倒是說句話啊?你給我交個實底,免得讓我們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家當猴耍,你要真是那樣的人,你承認就行了,左右餘宋現在喜歡你,我們也會幫你把這件事搞定的,我就一點要求,你可千萬得說實話。”李戈一著急,就有點口不擇言,說話難聽了。倪想站在那,一個字都不說,李戈正要再次催促,就聽見不遠處響起了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聲,他茫茫然地望過去,見到餘宋側身站在那,一手握著手機,另一手抄在口袋裡,面無表情道:“你有什麼話來跟我說,不要打攪她。你要是不信任我們,這件事你可以不用管,我自己來解決。”餘宋這話,直接把李戈給激怒了,李戈跳上臺階嚷嚷道:“我的祖宗!!搖錢樹!!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對!怎麼遇見跟這個女人有關係的事你就連腦子都沒了!你小心被人家賣了還給人家數錢!!”好像不管李戈說什麼,餘宋都不為所動,李戈無奈地看見自己說完話之後他淡然的模樣,嘴唇動了動似乎還要反駁自己,心裡已經涼了半截。不過,餘宋的話沒說出口,倪想的話先說了出來。“李哥,你不要生氣。”她笑著從門口走進來,拍了拍李戈的肩膀說,“我沒有說過謊話,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餘宋的眼光啊。你看到的我,就是真實的我,我很感謝你一直以來為我處理那些麻煩,如果不是我,你們可以一直安安生生地賺錢,這些都是我不對,但我向你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李戈沒料到倪想會是這種態度,迷茫地注視著她問:“你、你要做什麼?”倪想嘴角笑意加深,歪了歪頭說:“其實也沒什麼,超級星探說的那個釋出會,您一定知道會在哪兒舉行吧?那您能不能幫個忙,讓我也進去聽聽看,我的前經紀人要怎麼揭露我的假面具呢?”看著倪想現在說話的模樣,李戈忽然哆嗦了一下,莫名的覺得害怕。他望向餘宋,餘宋也正看著倪想,但倪想沒有回應他的眼神。李戈抿了抿唇,在心裡計算了一下,眼神變了幾變,保持了沉默。而沉默,有時候就等於是默許。 江城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大寬拉緊了外套,用墨鏡遮住自己黑青的眼圈,默默地在別人與其說是陪伴,不如說是押解的看守下走進了釋出會的舉辦地點。他是從後門進去的,所以不知道前門是何等人山人海的畫面,但只靠腦子猜也能猜到個七七八八。“愣著幹什麼?快走啊。”後面的人在不耐煩催促,為了避嫌,何如墨沒敢直接露面或者讓自己身邊的人押著他過來,只是花錢找了個不相干的人。大寬回頭看看對方,隔著墨鏡,對方也能感覺到大寬的有些神經質的視線,不免心頭跳了一下。他緊張地往大寬的腰上一推,焦躁說道:“趕緊的,釋出會結束咱們就各奔東西了,也別怪我不好說話,實在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這也是為你好,你做完了不也就解脫了嗎?”大寬沒說話,好幾天沒好好休息和吃飯,他身體非常虛弱,被這人一推就差點摔倒,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他咳了一下,視線瞥見不遠處的大門,進了那扇門,就是釋出會現場了,現在距離釋出會開始還有十來分鐘,為了不被堵截,說多錯多,何如墨是安排著正好的時間讓大寬過來的,還為了今天的萬無一失,親自寫了發言稿,讓大寬背了好久。想起自己出門前何如墨最後的囑咐,其實說直接點就是威脅,大寬至今仍然覺得通體生寒,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步,一開始他答應跟何如墨合作,不是抱著好的想法嗎?他們曾經是相愛的戀愛,他幫著男方照顧女方,等他們和好的時候,他就是大功臣啊……可惜,生活不是劇本,和他想象的根本不一樣,已經分開那麼多年的人,註定回到不過去了。前面那扇門,走進去就可以毀滅一個人,也可以讓自己擺脫這種痛苦,可是大寬,你捫心自問,七年了,倪想是怎麼對你的,你真的要做出那樣傷害她的事嗎?等待的人被大寬磨得受不了,無奈地說:“大哥,你就快進去吧,難道你想一輩子都抬不起頭嗎?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何先生要是知道你還在磨蹭,會不高興的。”何先生這三個字現在就好像魔咒一樣,是大寬不敢違抗的東西,只要一提起來,他就會下意識地往前走,盲目的服從。然而,他不該這樣的。不該這樣的。推開那扇門的時候,大寬腦海中一直多事這一句話。不該這樣的。滿目的閃光燈不斷閃爍,他曾經最夢寐以求的熱鬧現場,萬眾矚目,在這一天實現了,卻是為了誹謗和傷害自己共同奮鬥了多年的戰友。大寬忽然覺得特別悲哀,低下頭,淚水便從墨鏡底下流了出來,底下的媒體立刻抓住了這一點,不斷拍照,而在外面佈置好了釋出會現場的工作人員,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