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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年正在切菜,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耳根發癢,她動了幾下,掙脫不開,她抿抿唇,想說什麼,可他動作也隨之加緊,她心一軟,什麼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於是,整個早上的早餐,都在兩人這樣磨磨唧唧的行為中度過了。假期結束,江嘉年回去上班的時候,心情還十分不錯。她哼著歌跟辦公室的同事打了招呼,大家都受寵若驚,用眼神交匯著對此的驚訝,紛紛表示婚後的江總可是如沐春風,彷彿重生了一樣,和過去完全不一樣了,他們都快不怕她了。不過,當江嘉年拿了鑰匙開辦公室的門時,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也發現了那扇門並沒鎖,她愣了一下推開門望向裡面,從旁邊的縫隙處其他人可以看見林寒嶼坐在她的辦公室裡,看那樣子應該早就到了。&ldo;早上好。&rdo;門開啟,他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觀察了一下江嘉年滿面的春風,心裡有絲絲失落。&ldo;你好像很開心。&rdo;他奇怪地說了這樣一句話,不知出於何意,但不及她細細思索,他便轉開話題說,&ldo;哦,我知道你為什麼高興了,事實上我也很高興,安平決定不和我們解約了,這的確是一樁喜事,我們應該吃頓飯慶祝一下。&rdo;江嘉年驚訝地睜大眼睛,當時腦子裡就只有一個想法。這件事可千萬別是夏淵做的。林寒嶼知道夏淵是夏經灼的父親嗎?一開始林寒嶼讓她去見夏淵的時候,江嘉年還沒多想,畢竟能成為悅途的董事長,林寒嶼也在解決危機方面還是很有門道的,不能排除他是瞭解到了什麼特別關係才找到夏淵,但他突然出現在這,提起這樣的話,再轉念考慮到自己忽略掉的林寒嶼為什麼讓她去見夏淵又不透露對方身份,神神秘秘的,江嘉年心裡立刻便有了數。她可真是太蠢了。但願夏經灼並不知道這件事,但從林寒嶼早上八點鐘左右,夏經灼從機組專用餐廳出來,一行人準備到準備室去準備今天的飛行,走了沒幾步,路過的幾個同事議論聲就傳到了他耳中。那是地勤的工作人員,正要去工作,夏經灼手裡拿著江嘉年給他準備的熱水,保溫杯蓋子擰得緊緊的,另一手拿著材料,手臂上挽著外套,飛行箱由馮晨幫忙拉著,邢舟站在他側後方的位置望著這一切,往常馮晨那個位置是他的,但自從他不再和夏經灼親近,不再那麼狗腿地去巴結他之後,馮晨便取代了那個位置。看吧,果然在哪裡他的位置都不是非他不可的,而人家呢,即便他不在了,也會有別人上來頂替他的位置,優秀的上位者從來都不缺追逐者,他現在這副遭所有人嫌棄的處境,夏經灼也從未出面替他說幾句話,這難道就是他的目的嗎,看他成為眾矢之的‐‐可是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他到底是哪裡惹到他了,才讓他和別人一起那樣來害他?這是邢舟始終想不通的問題。正因為想不通這個,才一直按兵不動,什麼也沒做。他不明白到了夏經灼那個位置,有什麼必要冒險去陷害自己帶的副機師。而夏經灼這會兒根本沒心思去管邢舟,到底不是過於親密的人,他最近的心思都放在江嘉年和父親身上,邢舟那邊他還沒來得及關心。即便是此刻,他滿耳充斥的,也是路人在談論的事。地勤同事對話裡的內容是和悅途有關的。他的語氣裡帶著十足的困惑和意味深長:&ldo;你說都這樣了,秦董居然親自下命令說繼續和悅途合作,真不知道悅途到底有什麼本事,能把事情捅到秦董那裡也就算了,居然還真的可以讓秦董出面說話,太不可思議了。&rdo;作為安平旅行的董事長,秦松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也嫌少過問一些簡單合作方面的事。這次和悅途的事,在出事之前的合作他聽過內部會議之後就決定了准許,有下面一眾高層,他完全不必親自過問。等悅途出了事,他也只是在會議室決定和對方解約,其他事宜由下面的人去辦就是了。秦松會出面收回解約決定,的確出乎大家的意料,畢竟是董事長,說得都是金科玉律,放在古代那就是君無戲言,這樣突兀地改變決定,如果不是有什麼重要緣由都配不上秦松的身份。夏經灼不曾停頓腳步,他甚至都沒有變換過表情,與平時無異地繼續前行,到了停機坪,檢查飛機,做飛行前的準備。他的一切行為都如常,誰也看不出他有什麼變化,直到有人看到他站在角落盯著手上的婚戒發呆。看到的人是馮晨,他左右觀察了一下,見林棟他們在另一邊,便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ldo;今天下班我們談談。&rdo;上次說的會面拖了這麼久,的確該趕緊付諸行動了,夏經灼即便心裡有別的事,也還是點了一下頭。馮晨見他如此反應有些疑惑道:&ldo;你怎麼了?好像不太對勁。&rdo;夏經灼面無表情道:&ldo;我沒事。&rdo;馮晨搖頭說:&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