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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經灼快步走著,無視一切視線,一邊走一邊摘掉制服帽子,扣掉西裝右上方的飛行標誌,粗魯地領帶,西裝外套的紐扣,外套踹開走廊邊隨便一間門,進去之後將外套領帶和帽子全都扔到椅子上,慢慢來到窗前,盯著窗戶外面偌大的江城國際機場,手緊緊握著拳,狠狠地砸在了玻璃上,窗戶玻璃幾乎碎裂,細細的紋路夾雜著血跡瀰漫開來,他的手受了傷,響動引來了其他人,有人推門進來,驚訝地喊了一聲:&ldo;夏機長?你沒事吧?&rdo;來的人是殷曼,他們那邊一直沒辦法交材料,因為夏經灼沒去,她當時就覺得不對勁,一路過來想看看到底怎麼了,雖然沒搞清楚全面經過,但也略知一二了。中國有句俗話叫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在每個行業每個領域都適用。殷曼擔心地走上去,想檢視一下他的手,夏經灼直接躲開抗拒地望著窗外,殷曼又喊了他一聲&ldo;夏機長&rdo;,夏經灼直接看向她說:&ldo;不要再叫那三個字了,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是什麼機長了。&rdo;他直接摘掉了脖子上的工作卡,看了最後一眼,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殷曼目瞪口呆地注視著他離開,看著那個永遠都高高在上的男人忽然一下子跌落神壇,總覺得信仰都坍塌了。邢舟從門外走進來,見到她在這便高興地說:&ldo;殷曼,你在這?我找了你好久,你聽說了嗎,我平反了,上次的事不是我做的,是‐‐&rdo;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殷曼打斷了:&ldo;難不成你要告訴我是夏機長做的嗎?&rdo;邢舟愣住,看著她沒說話,殷曼盯著他匪夷所思道:&ldo;邢舟,我怎麼好像不認識你了?你怎麼能做出那樣的事?你難道還在因此而得意和高興嗎?夏機長他一直對你怎麼樣我們全都看在眼裡,你居然有一天會和對你最差勁的陳鋒合起火來害他,邢舟,是我看錯了你,你根本不值得他對你那麼好,你太讓我失望了。&rdo;邢舟驚呆了,錯愕地站在那眼睜睜看著殷曼一臉厭惡地離開,他視線下移就看見了夏經灼仍在那的工作卡和制服,還有打碎的窗子上隱隱的血跡,他倉皇失措地收回視線,捫心自問,難道他真做錯了嗎?他是真的白痴,到這個時候還沒看出陳鋒的問題,還是從根本上也在隱隱期待著夏經灼從那個位置上掉下來,從而讓所有人看見‐‐啊,原來還有一個邢舟的存在啊。尤其是,讓殷曼看見。他到底在做些什麼?江嘉年在家裡等了很久,一直沒等到夏經灼回家。她當然已經打過電話,在心裡算著對方該飛回來的時候就打過,但始終無人接聽。江嘉年不免有些擔心,特地關注了一下時事新聞,沒什麼關於飛機失事的訊息,那說明飛機沒問題。再打電話找女助理讓對方幫忙查一下他飛出去的那班航班,果然航班早已抵達江城,那作為飛機長,他現在應該休息了吧?至少接個電話是沒問題的吧?為什麼怎麼都聯絡不上?無視女助理問她什麼時候回去上班的問題,江嘉年皺著眉換了衣服,拿了車鑰匙便離開了家。她現在住在夏經灼的宿舍,距離江城國際機場很近,出門開車十來分鐘便到了。這會兒時間已經有點晚了,靠近機場的路上車不算多,不過機場停機坪裡依舊陸陸續續有飛機起飛降落,江嘉年停好了車便快步朝安平公司的大門走去,挺著大肚子的女人風風火火地走進來,表情嚴肅目光銳利,多年來處於總裁位置的氣場一開,大家看見她都多少有些畏懼。察覺到自己這副樣子可能會給夏經灼帶來不好的影響,江嘉年強行斂起了內心的煩躁和焦急,按照記憶裡的方向找到了辦公室,抬起手敲了敲門,隨後便開啟門望向裡面,屋子裡有很多人,熟悉的也就那麼幾個,其中就有殷曼。但是沒有夏經灼。殷曼和夏經灼是同一套機組的工作人員,她在這裡就說明夏經灼也該在的,他去哪了?這個時候似乎只能去問殷曼。其實人的一生有很多時候都會遇見這種無奈的情況,你想知道自己丈夫的蹤跡,卻要去問別的女人,還是對丈夫深有好感的女人,這挺可悲的,但儘管如此還是得去做。&ldo;殷小姐,能麻煩您出來一下嗎?&rdo;江嘉年站在門口,不去理會其他人各種各樣的視線,但也能發現他們在小聲議論些什麼,她上次來可沒這樣的&ldo;待遇&rdo;,她敢保證,夏經灼這邊肯定出了問題。殷曼當然不喜歡江嘉年,這女人搶走了她喜歡的男人,還和對方結了婚,看她的身材,她似乎還懷孕了,殷曼怎麼可能喜歡她?可從江嘉年的表情裡不難看出,她來找她所要談的話題必然是夏經灼,夏經灼目前不在公司,已經離開一段時間,他出了那樣的事,哪怕再冷靜的性格也會讓人擔心。殷曼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便點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