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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不是嗎,愛上一個人,就連他開的車子的引擎聲都和其他車子不同,帶著不平凡的音調。江嘉年快步穿上外套,拎著揹包下樓,她今天穿了平底鞋,小白鞋頗有些青春味道,與平日裡高跟鞋的嫵媚完全不同。除此之外,她穿了件長長的白色針織毛衣外套,細膩的毛線溫柔極了,裡面是黑色的碎花裙子,黑白配,永遠不落伍的搭配,她拉開車門上了車,夏經灼看著她,視線落在她的脖頸上,她的鎖骨特別美,清澈無暇,像透明的一般散發著柔和得光暈。她戴了一條項鍊,很低調的鎖骨鏈,只有一顆小小的鑽石墜子。他忽然就想送她禮物,一條項鍊最適合不過了,讓她到哪裡都戴著,就好像他一直陪在她身邊一樣,貼在那個最靠近心口的位置。視線漸漸上移,當他注視到她的眼睛時不免有些意外。她今天沒戴眼鏡。很早很早,夏經灼就覺得她不應該戴眼鏡。雖然戴眼鏡的她也很美,卻總好像被遮住了一些光彩。現在她摘掉了,的、圓圓的桃花眼波光瀲灩,即便不語不笑,都像是在對你綻放光彩。江嘉年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緊緊交握雙手說:&ldo;我有哪裡不對勁嗎?&rdo;夏經灼薄唇微啟,充滿男性磁性魅力的嗓音裡帶著些沙啞:&ldo;你摘了眼鏡。&rdo;江嘉年彎了彎嘴角說:&ldo;嗯,摘了,這樣好看嗎?會不會很彆扭?&rdo;他搖頭,似有不解,但眼神裡透露著顯而易見的情意:&ldo;不。這樣很好。只是,為什麼突然想要摘掉眼鏡?&rdo;江嘉年昨天下班特意去配了隱形眼鏡。她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要去做這件事,但現在她想到了一個原因。&ldo;我想跟過去做個告別,太儀式感的事不適合現實生活,那我想,就摘掉眼鏡吧,陪了我十幾年的東西,從今往後和它說再見,我的新生活,這就算開始了。&rdo;多巧,這和夏經灼之前的想法一樣。他們都有著各自不同的過去,但當他們遇見了期待的那個人,自然而然就想跟過去的自己告別,從此和那個人開始新的生活。夏經灼一路都很放鬆,他從未這麼放鬆過,好像所有負擔都不見了,他的人生中不曾出現過任何不幸。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江嘉年的家裡,當門開啟,他在她身後走進去,看見屋子裡某個熟悉的男人時,好心情瞬間蕩然無存。說起來他只見過這個男人一面,卻不妨礙他記住對方,因為對方當時很可疑地似乎在和江嘉年相親,而那一天,也是他江家的房子不算大,就是那種普通的一百多平的三室一廳。因為住得時間久了,屋子裡的東西也多,所以五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時,難免顯得有些擁擠和凌亂。江嘉年和夏經灼並排坐著,對面是父母,側邊是一臉懵懂緊張的相親男,五個人有四雙眼睛在看來看去,只有夏經灼端端正正地坐在那。他氣場強大,不說話的時候別人也不敢在他面前說話,夏機長現在估計心情不悅,面上也沒多少笑得痕跡,只能說不算過於嚴肅,要說親切友好那是不可能的。為了讓夏機長給爸媽留下一個不錯的第一印象,江嘉年還是忍受著他強大的冷氣場開口緩和了尷尬的氣氛。&ldo;那個,都喝點水吧,沒燒熱水嗎?那我去燒,媽你也來一下幫幫忙。&rdo;江嘉年起身佯裝去燒熱水,給母親使了個眼色,江母被夏經灼那模樣給震住了,就差雙手背在身後擺出幼兒園孩子的坐姿了,聽見女兒給臺階下趕緊起身跟了上去。這下,客廳裡就只剩下江父、相親男和夏經灼了。江父有點羨慕地看了一眼妻子離開的背影,依依不捨地收回視線放在眼前的兩個年輕後輩上,說句實在話,這倆人往那一坐,相差實在太遠,一個傻傻呆呆不靈光,一個優雅體面卓爾不凡,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該選哪一個做女婿了。之前不知道夏經灼的時候,還勉強覺得相親男老實本分,沒有壞心思,以後不會給女兒氣受,可瞧見夏經灼,這麼一對比,前者瞬間就不能看了。相親男自己也有所感覺,拘束地將手放在膝蓋上,低著頭唯唯諾諾道:&ldo;那個,你好,你能不能不要盯著我看了?我是來這裡見江小姐的,又不是小偷。&rdo;再軟弱的人被擠兌到極限也要發飆了,其實夏經灼並沒想怎麼樣他,只是在看他而已,看看這個男人有什麼地方可以跟自己競爭,這麼長時間看下來,他得出的結論就是,沒有。既然沒有,那就不用再把對方放在心上。慢慢移開視線,夏經灼慢條斯理道:&ldo;你找她做什麼。&rdo;江父有點為難,欲言又止的,不知該不該為對方跟夏經灼解釋一下,因為人家是他們老兩口叫來的,誰知道今天江嘉年真的會帶個男人回來啊?是的,廚房裡正在準備熱水的江母也是如此委屈。&ldo;誰知道你這次沒撒謊啊!&rdo;江母恨恨地說,&ldo;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