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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經灼全都猜對了。電話那頭的人不但和江嘉年關係不淺,也的確有時差。布拉格的時間比中國慢七個小時。中國現在是凌晨五點鐘,布拉格則是晚上十點。他一接起電話,還來不及說什麼,電話那頭就有個沙啞的男聲低沉道:&ldo;嘉年,你一定睡了吧。&rdo;他似乎心情不太好,語調壓抑又複雜,&ldo;我不想吵醒你的,但我覺得如果我現在不說,以後可能就沒機會說了,其實我並沒有想和歡顏結婚,我一直喜歡的人,其實……&rdo;就在男人要說出答案的時候,夏經灼不疾不徐地開口道:&ldo;你白天再打過來吧,她正在睡覺。&rdo;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愣住了,半晌才驚訝道:&ldo;你是誰?嘉年呢?&rdo;該說的他已經全都告訴了對方,其餘的,就等睡著的女人自己醒過來跟對方解釋好了。夏經灼沒有回答電話裡的男人,而是直接結束通話了。通話結束的那一瞬,他放下手機,掃了一眼螢幕上的來電顯示。林寒嶼。夏經灼眯了眯眼,他似乎知道江嘉年晚上為什麼喝那麼酒了。作者的話: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多多留言撒花是我的牽掛&gt&lt宿醉過後必然是渾身的不舒服。不過這種不適並不會讓人失憶。或許有那麼一瞬間,江嘉年有些分不清自己置身何處,但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身邊的一幕幕景也不容許她扮演失憶者。她昨晚的確是喝多了,醉了,但醉酒,並不會讓人第二天真的完全忘記自己做過什麼。抬手按了按額角,低頭看看自己被子下的身體,不著寸縷,再看看身邊,男人半靠在那裡看書,很自然地看書,知道她醒了也沒說話,甚至都沒看她,臉上的表情不變分毫,書看著看著,還翻了一頁。江嘉年注意了一下,他看的也不是什麼複雜的書,就是酒店配在房間裡的一些雜誌,介紹科技方面的東西,插圖都挺精美的。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沒有不辭而別,甚至沒有大驚小怪地指責她昨晚的所作所為。江嘉年很清楚,昨晚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人家留下來,強迫人家做了些什麼。雖然說最後他也沒有反抗,但起因還是自己。這是她自願的,也是她自己引發的,怪不得別人。&ldo;你打算坐在那看到什麼時候。&rdo;看書的人仍在看書,視線不曾往旁邊移動半分,如此言語,怕是感覺到了她目不轉睛的視線。說來也是巧,他們第一次見面,在飛機上的時候,對話和現在幾乎差不多。江嘉年停滯了幾秒鐘,就轉過身去,拉開被子換衣服。她的衣服沒丟的滿地都是,相反,還整整齊齊地疊在她枕頭這一邊,不難猜出是誰做的。吸了口氣,將衣服快速穿好,這期間難免有些尷尬,也會擔心身後的男人看她,可再想想,昨晚什麼該看的都看過了,現在也沒什麼遮掩的必要了。而且夏經灼並不是那種急色鬼,他一直在看書,就是怕江嘉年不好意思開口說讓他迴避一下,他把視線定在書上,她多少會舒服一點。她很快就穿妥了衣裳,半蹲在床邊收拾自己的東西。手機、手錶,髮卡等私人物品都在櫃子上擺著,一樣一樣有條有理地分開,她依次收起來,收著收著還能聯想到夏經灼幫她擺放這些東西時的模樣。晃了晃頭,江嘉年告訴自己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沒的,快速完成了這一切,終於抬起眼去看了躺著的男人。他應該早就穿好了衣服,襯衫上不太乾淨,可以看到一些汙漬,江嘉年臉一紅,就知道那是自己乾的,她站起來,遲疑幾秒低聲說:&ldo;那個,衣服用不用我幫你處理一下。&rdo;夏經灼終於從書本里抬起了頭,微微側眸斜睨著床邊站著的拘謹女人,昨晚的威風凜凜全都不見了,像只謹小慎微的鳥兒一樣,他一點點收回視線,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襯衫,從起來,放下書本,一顆一顆襯衫釦子,然後赤著上身轉過來,把襯衣來丟給她。&ldo;有勞了。&rdo;他足夠禮貌客氣了,雖然語調依舊冷得掉冰渣。江嘉年沒言語,只是點了一下頭,拿著他的襯衫和自己的揹包去了洗手間。門口的衣櫃開啟著,裡面有一面鏡子,鏡子裡倒映著洗手間裡的情形,夏經灼不經意地掃了一眼,看到江嘉年從揹包裡拿出一個小瓶子,裡面大約是一些水,摘掉瓶子蓋帽之後,她用瓶子的噴霧一點點噴襯衫上有汙漬的地方,隨後拿起吹風機,小心翼翼地吹乾。大約過了十分鐘,江嘉年從洗手間裡出來,捋了捋披滿了後背的長髮,將襯衫遞給他說:&ldo;只是簡單清理了一下,大約看不出來什麼了,但你回家了最好還是再洗一下。&rdo;這是當然的。夏經灼沒回應,連點頭都沒一下,就那麼接過襯衫,當著她的面再次穿起來。他的身材可真好,江嘉年幾乎忘記了避嫌,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勻稱的肌肉一點點隱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