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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年低頭看了一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都這麼晚了,他怎麼不叫自己?輕手輕腳地起身,希望不要打攪到對方,但夏經灼要比她警惕多了,她剛站起來他就看了過來,合上手裡的專業書望著她道:&ldo;忙完了。&rdo;江嘉年不自在道:&ldo;差不多了,你怎麼出來了不叫我?我一工作起來就容易忘記時間,你的傷口還沒處理吧?我來幫你。&rdo;她說著便走到了床邊,半彎下腰要撩開他的襯衫衣袖,但夏經灼卻躲開了她的手。她一愣,不解地看向他,夏經灼垂著眼,長而捲翹的睫毛微微顫著,只聽他輕聲說道:&ldo;我剛才處理過了,不礙事,時間很晚了,休息吧。&rdo;……不用處理了麼。江嘉年低下頭仔細看了看他的手臂,襯衫的陰影裡,似乎真的包紮過。那麼,就是不需要她了吧。那她住在這裡的原因好像就沒有了,江嘉年有些無所適從。站在原地停頓了好辦事,她才捋了捋頭髮,尷尬地笑了一下,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說:&ldo;那睡吧。&rdo;語畢,他到櫃子裡去翻找東西,不多時便拿了備用毯子過來,鋪在了床邊的地毯上。鋪好後,她站起來去打電話,看樣子是打算要被子,電話還沒打通,就聽見了夏經灼幽雅低迴的聲音。&ldo;你要睡在地上?&rdo;這是間大床房,睡兩個人是很寬敞的,可這樣孤男寡女的還睡一張床,這次兩人都清醒,誰也沒喝酒,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江嘉年覺得,她要睡在地上沒任何問題。她果斷地回頭頷首,隨後疑惑道:&ldo;有什麼問題嗎?&rdo;夏經灼安靜地看了她一會,他沒說話,但從眼神可以看出他對此並不怎麼贊同。江嘉年以為他就算不贊同也沒辦法,所以打算繼續打電話,可就在她要回過頭的時候,夏經灼拿起了櫃子上的水杯,一點點倒在了她鋪了毯子的地方,將地毯澆了個透透徹徹。&ldo;我沒問題,你睡吧。&rdo;做完這一切,他還非常平靜地說了這麼一句話,隨後便拿開書,躺在,拉起了被子。江嘉年目瞪口呆地盯著他,他閉上了眼,似乎睡著了,但誰都知道根本不可能。沉默些許,江嘉年快步走到了床邊,拉開被子低下頭盯著他的臉,他還是閉著眼,好像睡著了一樣對此毫無所覺,但傻子都知道,這麼短的時間他不可能睡著。&ldo;你這是什麼意思?&rdo;由於距離太近,她說話時呼吸都灑在了他臉上,他眼睛動了動,慢慢睜開,這樣近距離裡的對上那雙夜空般深邃的眸子,江嘉年下意識開始後撤,但很快就被人拉了回來,她今晚都被他拉了好幾次了,本應該已經習慣了,可惜,她現在還是止不住緊張。兩人靠得那麼近,呼吸都瀰漫在彼此的鼻息間,江嘉年忽然想起自己還沒洗澡刷牙,感受著他清朗的氣息,竟覺得慚愧羞恥。&ldo;首先,我是個男人,不想聽別人說我沒有紳士風度,讓女人睡在地上。其次……&rdo;他視線下移,微垂眼瞼,那樣曖昧,帶著極致的之感,&ldo;其次,我不喜歡睡在地上,所以請你安靜地躺在這,不要吵了,好麼。&rdo;不要吵了,好麼。那個語氣,說不出的溫存,竟然不冷淡了,江嘉年懷疑自己聽錯了,這一刻她覺得他可能更想說&ldo;好好睡覺,乖&rdo;……乖個鬼。江嘉年全身僵硬地躺在那,他的手就搭在她的腰間,隨之時間的推移,他依然沒有放開的想法,江嘉年躺在那,總覺得明天早上起來的話,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要廢了。慢慢的,她開始嘗試蠕動,一點點地想從下去,眼見著他的手即將脫離她的腰,可很悲哀的是,就在她要成功的那一刻他睜開了眼睛。他的臉龐那麼英俊,眼睛無疑也是迷人的,可被這樣的眼睛看著很容易讓人無地自容……江嘉年就有點無地自容。不過,人一但窘迫到了極點,似乎就會有點豁出去了,什麼都不怕了的情緒。江嘉年特別乾脆瀟灑地從起來,脫離他的&ldo;控制&rdo;,捋了捋頭髮對盯著她無聲壓力的夏經灼一笑,說:&ldo;呵呵,別急,我只是……去刷個牙,洗漱一下。&rdo;……真是軟弱的要命。真討厭這樣的自己,好像突然有了弱點一樣,被對方緊緊抓著,根本跑不掉。明明面對林寒嶼的時候都沒有這樣過。江嘉年說完了話就皺起了眉,自我厭惡地轉過身進了洗手間,殊不知,她最後那個表情彷彿是在討厭別人一樣,夏經灼想當然地對號入座了。他換了個姿勢,換成躺在,手壓這被子上,望著天花板在想,他到底在做些什麼。他想了很久,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