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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很有歧義。他在晚上會有什麼需要?還親自動手……瀋陽表情古怪地看著她,正想繼續把她帶走,就聽見自家老闆說:&ldo;那就讓她留下來。&rdo;這下不要說瀋陽,就連江璐都看了回來,她自己都很驚訝他居然會如此輕易地答應。然而,答應了就是答應了,影做了決定的事,很難會改變。夜裡十二點的時候,ghost頂層的休息室已經一片黑暗寂靜。江璐從小房間裡出來,走到影住的房間門口,因為外圍已經有非常嚴密的防控,這間屋子的門就沒那麼難開,只要他沒鎖,她就可以進去。很巧也很幸運的是,他還真的沒鎖。江璐怔了一下,發覺門被開啟了,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但身體已經走了進去。屋子裡安靜極了,掉根針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江璐連呼吸都不敢大聲,手裡拿著被打碎的玻璃杯鋒利的碎片,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影的臥室方向,那裡的房門虛掩著,她伺候了他幾天,每天早上來的時候他的房門都是這種狀態,現在看來是晚上都沒有關過,明明外圍設防那個嚴密,最接近身邊的位置卻這麼鬆散,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圖。不過,那些都不重要,成敗在此一舉。入夜之前,在影最後要喝的水裡,江璐把今天出去時撿回來的麻醉針拆開把藥劑放了進去,親眼看著他把水喝了下去,雖然喝之前他莫名其妙地看了她好一會。這會兒藥勁應該已經上來了,那麼他肯定是沒有意識的。江璐心跳如雷地上前,慢慢推開臥室門,發出輕微的響聲,但c黃上的人好像真的被麻醉了一樣,一點都沒發覺,還安穩地躺在那裡。江璐控制不住地有些激動,握著碎玻璃的手緊了緊,自己都沒發覺把自己的手劃破了,她快步上前,兩三步上了c黃用碎玻璃抵住他的喉結,他胸口起伏,那是仍然活著的證明,但只要她手上的力道輕輕壓下去,他就會徹底沒命了。江璐有點激動,幾乎就要將碎玻璃劃下去,但就在那一刻,一直閉著眼的人忽然睜開了眼,神色清明地看著她,毫無畏懼。有一首英文老歌名字叫《can'ttakeyeyeffyou》(我的視線無法離開你)。這大概可以很好地形容江璐目前的狀態。耳邊似乎連歌曲的節奏都響起來了,悠揚曖昧的音調,&ldo;哦~親愛的寶貝&rdo;之類的歌詞搞得江璐從最開始的緊張變成了如今的面紅耳赤,幸好光線昏暗,某個男人睡覺也沒有拉窗簾的習慣,月光透過窗子投射進來,他們只能看清楚彼此的五官,看不清膚色如何。&ldo;很好奇麼。&rdo;黑暗傳來男人輕微的說話聲,明明語調輕得很,卻給人帶來巨大的壓力。&ldo;明明喝了你加了麻醉劑的水,可一點事都沒有。&rdo;他全都知道。意識到這一點,江璐居然一點都不驚訝,也是,從一開始決定這麼做,她就準備好了承受可能出錯的風險,她想馬上用碎玻璃劃破他的喉嚨,和她作為一個一點實戰經驗都沒有的姑娘,稍微一分神馬上就被對方控制了拿著碎玻璃的手,他的力道很特別,卡在她最容易手痠和疼痛的位置,她低呼一聲,不得不鬆開手放開那塊碎玻璃,鋒利的玻璃剛好劃過他的頸項,留下一個輕微的擦傷,冒出絲絲血跡。……江璐不能地想離他遠一點,後撤身子準備起來,可身下的男人卻抬手抓住了她的手,女人的力量怎麼和男人比呢,尤其是江璐這種本身體能就不太好的,她根本掙脫不了。&ldo;你做的事已經足夠你死幾百次了。&rdo;閻王爺並不在乎那點輕微傷,江璐又跑不掉,就只能應付。&ldo;不是你想的那樣。&rdo;她表情嚴肅地說,&ldo;這只是攻略你的一種特殊方式。&rdo;閻王爺勾著嘴角,卻根本不是在笑,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就好像在看臨死之前的螞蟻還要做什麼樣微弱無力的反抗,那種輕蔑和掌控一切的篤定氣質令人不自覺地想要跪求饒命,但不行……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rou築成我們新的長城!!&ldo;是真的。&rdo;江璐越發嚴肅了,語氣極為認真,&ldo;之前我有說過的,我比較擅長寫作,我絕對沒有真的要害你,你看我之前不是也沒真的用玻璃劃下去是不是,是你突然動我的手玻璃才不小心擦破你的皮……&rdo;她絞盡腦汁道,&ldo;我計劃了幾種攻略方式,比如歡喜冤家,強取豪奪,少年漫,少女漫,港臺劇,英美劇,相愛相殺等等,現在就是相愛相殺的劇本,我覺得你會比較喜歡這一類,你覺得呢?&rdo;這明顯是在胡扯。不過影居然沒有揭穿她,或許他覺得真的揭穿了就和她一樣幼稚可笑了,他只是在那用看白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