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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送我離開?你要送我去哪?回皇宮?&rdo;&ldo;怎麼可能呢?&rdo;柳若湖長髮掠過舒冉的耳畔,一股奇異的幽香瀰漫在她鼻息間,他捧起她的臉,笑吟吟地看著她的雙眼,&ldo;你那麼討厭那個地方,我怎麼捨得送你去那裡?&rdo;舒冉這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抓著他的手急道:&ldo;那你要送我去哪,我告訴你,你可不要想把我賣了,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的!&rdo;柳若湖沉下臉色,&ldo;說的什麼話,莫提死之一字,好的不靈壞的靈。&rdo;&ldo;那你趕緊告訴我呀。&rdo;柳若湖笑了笑,看不出什麼意思,只是覺得有些憂傷,&ldo;送你想去的地方,給你自由,保你半生無憂。&rdo;聽他說完,舒冉笑了起來,她笑彎了腰,扶著c黃梁道:&ldo;你又自作聰明瞭,柳若湖,你到底有沒有替我著想過?&rdo;柳若湖不答,直接伸手把她翻了過去,讓她趴在c黃上,扯開她的衣帶就將她上衣盡數褪去,自始至終眼皮都沒眨一下。舒冉欲哭無淚,&ldo;柳若湖你這個臭流氓,這又不是你家萬一呆會來人了怎麼辦,你給我滾呀‐‐&rdo;柳若湖淡定地自牆角暗格內取出一個碧綠色的瓶子,&ldo;你便叫吧,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rdo;舒冉歪著頭瞪他,&ldo;你什麼意思?&rdo;&ldo;這裡就是我的家。&rdo;&ldo;你家?&rdo;舒冉怔住。柳若湖笑了笑,含情脈脈,&ldo;算是,有你的地方,便是我的家。&rdo;語畢,他擰開瓶蓋,食指指腹抹了一點透明的藥膏,輕輕囑咐道,&ldo;你不要再亂動,我為你上藥。&rdo;都到這份上了,舒冉也不好再矯情,閉起眼悶著頭趴在c黃上任他宰割。他冰涼的指尖落在她背上的一剎那,她渾身瑟縮了一下。&ldo;疼麼?&rdo;頭頂傳來輕微飄渺的問話,舒冉嗚嗚咽咽地嗯了一聲。&ldo;對不起你。&rdo;……舒冉不語,沒再回應。她看不到自己的傷口,也慶幸自己看不到,不然她估計會更痛。&ldo;我離開的時間,你過的好不好?&rdo;柳若湖似乎有很多問題要問她,而且很肯定她會回答。事實證明他是對的,舒冉情不自禁地諷刺道,&ldo;我好不好,有什麼打緊?重要的是你快活就夠了。&rdo;流連在猙獰疤痕之上的玉指頓了頓,繼續輾轉而下,透明的藥膏均勻地抹在傷口上,應該不久便可痊癒。只是這後背的傷好治,心上的口子要如何才能癒合呢?&ldo;我也是有苦衷的,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rdo;柳若湖斜靠著c黃梁,用心地為舒冉的後背上藥,他緊盯著那些傷痕,眼眶竟有些酸澀。&ldo;不必了,我不會明白你,也不打算明白你。&rdo;那些令人難過傷心的事,重複去想只會是煎熬。&ldo;我做那些事,只是不想你一個人。&rdo;柳若湖沉默良久,輕輕地說。舒冉笑了,她被取悅了,她笑得前仰後合,笑得柳若湖不得不先停止上藥,呆呆地看著她。&ldo;不想我一個人?&rdo;舒冉回過頭看著他笑道,&ldo;說起來很可笑呢,我一直沒有在意過什麼人,父母長什麼樣我早就忘了,老師,同學和朋友,這些人對我來說和陌生人沒什麼區別,因為他們從來沒在意過我,我一直都是一個人,所以什麼都沒關係,你也不必為了糊弄我,說出那種冠冕堂皇的理由。&rdo;舒冉的話像一條形的繩索,在柳若湖身上纏了一道又一道,他蒼白的唇緩緩努動,想要說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說。有些秘密,還是和他一起永遠埋進土裡最好。&ldo;是,我以後不會再說了。&rdo;柳若湖輕輕將她的頭轉回去,繼續給她上藥。舒冉似乎沒想到他這次會承認下來,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夜風從窗外吹進來,凍得她瑟瑟發抖。柳若湖為她上完了藥,下c黃關了窗。他回頭細細看了她很久,走到桌子邊為她倒了杯茶,幾縷月光打在他蒼白如紙的臉上,勾起三分詭異七分清冷。&ldo;喝吧,喝了就不冷了。&rdo;柳若湖坐在c黃邊,把茶杯遞給她。舒冉怔住,猶豫良久,沒接。柳若湖面上毫無表情,只是心裡卻在苦笑,曾經為了喝到這樣一杯茶,他使勁了渾身的力氣。可如今他把茶送到了人家手邊,人家卻半點情面都不領。他突然就有點同情硃砂了,在某些方面,他和她還是很像的。&ldo;茶裡沒毒,丫頭,你不妨信我最後一次,我發誓,我總會還你自由的。&rdo;舒冉聽了這話本該高興的,可她就是覺得很生氣,她悶頭看著另一邊,嘀嘀咕咕道,&ldo;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