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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格的講話很簡短,沒幾分鐘就說完了,從現場的掌聲來看,來的人應該不少。是啊,那麼大的會場,人怎麼會少呢?封絮擺正姿勢,望著指揮的位置,看著帷幕一點點拉開,鄧雅淳坐在所有座位最正中央的位置,身影一下子就撞進了她眼裡。他實在是太顯眼了,即便來觀看這場演奏會的都不是小人物,但他一個人坐在最中央,身邊十六個位置都是空的,與其他客戶隔開了不短的距離。更要命的是,這位沃頓商學院的高材生顯然對這場音樂會不怎麼感冒,正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假寐,微微昂著的下巴讓他漂亮的喉結大放光彩,臺下的光線漸漸暗下來,臺上明亮起來,封絮坐在光明處,視線不斷從他身上掃過,他灰色的黑千鳥格西裝紐扣沒有系,襯衣的領口也解開了兩顆,比起周圍人們的嚴肅和盛裝,他顯得有點太不端莊,可就算如此,這樣的對比給人的感覺卻是,他做的才是對的,別人都是錯的。指揮緩緩抬起了手,封絮將視線從他身上收了回來,認真地開始演奏。她演奏時非常專心,全身心都投入在音樂當中,曼妙古典的音樂流淌過耳邊,一直閉著眼的鄧雅淳緩緩睜開了眸子,掃向了坐在他四個位置開外的查格。查格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注視,轉過頭朝他看去,他朝他招招手,查格嘆息一聲,認命地弓著腰走到了他身邊,以免站直身子影響其他人觀看音樂會。&ldo;怎麼了?&rdo;查格問。鄧雅淳摩挲著下頜沉默了片刻,才慢慢道:&ldo;她有專輯嗎?&rdo;查格道:&ldo;你說這個樂團啊,有的,給你買一張?&rdo;鄧雅淳眯起眼斜睨著他,眼神很有殺氣,查格立刻道:&ldo;不跟你開玩笑了,我知道你說的是誰,音樂會結束了我讓人去給你買。&rdo;&ldo;你親自去。&rdo;鄧雅淳這樣道。&ldo;為什麼?&rdo;查格不解。鄧雅淳的手指在座位扶手上隨著音樂的節奏準確敲打,他慢條斯理道:&ldo;讓你去就去,別問那麼多。&rdo;查格意味深長地凝視了他一會,點點頭算是應下了:&ldo;沒別的事我回去了。&rdo;鄧雅淳擺擺手,不再看他,也沒再睡覺,好像還頗為感興趣地望著舞臺,聽著他們演奏的音樂。音樂會在傍晚時刻結束,封絮回到後臺休息了一會,喝了點水,休整結束後便揹著大提琴離開了演奏廳。這裡是瑞亨集團某層的專用演奏廳,這棟樓太大太高,房間估計都多到沒處用了,才專門弄一個和他們主業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演奏廳。從後門走出瑞亨的大樓,封絮去街道對面拿車。她沒有把車子停進瑞亨的地下停車場,也沒有停在大樓正門口,因為經過了上次的報紙事件,她已經學會和與鄧雅淳有關的東西拉開距離,以免給彼此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這次演奏會,是不得不去的,因為這關係到她的事業,所以她只能過來。至於其他的,她不能再牽連鄧雅淳跟著她一起丟人了。哪怕這些小細節根本沒什麼用,只要樂團在這舉辦了演奏會就會讓媒體亂寫,那她這麼做至少也能讓自己心裡稍微舒服點,不至於覺得自己沒有任何避嫌,有意粘著對方。有個成語說得好,聊勝於無嘛,有一點總比什麼沒有強。封絮戴著墨鏡穿過馬路走向自己的車子,一邊走一邊盯著手機,想看看是否又有什麼狗血的新聞。她簡單瀏覽了一遍,倒是沒人去寫樂團和鄧雅淳了,寫她的卻依舊樂此不疲。最讓她感覺無力的一條,是她離婚的訊息。她沒想過離婚的訊息可以隱瞞多久,所以被媒體公佈出去也不覺得意外。令她覺得不太舒服的,是媒體完全將她主動要求離婚的原因寫成了&ldo;她真的和鄧雅淳有一腿&rdo;。其實他們會這麼想也可以理解,但凡碰到出軌被發現這種事情,女方正常的反應都該是祈求新婚丈夫給自己一次機會,修復兩人關係、亦或是開個新聞釋出會說說這些事的。不管最後結果如何,她都該設法洗白一下自己。可誰知到了封絮這裡,不但沒有做上述那些,反而主動離婚了,實在無法不讓人聯想到她是不是真的攀上了鄧雅淳這個高枝兒,飛上去變鳳凰了。封絮無視她個人微博上提醒的那無數條和評論,直接關了應用上了車,在車裡平復了一下情緒,才發動車子回家。這個時候,坐在辦公室看著華爾街日報的鄧雅淳也從查格那得到了訊息。他一手接過封絮的個人音樂專輯,一手端起黑咖啡道:&ldo;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再讓媒體報道這種東西了嗎。&rdo;查格無奈道:&ldo;現在報道這些的都是些私人社交賬號,官方媒體是都沒發聲,可別人說出來了他們也沒辦法。再者,他們說的跟你關係也不大,沒什麼影響。&rdo;鄧雅淳抬起頭斜著看他:&ldo;跟我關係怎麼不大了,他們說我要和封絮結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