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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胖子憨笑著說: &ldo;森哥說的哪裡話!我這不是喝多了,有點衝動,您可千萬別放在心上……&rdo;周森睨著他身後那個女人,指著她說: &ldo;往哪兒躲呢?怕什麼,剛才不是挺厲害嗎? &rdo;那女人嚇得渾身哆嗦,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哀求道: &ldo;森哥,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rdo;周森露出遺憾的表情,半蹲著說: &ldo;你得跟我太太說去。有句話我得提醒你:&ldo;自己什麼身份自己還不清楚嗎?別誰都敢比!也不照照鏡子,你配嗎?&rdo;他點著她的頭, &ldo;你是男人的玩物,但她不是!&rdo;他一字一頓,語調其實挺溫和,可越是這樣,那女人就越是害怕, &ldo;羅零一跟你不一樣,她是我太太!&rdo;那女人驚呆了,現場的其他人也十分驚訝,似乎都沒料到周森會將這麼一個&ldo;風塵女子&rdo;視為自己的妻子。周森直起身,望向羅零一,溫柔地問: &ldo;好點了嗎?&rdo;羅零一點點頭,站起來說: &ldo;我們回家吧。我有點累了,想休息。&rdo;周森答應下來,攬著她的肩膀說: &ldo;那我們就回家。&rdo;他們轉身離開,方才挑釁的女人本以為事情已經結束了,誰知走到門口時,周森又轉回了頭,和藹可親地說: &ldo;對了,別忘了處理好這件事,下次來,我不希望再瞧見這個女人。&rdo;他說罷轉身就走,似乎根本不在意這句話會給一個女人帶來什麼樣的結果。上了車,羅零一問他: &ldo;她會怎麼樣? &rdo;周森發動車子,注視著前方說: &ldo;不會怎麼樣。&rdo;&ldo;嗯? &rdo;羅零一不解。&ldo;其實這對她來說是件好事。何胖子雖然花,但也算重情,應該會給她筆錢打發她走。&rdo;聽了這話,羅零一鬆了口氣: &ldo;這的確是件好事,她也算是因禍得福。&rdo;周森意味深長地勾起嘴角: &ldo;她可不一定會這麼想。&rdo;羅零一擰起眉。&ldo;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這樣懂得什麼叫分寸。&rdo;貪婪,是所有人的原罪,不論男女。習慣了撒個嬌、賣個俏、往c黃上一躺就賺錢,恢復正常生活後反而會適應不了的,就好像毒癮一樣,一發作起來,就六親不認、黑白不分。他的話剛說完,一輛賓利慕尚便追上了他們的車,在駕駛座那邊,與他們的車緩緩地並排行駛。周森開啟車窗,那邊副駕駛的車窗也開著,裡面是林碧玉的臉。羅零一瞧見後,不自覺地收緊了手。&ldo;阿森,今天我很高興,下次見面再把你的外套還你哦! &rdo;林碧玉揮了揮手裡的西裝外套, &ldo;錢包裡的錢歸我啦!&rdo;她得意地笑著,完全不像那個年紀、那個地位的女人該有的笑容,甚至還帶著些剛談戀愛時的小女孩的氣息,很難不讓人懷疑,她對周森是不是起了什麼心思。周森的回答也很溫和,他彎著眸子,十分大方地道: &ldo;你開心就好。&rdo;林碧玉笑出聲來,賓利車很快開離了這裡。周森慢慢關上車窗,臉上的笑容已經蕩然無存。羅零一一直很安靜,這會兒才輕聲說: &ldo;錢包裡的證件怎麼辦?&rdo;周森反問道: &ldo;你覺得幹這一行的會在錢包裡放能證明身份的東西嗎?&rdo;的確,好像沒見過幾個不法分子會隨身攜帶身份證的,這不是方便了被公安查嗎?你的外套為什麼在她那兒……這些話,羅零一到底還是沒有立場和勇氣問出口。羅零一沒再開口說什麼,周森也不開廣播、不放音樂,車子的密封性又好,於是車裡安靜得落針可聞,氣氛壓抑得讓人心悸。回了家裡,車子停在別墅門口,兩人回了臥室,關上門,周森從後面抱住她,貼在她耳邊問: &ldo;你這是在生我的氣嗎?&rdo;羅零一僵住,搖頭: &ldo;沒有。&rdo;周森拖長音調,似笑非笑道: &ldo;哦……那就是吃醋了。&rdo;羅零一瞬間仰頭與他對視著,他深邃的眸子裡帶著明顯的笑意,還有一絲她讀不懂的懷念。明明不該是這樣的,可羅零一還是會忍不住想:他是在透過自己,看那個他虧欠的女人嗎?羅零一到底沒有辦法承認自己是真的吃醋,她甚至都不太能看得懂自己現在的心情。到底是真的對這個男人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還是一種擔心失去他後繼續風雨飄搖的過度依賴呢?羅零一心中滋生出一股濃濃的掌控欲,別人要是知道了恐怕會被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