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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什麼樣的？ &rdo;他打斷了她的話。羅零一想了想，說： &ldo;執拗，不達目的不罷休，好即是好、壞即是壞，賞罰分明。&rdo;&ldo;所以呢？ &rdo;他挑起眉。&ldo;所以，我覺得這樣的男人更有魅力。&rdo;她第一次主動靠近他，雙手搭在他肩膀上，充滿暗示地說， &ldo;二少，你知道的，一個女人如果變了心，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rdo;陳兵目光如炬地看著她： &ldo;你的意思是，你現在……&rdo;羅零一忽然伸出食指按在了他的唇瓣上，好像十分掙扎一樣，為難地皺著眉說： &ldo;有些話，還是不要說得太明白，很容易讓人難堪的。&rdo;她一副羞澀難過的樣子，陳兵這種男人最抵抗不了這樣的女人，到了嘴邊的話便又咽了回去，乾巴巴地說： &ldo;行了，我就暫時信你一回。但你記著，別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樣，否則……&rdo;&ldo;二少就不能別老是威脅我嗎？你可以換一種方式。&rdo;羅零一嗔怪地看著他。陳兵饒有興致地問道： &ldo;那你想用什麼方式？&rdo;羅零一站起來轉移了話題： &ldo;二少肯定還沒吃飯吧？我廚藝還不錯，做飯給你吃吧？ &rdo;她說完，便起身離開了臥室，陳兵留在原地，鼻息間還有她身上清香的味道。年輕女孩的氣息，果然比那老練的女人身上濃豔的香水味更加迷人。郊外，周森的住所。客廳沒開燈，周森寬闊的背靠著沙發背，坐在黑暗裡，只有手上夾著的煙閃爍著微弱的火星。林碧玉坐在他對面，將抽完了的煙按在菸灰缸裡，說了他們回到這兒後的第一句話： &ldo;你現在想怎麼樣？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無路可退了。那個女人反正總是要丟棄的，陳兵想要，給他就是了。你得顧全大局。&rdo;她站起來，走到他面前。他轉開眼不看她，她又挪到他眼前。幾次下來，他總算肯正眼看她了。她吸了口氣說：&ldo;周森，別告訴我，你愛上她了。&rdo;他抽菸的動作忽然停住，窗外的風冷冷地吹進來，徹骨的寒意襲來，令人恐懼。他愛上羅零一了嗎？不可否認，他覺得她很好，甚至有些喜歡她，可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再愛上誰，竟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嗎？&ldo;周森，該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 &rdo;林碧玉怒極反笑，&ldo;你真愛上她了？&rdo;周森站起來，手放在她肩上，放緩聲音，無力地說：&ldo;阿玉，你別逼我了。我現在很累，我沒愛上她，我只是……&rdo;他按了按額角，望向黑暗處，&ldo;我只是想起以前。以前……&rdo;的話點到為止，林碧玉卻明白了。他這是想起以前了，想起了他死去的妻子。&ldo;可是她們不一樣。&rdo;林碧玉皺著眉說道，&ldo;阿森，羅零一和那個人不一樣。你們才認識多久，交流又有多少？她和她怎麼可能一樣，你不要鑽牛角尖！ &rdo;這話聽在耳中，真是讓人十分認同。是的，她們的確不一樣，不管是相貌還是性格。但在某個時刻，她們卻又是那麼相似。她們帶給他的感情，都特別到無人可以取代的地步。&ldo;是，你說得對！ &rdo;他似乎嘆了口氣，又好像沒有，他勾著嘴角，笑容苦澀，摘掉眼鏡按了按眼窩， &ldo;她們不一樣，的確不一樣！ &rdo;林碧玉長舒了一口氣，閉了閉眼說：&ldo;我想你現在需要一個人靜一靜，我先走了。&rdo;語畢，她拎起包離開。走到門口時，她的腳步頓了一下，屋子裡的男人沒有挽留她。負氣似的，她再次抬腳時加快了速度，很快消失在空蕩蕩的大宅子裡，頭也沒回一下。周森一個人坐在黑漆漆的一樓大客廳，這裡寂靜、陰暗，與曾經的樣子沒有什麼不同，卻與羅零一住進來之後的樣子明顯不同了。這樣大的差別，讓他向來自信的理智與隱忍瀕臨崩潰。&ldo;……看上去還不錯。&rdo;這會兒的陳兵過得可比周森好多了，亮堂堂的房子，滿桌子的美味佳餚，繫著圍裙的美人站在一側，親切地為他效勞。陳兵裝出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其實早就饞了。他已經好幾天沒好好吃飯了，這幾天因為公司的事一直神經緊繃，心情煩躁，看誰都不順眼，大家也對他敬而遠之。別說吃飯了，連喝水都很少，唯一不斷的就是煙。這會兒他的嗓子又幹又癢，難受極了。&ldo;冰糖雪梨，潤喉的，喝點嗓子會更舒服。&rdo;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