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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能說是浪費呢?你是個好姑娘,只是識人不清;我是做警察的,為人民服務是我的職責。我也沒做什麼,就是給你介紹個工作,還不是特別好的工作。你就先幹著吧,等以後能找到好工作了,你隨時可以離開。&rdo;吳放將名片塞給羅零一。羅零一覺得眼眶發熱,正要說什麼,身後響起了剎車聲。她回頭去看,熟悉的賓士車,駕駛座的人開啟了車窗,不是周森,是那個叫小白的男人。&ldo;喲!森哥你瞧,這不是那妞兒嗎? &rdo;小白笑著看過來,注意到吳放,警惕地皺起眉。吳放好像比他還驚訝,特別不高興地把羅零一拉到身邊,故意問:&ldo;零一,你什麼時候認識這些人的? &rdo;轎車後座的車窗緩緩降下,周森坐在後面。這是羅零一第一次在白天見到他,他戴了墨鏡,正在吃巧克力。白皙的臉,懶散隨意的模樣、深棕色的西裝,打著領帶,一絲不苟。她有些發怔,垂下頭不再看他,他可真英俊,坐在車裡,從容又優雅。她唸書時讀過一句&ldo;居城市有儒者之氣,入山林有隱逸氣象&rdo; ,大約說的就是他這樣的男人吧?&ldo;這不是吳警官嗎? &rdo;周森笑了,趴在車窗那兒玩世不恭道, &ldo;真巧啊,在這兒遇見您!我就住在附近,順路,沒想要幹什麼,您那麼緊張做什麼?吳放緊蹙眉頭望著周森。他與周森差不多大,都是三十多歲的年紀,兩人對峙時,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恐懼感。吳放沒說話,周森見狀,朝羅零一招招手,羅零一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他居然拉住了她的手,笑得意味深長: &ldo;本事不小,還認識吳警官呢! &rdo;他似感慨般地念叨了一句。羅零一抿了抿唇: &ldo;我坐過牢,吳警官很照顧我。&rdo;周森挑起眉,駕駛座上的小白也挑起了眉。副駕駛座還坐著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羅零一不認識。&ldo;森哥,這妞兒真辣啊!&rdo;小白上下打量羅零一, &ldo;坐過牢呢,怎麼進去的啊? &rdo;羅零一掃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ldo;殺人。&rdo;小白瞬間眯起了眼。吳放走過來,冷著臉說: &ldo;零一,那叫防衛過當致人死亡,和故意殺人不一樣。&rdo;&ldo;結果都一樣。&rdo;她不鹹不淡地說著,因為看著吳放,沒注意到周森的表情變了變。&ldo;這是我的妞兒! &rdo;周森抓著羅零一的手朝吳放囂張地揮了揮,&ldo;挺般配的,是不是啊吳警官? &rdo;吳放直接把羅零一拉過來就走,看都不看他們。周森坐在車裡看著兩人離開,輕笑出聲。小白也跟著笑了起來,副駕駛座上的男人笑得尤其厲害,簡直震得人耳朵疼。&ldo;森哥可真能耐,不上就不上,一上就上個極品!那妞兒和吳警官關係那麼好,也許能套到點局子裡的訊息呢!&rdo;副駕駛座上的男人思索了一下說, &ldo;我哥應該也很樂意你多幾個這樣&lso;有用&rso;的妞兒。&rdo;周森靠到車椅背上,戴上墨鏡,漫不經心道: &ldo;一個妞兒罷了,能有什麼用?吳放沒那麼傻,陳少說笑了。&rdo;陳少陰惻惻地笑道: &ldo;森哥你太小看女人了,當年我哥不也是靠女人上位的嗎?&rdo;在整個公司裡,除了陳少,這話沒有第二個人敢說了。這陳氏集團,面兒上看著是個做正經生意的大集團,其實背地裡從事的全是非法行業。這位陳少就是陳董事長,也就是那位老大的親弟弟;他的嫂子便是他口裡那個他哥靠著上位的女人,她是老陳董事長去世前的妻子,比六十幾歲的老陳董年輕了三十多歲。陳軍和老陳董並沒有什麼血緣關係,只是老陳董認的乾兒子。可老陳董&ldo;待機&rdo;時間太長了,陳軍等了二十幾年,他還不退位,於是本就沒什麼真感情的兩個人翻了臉。陳軍藉著老陳董的小妻子把老陳董氣得半死,暗地裡瓦解了老陳董的勢力,謀朝篡位。老陳董一下子沒喘過氣兒來,就那麼去了,倒也沒什麼可惜的。道上的人,不管死了幾個,周森都只會拍手叫好。他透過墨鏡淡淡地看了陳少一眼,保持沉默。羅零一最終在吳警官介紹的那家酒店當起了客房服務員。站在鏡子前,看著身上的制服和名牌,她產生了一種被認可的感覺。她捋了捋耳側的碎髮,頭髮是黑色的,很柔軟,她的臉看上去還很年輕,只是表情很少。其實,四年前她也是個愛笑的女孩。那年正在唸大二的羅零一是江城商學院金融系的高材生,每年都拿獎學金。和叢容墜入愛河時,她幸福到覺得全世界都唾手可得,可現在她發現,有誰敢勒令全世界呢?那下場無非就是和她一樣,摔得越慘,才能越清楚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