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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兵瞧著他那副無所顧忌的樣子就來氣。這次損失之慘重並不在金錢,而在於好多人被抓,這次意外動搖了他們原本堅實的根基,可週森卻一臉隨意的樣子,真讓他打心眼裡感到憤怒。他一躍而起,與周森扭打在一起。周森只躲避不出手,但車內空間狹小,躲避的空間有限,他多少還是掛了點彩,嘴角有血流出來。陳軍沉默地看了半晌,忽然大聲說: &ldo;夠了!外面還沒來人呢,窩裡先開始鬥了,傳出去讓人笑掉大牙! &rdo;陳兵被陳軍拉開,還有些生氣,但沒再動作了。周森啐了一口血,從西裝口袋裡取出手帕擦了擦嘴角,陰沉著臉,沒有言語。&ldo;阿森,我並不是懷疑你,只是很不解這件事為什麼會被洩露出去。阿兵也是心急,畢竟這火條子抓了我們不少人。&rdo;陳軍壓抑地說道。周森輕嗤一聲說: &ldo;軍哥,我是一路跟著你從二把手到現在的,你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咱們做兄弟的,最看重的就是義氣兩個字。能交心,咱們就交心;您要是實在拿我當外人,那也行,咱們不交心也可以做交易。我這個人很有職業道德的,只要軍哥給我相應的報酬,我絕對會給你相應的價值。陳軍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但看上去並不是善意的。 &ldo;阿森,你這說的什麼話,我怎麼會把你當外人呢?阿兵還是太年輕,做事衝動,這件事我還想交給你去收尾呢。我要是把你當外人,會這麼做嗎?&rdo;周森跟著一笑,點頭: &ldo;軍哥看得起我周森,我就豁出命去給您幹!&rdo;他略頓了一下,然後看向陳兵: &ldo;二少,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們幹過的事我都幹過,一旦陳氏出了事,我肯定逃不掉,我會害自己嗎?二少以後還是不要聽風就是雨。無中生有的事情很多,我已經身經百戰見得多了,有些人就是不嫌事大,巴不得我們內亂,你這麼做,不是正好給別人創造機會了嗎? &rdo;陳兵的表情陰晴不定,也不知想通了沒有,但總算沒再說別的。羅零一到江城的出租房時已經是夜裡了,她將大包小包丟到牆根,躺到c黃上舒展著筋骨。儘管在京裡住的酒店昂貴又舒適,可也不知為什麼,她就是感覺沒有這裡舒服。忽然,門被敲響,她警惕地走到門邊。這裡一共就一間房,除了一個很小的洗手間就是大臥室,加起來不到三十平方米,簡直一目瞭然要是有壞人來,她可真是無處藏身。羅零一透過貓眼朝外看去,外面一片漆黑,樓梯的燈經過敲門的響聲應該是亮的,怎麼會是黑的?這種情況就只有一種可能‐‐敲門的人也正在從外面的貓眼往裡看。羅零一嚇得整個人退後了好幾步,幸好門外的人及時開了口,不然她估計就要跳窗逃跑了。&ldo;是我,開門。&rdo;是周森的聲音。羅零一立刻上前開了門,周森直接走進來,看都沒看她一眼。羅零一鎖上門望向他,他換了衣服,黑色的天鵝絨西裝,黑色襯衣,領口的紐扣解開著。周森望向她,她敏銳地發現了他嘴角的傷。&ldo;你跟人打架了? &rdo;羅零一立刻走到c黃邊捧住了他的臉,這樣突然的動作讓一向淡定的周森有些意外。羅零一其實很少主動和別人接近,不管跟誰相處,她都帶著顯而易見的防備,但對他沒有。其實他們認識的時間不長,最多也不超過一個月,可內心築起了高牆、甚至對吳放都有所顧忌的羅零一,卻唯獨對周森毫無保留。同樣的,羅零一的出現,也為孤獨行走在危險中的周森提供了一個可以喘息的港灣。無數個漫長沉重的夜晚,那些幾乎能壓死人的孤獨,無處可訴的話,終於有了一個人可以分擔。他們是彼此唯一的依靠,並且都處在一樣的水深火熱之中。&ldo;怎麼受傷了? &rdo;羅零一皺著眉起身, &ldo;我去買點藥膏來。&rdo;周森抓住了她的手腕,表情很嚴肅、嚴肅得讓她有些慌亂,但他忽然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玩笑似的說: &ldo;不用了,這點小傷不算什麼。你要是真的放心不下,也許親它一下,它就好了。&rdo;羅零一愣住了,驚訝地看著他,那表情,好像真在考慮著這件事的可行性。周森不閃不避地回視她。他總是這樣,一副無所不能的樣子,讓所有依靠他的人都踏實放心。可依靠他的同時,她又不禁在想,到底是什麼樣的經歷,才打造出了這樣一個男人?羅零一坐下來,猶豫了一下,將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特別鄭重地低頭吻了一下他的嘴角。&ldo;會好一些嗎? &rdo;她低聲問,聲音很細很柔,哪怕壓得很低,還是問得人心尖發癢。&ldo;似乎好了些,不過不明顯,不然再試一下?&rdo;他保持著那個姿勢,微垂眼瞼,睨著她。羅零一和他對視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