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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是呀,你們開啟門做生意,哪有不讓客人住店的道理?&rdo;落葵憤憤不平。海桐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望著這一切,就連肩膀都不覺得酸了。&ldo;那是因為……&rdo;店小二為難地開口,&ldo;因為這位姑娘之前住在悅來客棧一家分店時總是擾亂生意,所以才……&rdo;孫蝶二話不說往前衝:&ldo;客房在哪?立刻帶我們去。你儘管放心好了,我保準不打攪你們做生意就是。&rdo;白夜看向孫蝶,眼神很微妙,他一步步跟上去,微微勾唇,卻不是在笑。那神情讓人發寒。這一次海桐要了兩個房間,孫蝶和落葵一間,他和白夜一間,分配得極合理,但傍晚時分卻出了點差錯。夜,雨夜,狂風暴雨打雷閃電,孫蝶抱著落葵在c黃上歇著,落葵一個勁兒朝她懷裡鑽,那模樣像是怕極了雷聲。孫蝶欲哭無淚,妹子你摟著咱,卻不知咱也怕打雷啊,這上輩子帶來的毛病從來就沒改過,穿越前繼父每夜都喝得爛醉,一到下雨時脾氣就很暴躁,拿她和媽媽出氣,打得她們遍體鱗傷。而她當時還小,除了哭和躲什麼都做不了,等年紀大了,也就養成了懦弱膽小的性格,不敢反抗了。深深地舒了口氣,孫蝶不停地眨眼,這是她的習慣性動作,每當心裡不安或者害怕的時候,她就會不停眨眼。她有預感,一打雷下雨就不會有好事。她現在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對天祈禱,求老天爺賜她一個精壯的男人來抱抱她!這個想法剛剛閃過腦海,客房的門便被敲響了。孫蝶愣了一下,稍稍推開落葵,比了個噓的姿勢,沉聲問道:&ldo;誰?&rdo;&ldo;咔‐‐&rdo;一道驚雷閃過,孫蝶和落葵迅速地摟在一起哆嗦著。&ldo;是我,海桐。&rdo;海桐?是男人,但不夠精壯,不是她的菜。孫蝶下意識去看落葵,後者果然雙眼放光。她瞭然於胸,連忙下c黃開門。門一開啟,便見海桐衣冠楚楚地立在外面,懷裡抱著枕頭和被褥。&ldo;你去對面睡。&rdo;他面無表情地說完這五個字,頭也不回地繞過她進了屋。孫蝶愣了,拉住他的衣角:&ldo;什麼?你讓我去對面睡?沒搞錯吧?&rdo;那可是白美人的房間啊。海桐眯著眼轉頭:&ldo;落葵會怕。&rdo;四個字,孫蝶立馬轉身出門。耽誤別人談戀愛是會遭天譴的啊!她一臉使命感。可是……瞧瞧四周的牆壁,孫蝶又有了後顧之憂。其實話也不能那麼說,天譴什麼的畢竟是虛的,現如今她就這麼出來了,去哪睡覺才是大問題。至於對面的房間,那裡住的可是白夜啊,借她倆膽她也不敢去打擾。那到底誰哪呢?孫蝶撓了撓頭,想了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痛苦地扣牆。而這廂孫蝶快抓狂了,那廂落葵卻比她更擔憂。&ldo;小海,你說咱們這麼做,孫姐姐能明白什麼意思嗎?&rdo;海桐嘴角一抽,鋪c黃疊被:&ldo;應該能吧。&rdo;&ldo;那公子會允她睡在那裡嗎?&rdo;&ldo;應該會吧。&rdo;&ldo;那她不會死心眼的在走廊站一晚吧?&rdo;&ldo;應該會吧。&rdo;&ldo;……&rdo;落葵莫名其妙地看著海桐。海桐立刻改口:&ldo;不會的,像她那麼吃不了苦的人,怎麼可能老老實實在走廊站一晚?&rdo;落葵放下心來,躺倒c黃上和衣而睡。海桐在地上打著厚厚的地鋪,滿面哀愁。為什麼她要推波助瀾,受苦遭罪的從頭到尾都是他呢?哎……公子說地果然沒錯,女人都是禍水啊。其實海桐只猜對了一半,若是換成以前,孫蝶斷不會真乖巧地在外站一晚。但今時不同往日,早上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孫蝶對白夜的敬畏可謂直線上升,哪裡還敢再上趕著招惹他?光想想白日裡化成血水的四個黑衣人就夠她喝一壺的了。所以呢,她直到很晚還抱著雙臂在走廊裡來回溜達。期間也有不少人上來,小二曾問過她要不要再開一間房,她尋思著畢竟不是在自己家,擅作主張不太好,於是乎便拒絕了,搓著手窩在牆角,試圖以此取暖。哎,果然是金錢溫暖人心物質點亮生活,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受凍的滋味真不好受啊……孫蝶往手心哈著氣,神遊天外。然而,不遠處的一道門在這時忽然開了。開門這件事本身不具備嚇人的成分,但如果開門的人是白夜,那就另當別論了。她聽到了腳步聲,那是上好的鹿皮靴子踩在木地板上才會有的聲音。她忐忑地垂著眼,感覺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雪白的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