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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機會很快就來了。風平浪靜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伏息宮沉默並不代表江湖那些名門正派也沉默。自從蕭水在客棧那番幾乎將自己置於風口浪尖的宣言發出後,神劍門已經完全和她撇清了關係,她現在應該是開心的吧,她已經和神劍門沒有半毛錢關係了。事實上蕭水的確很開心,她在笑。她坐在椅子上,靠著厚厚的墊子,秋風冷冽她卻不覺半分。她面前有桌,桌上有爐,爐上有壺,壺中有酒,酒香撲鼻,醉心怡人。煮酒的人並不是蕭水,是沈伏息。他靠著躺椅,儀態閒適安逸,面對著蕭水,他也忍不住想笑。他們為什麼會笑呢?難道這酒裡有什麼靈丹妙藥不成?當然不是。他們笑當然有他們的原因,那是因為他們在伏息宮中避世已達四月之久,然而平靜和安穩不會永遠伴隨他們,該來的總要來的。今天,該來的已經來了。唐門,神劍門,燕山派,武林盟,四大門派聯手攻上縹緲峰。沈伏息端起桌上的酒杯,輕抿一口,舒服的眯起了眼,時間在這一款彷彿靜止了,一切都美的宛若畫卷。蕭水笑的更開心了,她開口問道:&ldo;你今天可有什麼事要做?&rdo;沈伏息略微垂眸凝視著她已快分娩的腹部,幽幽嘆道:&ldo;沒有。&rdo;蕭水意味深長道:&ldo;好,那我們來下棋吧,下個通宵局,今日會很長。&rdo;沈伏息忍不住笑出了聲。這當然是件很好笑的事,而且好笑極了。四大門派攻上縹緲峰,這架勢簡直就是當年晉江城大戰的翻版。只是結果就不一樣相同了。沈伏息捏著酒杯的手一緊,眼神莫測飄忽‐‐他算到了總會有這一天,但他卻絕不會走上父親的老路。他可以天下第一,但不可以死。蕭水也端了一杯酒,不管今日結果如何,她已決定了要走沈伏息孃親的老路,無論他是生是死,她都會與他站在一起。寂靜。沉默。讓人窒息的靜默。殿外漂泊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殿內的人也如同雨聲一樣沉穩平靜。輕輕地,忽然有一人落至他們面前。沈伏息彷彿早已料到,沒有半分的驚訝,而蕭水面上也完全見不到一絲異色,他們都閒適淡定的喝著酒,彷彿面前這個人根本沒出過一樣。來人見此,忍不住譏笑道:&ldo;我似乎不該出現在這裡。&rdo;沈伏息道:&ldo;既然知道,又來這裡作甚?&rdo;當來人的目光落在蕭水腹部的時候,他的眼睛立刻睜得大大的,有點發直,他的臉和他的耳朵也都紅的可以媲美蕭水所穿的硃色衣裳。他當然不是害羞才臉紅,他那是被驚訝和暴怒給憋紅的。他咬牙切齒地說:&ldo;好你們這對狗男女!&rdo;蕭水一把將酒杯摔在地上,抬手使勁地掏耳朵:&ldo;哎呀呀,我聽到了什麼?好刺耳好刺耳,相公你聽到了沒?&rdo;沈伏息就然在喝酒,他喝得很慢很慢,而且他的眼睛還在盯著酒杯,一直沒有移開過,只聽他悠然地說:&ldo;為夫一定是喝醉了,不然為夫怎麼會聽到唐門掌門說出那等不堪入耳的髒話呢?&rdo;他說完話才把眼神轉向了來人,那人一身玄色長衫,乾乾淨淨,只有少許幾道雨水痕跡在下襬上。沈伏息凝視著唐雪衡的臉有些感慨,為什麼同一張臉卻可以說出那麼多不同的話呢?唐雪衡想說什麼,卻被蕭水搶了先,蕭水也盯著桌上溫著的酒壺,彷彿無限惆悵地說:&ldo;的確,像這位兄臺如此種人,究竟是怎麼當上唐門掌門的呢?過程一定很黑暗吧?&rdo;蕭水輕撫著肚子,抬眼對上沈伏息的眸子,兩人相視一笑。唐雪衡氣的拔劍就朝沈伏息刺去,沈伏息自始至終都沒挪動地方,他抬手捏住唐雪衡的劍尖,不緊不慢不慌不忙不慍不火地將手指往前挪動一寸,只聽&ldo;喀嚓&rdo;一聲,劍應聲而斷。唐雪衡立刻鬆手,卻已來不及。他被沈伏息注入劍中的內力所噬,踉蹌著險些倒下。沈伏息似乎怔了怔,但終究沒有收手,他閉上了眼,不再說話,若高僧入定一般。蕭水也不說話了,她在等沈伏息說,因為她知道沈伏息還有很多很有趣的話要說。沉默中,雨慢慢地停了。唐雪衡在不遠處盤膝而坐療傷,他也在等,他在等救兵到來。沈伏息何不趁著這個時候將唐雪衡一舉拿下呢?他如果會這麼做,那他就真的不該叫沈伏息了。沈伏息是驕傲的,他驕傲到根本不在意唐雪衡的死活,也完全不覺得多唐雪衡一個或少唐雪衡一個有多大不同。縹緲峰上此刻已圍滿了四大派的人,沈伏息依然躺得安穩,蕭水面色不變,但畢竟是女子,心中也有些擔憂。她望向沈伏息,沈伏息只是回給她一個&ldo;放心&rdo;的眼神。蕭水怏怏收回視線,睨向依舊在運功療傷的唐雪衡。這樣一個不堪一擊的男人當初可以給沈伏息下毒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情。沈伏息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