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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罷,你畢竟年紀還小,沒甚心計,也是我逼得太急了。&rdo;說完這話上官無塵站了起來,而隨著他的起立,大堂裡不知何時多出了十個女子。趙勾玉呆呆的看著以浮花和浪蕊為首的這十名黑衣女子,她們的袖口皆繡著金線壓引線的朱雀翎,手中寶劍劍鞘上也刻著三個鐵畫銀鉤的小字--妄命城。趙勾玉看看這十個人,又看向浮花和浪蕊,她一點都不打算去看上官無塵的臉色,她完全不奢望可以從那張千年不變的撲克臉上看出點什麼來。浮花還好,淡淡然然的對趙勾玉略一頜首,浪蕊就乾脆不搭理趙勾玉了。趙勾玉火了,這算怎麼回事?這個太師府到底是誰的府邸?拉了一幫人進來不告訴她一聲也就算了,現在她看見了又完全不做解釋,這也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吧?趙勾玉這個人雖然大度、嫌麻煩,但是一旦觸及到底線就相當強硬了,心裡不是滋味,她轉過頭眯眼睨著上官無塵,&ldo;不知上官公子這是何意?&rdo;上官無塵被趙勾玉突然的轉變弄得難得愣了一下,不過僅僅是一瞬便恢復了,&ldo;我正要與你說的,這是妄命城的十名城衛,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一直是由她們來替我打理的。&rdo;他說這話的時候隨和可親,顯得對晚輩愛護有加,不過他也不用擺什麼架子,他站在那裡就有足夠的氣勢讓人從心底裡敬畏。他彷彿是這個世界上獨立出來的那麼一個人,只是個看客,不屑與塵世為伍,飄逸,脫俗,但同時他對塵世似乎也很慷慨,如果需要,把他的命拿去都可以。就比如說現在,曾經什麼都不在乎現在卻一心一意想著報仇,這就是差別,他現在所要做的所追求的只有這麼一件事罷了,為了這報仇,何止是命,傾盡天下恐怕也是在所不惜。數十年在黑暗中惶惶不可終日,那是一種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和折磨。趙勾玉理解,所以趙勾玉轉身就走了,什麼也沒說,不反對,也不允許,但是她終究是留下了一句話,在出門時她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話‐‐&ldo;這幾日我有些事,你自己安排吧,我就不回來了。&rdo;這樣地方不是她的家,以前還好,最起碼有個府邸的樣子,現在成了什麼樣子?特務機構?地下組織?莫不說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就算是不暴露,依著何千攻和女帝那種恨不得比別人多生出幾個腦子算計人的種群,早晚都會查到她頭上來。她不是怕自己被牽連,只不過是對於他這種大張旗鼓完全不顧自己感受的做法很生氣罷了,說生氣也談不上,被忽略的太徹底了,沒脾氣的人也被折騰出脾氣了。何況趙勾玉只是脾氣好,但不是沒有,她是心眼少,但是不缺!一個人揹著手面無表情的在街上走,此時正值晌午,街上人很多,左右邊攤位的小販們都在吆喝拉客,完全沒有逛過這種街市的趙勾玉卻也無心賞析,滿腦子混亂卻又抓不出一條主線的想著有的沒的,不仔細看路的結果就是--撞到人了。趙勾玉&ldo;嘶&rdo;了一聲,低頭瞥了一眼肩膀,這一看才猛地發現自己的官服竟然沒換,穿著紅色的一品朝服大搖大擺的在街上逛遊,想必她還是本朝第一人吧?&ldo;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只是著急去……&rdo;衣衫襤褸的少年跪在地上拼命的磕頭,即便經過剛才那麼一撞,手裡的藥也沒有散掉,趙勾玉皺眉揉著肩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ldo;起來吧。&rdo;說完話轉身便要離開,可她剛邁一步路就被一句陰陽怪氣的冷哼給頓住了腳步。&ldo;哼,什麼東西都能當官,一個吃軟飯的有什麼了不起,撞了人不賠銀子就罷了,連句對不起都沒有!&rdo;趙勾玉心裡正有氣沒處撒呢,這邊有人往槍口上撞她可是求之不得,既然都說她不是個好人,都說她是個吃軟飯的,她就把這個名頭坐實了又如何?冷冷轉過頭循聲望去,卻是一家裝潢講究,氣派,頗有意境的古玩店裡的小夥計,那小夥計一對上趙勾玉三分殺意的眼睛立馬縮了一下脖子,耿了耿,欲言又止的,但終究是沒再說什麼,怯怯的跑了進去。趙勾玉攥了攥拳頭,抿緊雙唇,冷哼一聲扭頭準備離開,算了,幹嗎遷怒別人,本來趙太師就是個吃軟飯的,興她吃還不興人家說麼?張芝芝有本事拍照片還不興人家在網上傳閱是咋的?眼睛和嘴長在人家身上,她管不著。許是沒想到趙勾玉就這麼算了,那小侍跑進去後又跑了出去,趴在門口處吶吶的望著趙勾玉清減的背影自語,&ldo;怎麼好像跟他們說的不一樣呢?&rdo;&ldo;綿蓉,作甚趴在門口?&rdo;溫和幽深的男嗓傳來,先前趴在門上的小侍嚇得一蹦,轉頭看見了來人才緩緩吐了口氣,恭恭敬敬的行了禮,&ldo;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