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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她能承諾的不多,能做到得也很少,可以實現承諾,讓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價值的,儘管過程有點辛苦。這件事讓她對未知的明天又重燃了信心,閒了這麼久,她也得開始工作了,即便前路再艱苦,哪怕要淌著血走,她也要試一試,否則她永遠不知道,自己到底可以堅持到什麼地步。今天謝瑾年要唱的是京劇名段《鎖麟囊》,是&ldo;四大名旦&rdo;之一的程硯秋先生的代表作。講述了一個善良的富家小姐,在富貴無常的人世中,如何因當年的仗義助人而得報恩和救助的感人故事。說來也奇怪,當謝瑾年登臺開唱後,滿場的喧譁滿是消散了,變得寂靜安然,他站在臺上,雌雄莫辯,水袖青衣,眼神有時會落在她身上,但總是一閃而過,感覺不到刻意,但她卻覺得她是受到關注的。他戲文裡的一句一句,還有《鎖麟囊》最後那落難的富家千金薛湘靈種善因得善果的美好結局,她總覺得是他在向她表達什麼。其實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和薛湘靈差別並不大,他是在說,她會像薛湘靈一樣,有一個好結果嗎?林琅再次抬頭望向舞臺上,上了扮相的謝瑾年仿若就是那顛破流離的薛湘靈,雅緻獨特的聲腔,抑揚頓挫的唱詞,他的嗓音那麼悅耳,在座的一個個外行人都能從他的唱腔中感受到世態炎涼,也能跟著他的唱詞在薛湘靈的人生峰迴路轉時感到人間尚有真情在,整顆心都被抓住。林琅全神貫注地望著他,心絃波動,輕微到幾乎無法察覺,可它卻好像蒲公英的種子,分散到了她身體的每個角落,融入血液。這大概才叫真正的演出。戲樓一二層都坐滿了人,戲唱完了,還有不少人蜂擁到後臺,想要一睹&ldo;薛湘靈&rdo;的風采。送給謝老闆的花,從戲臺都排到了化裝間門口。林琅站在人群外圍,不太能擠得進去,她也沒去湊那個熱鬧,一個人走出戲樓,坐到靠邊的臺階上,確保自己不礙事了,才雙手托腮,望著已經黑下來的天發呆。今天天氣還不錯,晚上月朗星稀,微風陣陣,半點不見白日的烈日炎炎,她摸摸胳膊,坐久了還覺得有點涼。門口開始有人陸陸續續地離開,看見她時偶爾會側目一下,畢竟是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的美人兒,單人的甚至不單身的男士們都難免會打一點主意,有性格開放的,已經上前搭訕。&ldo;美女,累了?我開車送你回家啊。&rdo;那人半彎著腰,拿著車鑰匙按了一下,不遠處的停車位上一輛奧迪閃了閃。林琅輕嗤一聲,冷淡地說:&ldo;我等人,謝謝了。&rdo;那人被她不屑的表情激到了,感覺自己尊嚴受到了挑戰,本來也不是非得帶她不可,這下好像較勁一樣不肯走了。&ldo;你穿這麼少坐在這是在等誰啊?不就是等哥哥我嗎?&rdo;他乾脆也半蹲下來,笑眯眯地睨著她露在外面的長腿,眼神相當猥瑣。林琅皺皺眉,本想站起來離開,這種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她還沒來得及站起來,一件外套就披在了她身上,黑色的底,面料光滑舒適,帶著些涼意,面上繡著精緻工整的雪白梅花,她下午才見人穿過它,是謝瑾年。林琅倏地抬頭,果然看見已經卸了裝的謝老闆雲淡風輕地站在門口,修長的手朝她伸過來,若無其事道:&ldo;走了。&rdo;林琅下意識握住了他的手,藉著他的力氣站起來,方才她的男人摸了摸鼻子,掃興地轉身走了,謝瑾年蹙眉睨著他的背影,隨後望向林琅,那眼神好像在說,這種人也配來聽京戲?林琅沒說話,挽住他的胳膊往回走,謝瑾年低頭看了一眼,扯了幾次沒扯回來,所幸作罷了。他們回到家的時候,莊奶奶有已經被戲樓的人開車送回來了,瞧見他們挽著手走進門,頓時喜笑顏開:&ldo;哎呀,真是陽春白雪,夫唱婦隨。&rdo;此話一出,謝瑾年下一秒就抽回了手,也沒和莊奶奶打招呼,徑自回了房間。莊奶奶也習慣了,拉過林琅說:&ldo;小林,今天累壞了吧,奶奶給你做晚飯去,說吧,想吃什麼?&rdo;林琅捂著肚子說:&ldo;我現在不餓,下午吃飯吃的晚,今晚就不吃了,莊奶奶你別管我了。&rdo;&ldo;那怎麼行?你不吃飯,呆會謝老闆該怪我了。&rdo;莊奶奶皺著眉。&ldo;怎麼會,我不吃飯,他為什麼會怪您,那是我的事。&rdo;林琅說完,掏出手機道,&ldo;莊奶奶,我真的不吃了,我先去打個電話,有點事要做。&rdo;見她如此,莊奶奶也不好再強迫她,目送她進了屋,琢磨著這兩人準是害羞了,一個不吃飯,一個不出門,還真是性格相投。林琅不吃晚飯是真的不太餓,她身體有點不舒服,精神狀態不好,又不願意說出來惹莊奶奶擔心,所以便藉口說不吃飯了,打算洗個澡早點睡。睡覺之前,她還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給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