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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瑾年被她這樣問,清雋英俊的臉上浮現出柔和的神色,他溫聲說:&ldo;多跟你說話,不要老是板著臉,不要老是不你我,多和你身體接觸,多朝你笑,因為你和其他人是不同的。&rdo;林琅這下是真的炸毛了。這話多耳熟啊,太熟了,熟得她都淡定不能了,因為這是她在離開墓園時對他說的話。他當時沒回應,她還以為他沒放在心上,原來,他都記得,而且一字不差。就像以前一樣,他對她很好的,只是他從來不說。有這樣一個人站在身邊,似乎沒有希望的未來,也變得值得期待了呢。週一林琅去林氏集團報道,是謝瑾年開車送她過去的。早上吃飯的時候只有三個人,成臻不在這,莊奶奶說她不舒服,想多睡一會,謝瑾年也沒想過問她哪裡不舒服,林琅更加不會自討沒趣地關心情敵,所以直到早餐結束,謝瑾年和林琅一起出門,也沒有一個人去成臻那裡問一問,她到底哪裡不舒服,需不需要看醫生。成臻站在虛掩的窗前朝外看,那對男女攜手出門,看上去般配極了,般配得她恨不得上前將他們拉開,她有些窒息,後退幾步回到房間裡,來到她的行李箱前,看著裡面那些她在國外至今取得的榮譽,以及一件青衣外衫,沉默著,蹲下來。那件外衫被儲存得很好,一點都看不出來有了數年的歷史,那是在她姐姐還活著的時候,謝老闆送給成臻的第一份禮物,她那時也想成角兒,姐姐便讓謝老闆多教教她,她那麼小,謝老闆那時瞥了她一眼,就把手中剛剛脫下來的外衫給了她。成臻記得清楚極了,那時候姐姐讓她跪下來拜師,她特別激動,可謝瑾年卻拒絕了,只說會提點她,再後來……再後來也沒什麼可說的了,他確實會偶爾在她練功的時候提點幾句,但也僅此而已。謝老闆和戲班裡的任何人都不一樣,即便是和姐姐,也不一樣的。成臻的姐姐成老闆唱的是武生,是謝瑾年的搭檔,兩人關係特別好,外人都覺得他們會成為一對兒,但只有成臻知道,謝老闆對姐姐只是兄妹之情。她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姐姐偷偷穿了衣服出門,她悄悄跟上去,看見她去找謝老闆表白。即便是那樣親近的關係,謝瑾年的拒絕依然那麼直接,所幸周圍沒有別人,姐姐也不至於太丟臉。是什麼時候對他產生要在一起的想法的?大概就是那時候吧。那樣一個好像天上明月的男人,那麼遙遠的男人,很容易成為少女的夢想。這一夢,就是十幾年。成臻將行李箱的蓋子重新合上,頹然地坐在c黃上,太陽的光芒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但她感覺不到一丁點溫暖,滿腔無處宣洩的感情幾乎把她逼瘋,她是那麼不甘心。可是她又能怎麼樣呢?謝瑾年那樣天生涼薄的人,同類人很難打動他。不論是成臻,還是她的姐姐成老闆,他們在為人處事和生活方式上都有難免得類似。成臻很清楚,讓謝瑾年真的喜歡一個人很難,一旦喜歡上,再忘掉又會很難。如果她真的做一些什麼導致他和那位林小姐最終分手,恐怕會讓那個本就涼薄的人更加冷漠,她真的要那麼做麼,真的要傷害他嗎?還是不要了吧。畢竟那是姐姐用生命保護下來的人,如果讓他痛苦,不管是姐姐還是她,都不會開心的。這個時候,林琅和謝瑾年正在前往林氏集團的路上,林琅靠在車椅背上朝外看,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這個時候也難免會有點緊張。她會時不時回頭看看開車的男人,好像看見他心裡就會平靜一點似的。早高峰時段路上的車很多,為了避免出什麼事故,謝瑾年開車時很專注,雖然知道她在看他,也不會分心地看她一眼,他並不希望她第一天上班就因為他的失誤而遲到。林琅興致缺缺地擺弄著手裡的揹包帶子,隨著周圍的景色越來越熟悉,目的地最終還是到了,她現在的心情,竟然比那天去見林瑞正的時候還忐忑,她甚至產生了一種很想退卻的心情,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後退,即便前面可能是一片火海,她也必須毫不猶豫地踏進去,因為朝前走還有可能柳暗花明,往後退卻一定是萬丈深淵。&ldo;到了。&rdo;片刻後,車子停在林氏集團大廈對面不起眼的位置,謝瑾年將車子熄火,終於看向了副駕駛上坐著的林琅。她穿了件白襯衫,黑色的裙子,臉色蒼白,唇瓣抿著,像有什麼話要說,最後卻什麼也沒說。&ldo;回去開車小心些。&rdo;林琅開啟車門下車,站在車外面說,&ldo;我先過去了,中午不用來接我了,我會吃食堂,晚上我自己坐地鐵回去。&rdo;謝瑾年沒有拒絕,只是安靜地看著她,她吸了口氣,努力朝他露出一個笑容,然後關上車門,頭也不回地朝馬路對面那熟悉又陌生的大廈走去。這個時間段正是員工們來上班的時間,在大廈門口不斷有穿著嚴謹的白領走進去,他們習以為常的刷卡,